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
一阵微风从敞开的窗户外吹了进来,轻柔的风带动挂在窗檐上的风铃,清脆撞击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有节奏的“叮铃”声让人产生不了一丝的烦躁感,更多的,可能是听见风铃声的人并不在意这些小事。
“起风了呀~”一道慵懒的声音突然响起了起来,带着一丝甜果的甜腻,又像极了夏天冰镇过得气泡水,清清爽爽的,抓人耳目。
这道声音的响起仿佛滴进油锅的水,炸起一片。刚刚还安安静静,只有丝丝翻书声存在的办公室顿时变得嘈杂起来。
原本还在矜持翻书的人在第无数次pua自己这是常态以安慰自己无果,直接不顾人设用力“趴”的一声关上了手上捧着的书,深吸一口气,强压着自己内心的怒火,努力用最平和的语气来述说事实:“现在距离上班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吧?按理来说,我工位前面应该是有个人的吧?”
“诶?国木田你居然还没有习惯这个点看不到太宰的事情吗?”江户川乱步直起身体,随后放松闭眼往后躺枪,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椅子的靠背上,轻轻的“吱吖”声响起,并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也不是说能习惯就习惯的事情啊喂!”国木田独步双眼睁大,捏着书脊背的手越发用力,要不是有足够的坚硬度,恐怕早就弯成两节,就算如此,封皮上也还是留下了几道浅浅的月牙痕迹。
国木田独步嘴里虽然这么抱怨,但天生的责任感并不能让他就这么放任某个早退人士在白天“消失无踪”:“不行!我绝不允许有人迟到早退!”
江户川乱步扯出嘴里的棒棒糖,眼睛都不带睁开,直接戳破了国木田独步的真实想法:“太宰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国木田你应该早就习惯了吧~这么着急去找太宰,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吧?”
明明是反问句,但语气却十分笃定。
确实,在名侦探江户川乱步的眼中,世界上的一切都是透明的,看穿他的小心思根本就没有什么难度,更何况他本身就没有隐瞒的想法。
在知道自己的想法瞒不住其他人的时候,国木田独步故作愤怒的表情眨也不眨地收敛了起来,抬起右手,用食指把鼻梁上稍微滑落下来的眼镜往上推了推,低下头一声不吭地重新翻开了左手上握着的书,顺着上次的地方看了下去。
沉默以对的态度说明了一切。
“啊……”略带迟疑的声音接了上来,“嗯……办公室现在才八个人,除了早上八点就出门入水的太宰以外,是不是还差一个人?”
“笨蛋,办公室应该有十一个人才对!”江户川乱步语气带着些许不满,闭上的眼镜不知何时睁开来,翠绿的眼睛在光线下更加的透亮,和窗台上摆放着的那颗玻璃珠的颜色有些像。
“哦,原来是又少数了我自己。”被指出错误,织田作之助恍然点头,然后立马纠正了自己的错误,“办公室现在才九个人,除了早上八点就出门入水的太宰以外,是不是还少一个人?”
“是少一个人,立花一般不睡到十一点是不会起床的,这个点能见到才是奇观。”知晓侦探社每一个人作息的国木田独步想也不想的回答了这个问题,下一秒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平缓的声线瞬间高了好几个度,“不对,织田你是怎么知道太宰是早上八点出的门?!”
这个认知让办公室里其他摸鱼的人直打了个激灵,不同的人升起了同一个想法,一个很坏很坏的想法,所有人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一样。
织田作之助没有太多想法,只当做是一次平常的聊天,只不过聊天对象的情绪波动着实有些大,大到让他忽视不了:“因为早上锻炼完回房开门的时候碰上了正巧推门准备出去的太宰。”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这是他们最不想要得到的一个答案。
织田作之助眼睛里布满了茫然的神情,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话哪里出了错,居然会对产生范围这么广的AOE伤害,让一群原本精神饱满的人变得像在高温下暴晒了几天的小白菜,焉了吧唧没有活力。
立花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小白菜,地里黄,没人疼,没人爱。
这句话,原来是真实写照啊。
织田作之助抿唇,眼神逐渐锐利,还时不时点头,一副“我明白了一切”的模样。
江户川乱步撇了撇嘴,用力咬碎了口腔中剩余不多的棒棒糖。微睁的双眼扫视了一圈,把所有人的眼神全都收入眼底,然后狠狠闭上了眼。
呵,真是一眼都看不到未来。
为了拯救武装侦探社的未来,江户川乱步决定揭开他们不愿面对的现实:“不就是太宰没能免疫立花的异能,你们怕什么,难不成你们都觉得下一个面对社死问题的人会是你们?”
“哼,武装侦探社,永不认输!我们可是要守护横滨的,怎么能在这点小事上面认输!”江户川乱步为了证明自己所说话的重要性,大义凌然地拉开抽屉,掏出自己珍藏了很久的巧克力饼干作为赌注,“今天名侦探必不可能会是被社死对象!”
不是被社死对象和守护横滨究竟有什么关系啊喂!
.
“哦嘿哟~大家整整齐齐坐在工位上,就是为了欢迎我的归来吗?这可真是太——荣幸了呢~”
随着门被推开,轻佻浮夸的话语随之跳跃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明明是一句俏皮话,在今天这个时间段,怎么就显得格外的刺耳,令人烦躁。
对周围环境一向敏.感的太宰治自然是感受到了办公室里的不同寻常,之前经历过太多类似的情况,面对一众或谴责或愤怒的眼神,他照单全收。
站在门口施施然拧了一身上穿着的风衣下摆,眨眼间侵蚀了以他为中心的干燥地面,留不住的水顺着地面的的坡度往下滑去,侵染的颜色也越来越浅,直至被后赶来的水流给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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