“不验!”
沈舒幼把香盒和毯子一起还回去,以最快地速度从茶床下来,准备穿鞋回家。
奈何鞋袜又湿又冷根本穿不了,刚碰到鞋子,就忍不住把脚收回来。
“太晚了,我要回家了。”
话刚说出嘴,就被他一把捞到床上,用被子裹着,一只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着。
“刚才是谁说的,不玩个尽兴绝不回家。”他靠得很近,几乎是没有一丝缝隙的贴在她的后背。
沈舒幼按住他乱动的手,扭捏道:“你干什么啊!你身子还没好全呢!”
这可是为他考虑。
裴闻卿的手逐渐上移,按照记忆解开她的衣带,将她衣裳逐一脱掉,只留一件单薄贴身的里衣。
没有厚厚的阻隔,热浪不断朝他袭来,叫人忍不住贴上去。
“裴闻卿,你别这样,我不想。”
她也有自己的考虑,停药戒欲的半年之期这会才刚满三个月,可不能半途而废。
就在裴闻卿的手探入里衣时,她急忙喝道:“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怀里的人放弃挣扎,心灰意冷地瘫在床上,衣襟大开,任由他随意行事。
最终,裴闻卿还是选择收手,为她盖好被子,起身来脱掉自己衣裳,吹了灯再躺上床来。
“今晚就留在这吧。”他再次拥上她,“只睡觉,绝不动粗。”
这还差不多!
沈舒幼收回板着的神色,翻过身来,冰冷地手捧着他的脸:“你要是敢食言,往后就别想再见到我!”
是警告还是威胁?裴闻卿心想,反正这会已是美人再怀,左右都逃不掉,明日的事明日再说。
裴闻卿得意地笑了笑,将她手拿下来抵在心口捂着,反问道:“要是你主动呢?还算是我食言吗?”
沈舒幼:“……”
她翻了一个白眼,往里挪了挪:“离这么远总行了吧!”
还她主动呢,这算盘就差打到她眼珠子上来,还不知道是谁把她强行留下来过夜的。
两人中间仿佛隔了一挑河,被子绷直成一座桥,冷风不断往被子里灌。
香铺的起居室可比不上家里暖和,床板硬得硌人,翻个身也是咯吱咯吱响。再经过之前的多次摧残,这会怕是再也经不起太剧烈的折腾。
裴闻卿小心翼翼靠过来,隔着被子抱住她:“这里比不上家里,还是靠近一些才暖和,不然容易冻坏身子。”
哼!鬼话连篇的男人。
安静了一会,沈舒幼被他扣着很难受,连身都翻不了。
“好挤,你往外一点好不好?”
裴闻卿热得难受,轻咳几声,翻过身来往外挪了一点,没动一下,木床就硌着咯吱响,晃个不停。
他平躺着,沈舒幼弓着身子朝向他,被子盖至脖子,只有脑子露在外面,双颊红润。
也不知是床板太硬,还是太久没有同床共枕,这会竟怎么都睡不着。
裴闻卿也浑身焦躁得睡不着,意识十分清楚,忍不叹了一声气。
这边刚叹完气,身侧也传来一声叹息,就这样僵持了半个时辰。
沈舒幼的胳膊都亚麻了,睡眼惺忪翻过身去,睁开眼来。
“要不……”
“要不……”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心有灵犀般地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裴闻卿扭过头来:“你先说吧。”
她爽快道:“把裤子脱了,快点!”
得到许可,他快速脱下裤子,来到她身后开始行动,整套动作下来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无阻。
翌日。
沈舒幼醒来时,身上已经擦拭干净并且还穿好了衣裳,身侧的裴闻卿早已不见。
屋里炭盆烧得正旺,衣裳整齐叠放在床头,鞋袜也都干了。
养了三个月,昨夜还是破戒了,与其继续这样反复折腾,还不如干脆一些。
她正想着,裴闻卿端着水盆推门而入。
“醒了。”他端着水过来,“外头出太阳了,风也停了,不过还是很冷。”
沈舒幼掀被起身,穿衣服时才发现不是昨日她穿的衣裳,而是与之相似的新衣裳。
“这哪来的?”她犹豫要不要穿。
“我一早出去买的,鞋子也是。”裴闻卿不大好意思道,“昨晚你的衣裳被我扯坏了,总不能让你这样回家,就出去重新给你买了一身,也不知道合不合适,你赶紧试试,不合适我再去给你重新买。”
听完他的说明,沈舒幼心里暖洋洋的,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穿好衣裳,又擦了脸,拿起一旁的梳子开始梳头。她手笨且不好学,发髻怎么都盘不好,就直接随便挽着,用簪子固定好。
头发挽好,她才发现屋里没有镜子,只好对着水盆检查有没有散乱在外的头发。
还好还好,不算乱,还能看得过去,只是她这张脸简直不忍直视。
除了眼睛还算可以,肤白貌美她一样都不占,皮肤暗黄,还有脸颊几颗斑点,嘴唇干燥泛白,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这该怎么出去见人啊!
沈舒幼一脸生无可恋坐到茶床上,叹气连连,转头倒茶水时发现了茶案上的胭脂水粉。
而裴闻卿就这么坐在她对面,她现在恨不得自己会功夫,这样就能在他看到自己之前从他面前消失。
她坐立难安地抿了一口茶,开始研究起案上的胭脂水粉,好像是先擦润肤花露,再敷珍珠粉,然后画眉,再上胭脂,最后是口脂。
要是绿华在就好了,她什么都会,不仅会给她盘很多好看的发髻,连各色妆容都十分拿手。
眼下也顾不上那么多,沈舒幼只好死马当活马医。
“都知道买这些,就不能在多买个镜子吗?”
他的错,不敢吭声。
没有镜子只能凭感觉来,将花露在脸上一通乱抹,然后是敷粉,也是很随意。
这些都好还好,难的是画眉,她比划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画。
裴闻卿目不转睛地看着,脸上表情淡淡,实则在心里憋笑。
“我来吧。”
他一手拿铜黛,一手托住她的脑袋,有条不紊地为她描眉。
沈舒幼不是很放心:“你确定你会画吗?可不要把我画成浓眉大侠。”
“你别动就好。”
头不能动,她只好来回转动嘴唇,数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然后被一旁的红印吸引过去。
那红印怎么来的……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挠的还是咬的?
想起昨晚的事,沈舒幼的手开始变得不安分,先是绞着他衣带玩,然后开始挠他的腿,观察其反应。
“好了。”
裴闻卿匆匆收尾,再不收尾,这欲望又要被他挠起来了!
“这么快?”
她拿着胭脂盒来到水盆边上,对着盆里的水照了照,画得不是很对趁,但总体还不错,眉头眉尾浓淡相宜,就连眉峰都画出来了。
检查完眉毛,顺手抹了两下,再涂上口脂,折腾了好一会才总算结束。
“好看吗?”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裴闻卿认真看了看,伸手拍掉她脸上涂抹不均匀的胭脂,点点头:“这样就好了。”
“我是问你好不好看,不是让你帮我改妆。”
“夫人容貌姣好,怎么都好看。”
这话从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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