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文君迟迟不出现,两人便席地而坐。
一双乌黑瞳仁,一对赤色美眸,皆目视前方,盯着那波澜不惊的湖面,以及远方迷雾升腾的、朦朦胧胧的树色。
片刻,那对漫不经心的赤色瞳孔沉静下来,染上一抹温柔的春色。
“她”侧过身去,温柔地注视眼前少年:“......主人,我们来练剑吧。”
不待少年反应,“她”站起身来,感到胸前两团剧烈颤动,不由疑惑地低下头去,又了然地抬起头来。
少年默默观察“她”的动作,一双鹰隼般的眼锐利无比——忽地开口道:“你是谁?”
阮青山默默叹了口气——大男人装不了小女人,演技再好也没用!
怀春擦剑的动作一顿,随即回身看向地面:“你知道了?”
少年紧盯着“她”,语气中带上薄怒:“我再问一遍——你是谁。”
怀春温柔一笑,长臂微抬,剑尖直指少年:“先练剑吧。”
燕鸣骤然出鞘!少年足下一点,飞身朝怀春刺去,动作迅捷无比,全然不似第一天那个弱鸡废柴!
阮青山心中暗叹:不过短短一年,孩子进步如此之大,真叫她这个苦心老母骤然涕下!
可惜孩子进步再大,也终是不及造诣深厚的老祖宗!只见“她”面容分毫不动,青丝微扬,秀丽的狐耳软软擦过剑尖,竟是毫发未伤!
平时的狐耳与狐尾长在她身上,就像个略显多余的情x道具,长在怀春身上,却像是有了生命,有了灵魂,赤色狐尾一扫,长长狐耳一动,都像藏着灵气般——杀人于无形!
感觉“自己”好米!妈呀别舞了别舞了!直女要弯了!新的xp要觉醒了!
她化形后,身材高挑,前凸后翘,却不显赘余,周身散发浑然天成的灵动气息。此时,“她”手秉细软长虹,柔软耳尖随风舞动,细瘦腰肢行迹若柳,真乃美不胜收!
少年平常见了她,无需她开口,先红三分颜色,现在见了“她”这副美景,却是面无表情,一派冷肃,仿佛“她”已不是她,而是灭他满门的仇家!
她一边看打戏看得惊呼连连,一边心里暗自嘀咕:真有那么神吗?明明容貌、身材分毫未变,经她再三提醒后,甚至言语、行动也学了五六成......怎么还是被认出来了呢?
人太爷爷可是连“主人”这么羞耻的称呼都叫出来了啊!孙子你给点面子行不行!不要这么快就戳破啊摔!
她想得正欢,只见“她”骤然收剑,细白嫩手向下一砍,精准无比地劈在少年肩上。
也不知劈中了哪儿,少年双眼瞪直,身体一僵,顿时跪倒在地,连燕鸣也摔出一声清冽的叹息。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温声道:“脚下不稳,心中杂乱,还需多练。”
少年肩膀直抖,咬牙道:“你到底是谁。”
就在阮青山以为怀春要故作矜持、刻意隐瞒时,只听人道:“我是柳怀月。”
少年疑惑道:“......谁?”
“她”慢慢蹲下,温柔地抚上少年脸颊,慈爱道:“你去世41年的太爷爷。”
......啊啊啊雷人剧场又开始了!
她闭上眼睛,简直不忍卒听,却又难耐好奇,睁开一只眼缝,悄悄观察男主反应。
只见少年盯着“她”动作,表情愣住了:“你是我的......”
他低下头,又抬起眼,愣愣道:“......为什么?”
唔这要怎么回答?如果道明系统身份那就要扯出她的身份......解释起来一大堆啊!而且这能说吗?肯定不能啊!
她正打算听怀春的解释,只听人面不改色地扯谎道:“我的残魂多年在赤狐山飘荡,幸而被你家娘子发现。你家娘子心善,知我与你有血缘渊源,便同意让我附身,以教习你武功法术。”
少年点点头,却又脸色一红,兀自支吾起来:“那......我和她......那个......?”
好家伙,跟她想到一块去了!不愧是经她细心tiao教的骚年!
怀春也心领神会,淡定道:“你且放心,彼时我会封锁五感。”他顿了顿,又道:“我附身于她,不过是心念旧友......看到你们都和平安详......尤其是你,质性坚韧,前途似锦,我便放心了。”
少年眼中也颇为动容,但看着“她”这张脸,还是有些尴尬,便道:“我明白的......能同您探讨功法,我也很高兴。”
祖孙俩坐在一起,又絮絮叨叨地谈了些话。大多都是怀春向慕容天询问往年的生活。他语气温和,态度平易近人,慕容天虽然尴尬,但被他耐心引导,竟也逐渐放松,甚至被他勾出几抹难得的笑容。
阮青山窝在脑海里,听着这场温情脉脉、尽显天伦之乐的谈话,心道:春先生......真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呢。
两人谈到慕容府时,少年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露出几分迷惑:“慕容远富......我原以为他待我不好。自我7岁被他领养,被经常遭他打骂虐待,有时甚至一连两周不给我饭吃,我只好自己去偷......被他发现后,又要受罚。”
怀春听了,眉头越皱越紧:“他为何这样待你?既然心存厌恶,为何当初要领养你?”
少年若有若思:“他是我父亲的好友。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常与我父亲相互来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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