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澈的天空,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阮青山”手握木灵坠子,和慕容天肩并肩走向小镇。
“她”对坠子的精致外观并无多大兴趣,只是转头望向少年,温声询问:“你是怎么想到,要用它来对付萝女的?”
阮青山心道,还能怎么想到......手里就这一个灵器!不用它还能用啥!
少年看着“她”,难得脸不红心不慌,反而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祥和平静”,乖巧答道:“在赤狐镇的时候,你给我看了很多书,其中有个‘五行论’,我记得很清楚。”
他顿了顿,朗声背了一遍“五行相生相克”,又挑出其中一句,笑道:“‘木克土’——木灵属木,而萝女是地萝窟的领主,五行属土。”
“她”满意地点点头,手指微动,似乎想放到头顶,终是顾忌着放下,什么也没有做。
少年低下头,看着“她”的手指,眉目微动,再抬起头时,只见她笑吟吟地转过头来,大大方方地亲吻自己的脸颊,娇声笑道:“主人好厉害!救了阮阮一命呢!”
他似乎也被少女的热情感染,紧抿的嘴角如蝶翼扇动般,情不自禁地勾了起来,闷声笑道:“本来就是你的东西......我、我不过是借用而已。”
“阮阮的东西就是主人的东西。”狐狸还不死心,又凑上来黏黏糊糊地亲吻他的嘴唇,一面孟浪地探进舌尖,一面含糊地轻笑,“不过......主人是阮阮的东西......”
他喘息几声,再次把持不住地向后退去。“砰”地一声,后背撞到了坚实的树干,他被大胆的女孩压在树上,毫不客气地夺走呼吸,于湿热的唇齿间缴械投降。
湿吻毕,柔软的少女又贴上他坚硬的身躯,把他颤抖的手放到深深的棉花里,舔着他的耳垂,轻呵道:“主人,摸摸阮阮吧......”
“像从前那样......”
————
雅静的卧室里,高大肃穆的男人坐在古朴的方几上,冰蓝色的眸子盯着烫金的卷边,似乎陷入了沉思。
少年和少女站在他跟前,隔开的距离可容下一条小河。
片刻,水文君终于慢吞吞地看完那封信,十指微动,将信纸细细折起,又轻轻塞进华丽精致的封皮里。
塞到一半,他动作一顿,又把信纸扯出来,打开,再次细细研读。
两人:......
阮青山耐不住无聊,往少年方向凑进一步。
少年全身警戒,如一只含羞的刺猬,紧张地注视着她。
她把食指放到唇上,眯起妖媚的狐眼,瞥了眼水文君方向。
少年也不知懂是不懂,只是慌乱地摇了摇头,片刻,又后退一步。
干什么呀!不就是教了他几个手法吗,至于跟避瘟神似的躲她吗!
以后你想摸我还不一定摸得到呢!珍惜吧!骚年!
她轻哼一声,尾巴一甩,背过身去。
再一瞥水文君方向,老人家终于看够了,抬起眸子,说道:“可以。”
沉吟片刻,他又细细叮嘱:“不过......此后,火神恐怕没时间下山‘巡街’。这样一来,我还须在此停留至少一周,布下长效阵法,以防恶灵作乱。”
两人乖巧点头,表示理解。
水文君低眉思索,又道:“可否劳烦你们上山,传一句话?”
......又要上山?
阮青山心里想的是,既然水文君要停留片刻,倒不如她和少年先行赶往水文渊算了。
她看了先前邪魅男人给她的路线图,发现从火神山到水文渊还是挺远的,途中也有不少险要地形,如果单纯骑马......少说也要花去三个月。
不过现在,她和慕容天皆是灵力大涨,可以借用灵力催动流火,以便加快行程。
不过再快,也只能把时间缩到两个月罢了。
她心里犹豫,正想委婉拒绝,请水文君另寻他人,却听怀春劝道:“青山姑娘,就算水文君未曾要求,我们也应当上山。先前是我大意了——下山前竟没找火神君讨要仙剑防身,差点叫萝女有了可乘之机。”
她觉得有理,正想转而答应,
那水文君却像看破她先前心思似的,淡淡道:“就算你们先行到达水文渊,我没到位,也是无济于事。”
他把那信封边角细细抚平,又珍而重之地收入内襟:“从这里到水文渊,我须耗时半月......”
这么快?!
她精神一振,恳切问道:“请问您......”
坐的是什么交通工具?
骑的是什么品种的马?
嘶......这个......该怎么问?
她正斟酌着措辞,少年已经帮她问了:“请问您御的是什么仙器?”
嗨!这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她教得真好,少年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水文君不理会他们的急切,淡淡嘬了口茶,品着那天山玉泉一般的芬芳。
一抬头,望见两只好奇心切的眼睛,随即淡色薄唇一勾,露出一个略显得意的微笑。
然后唇缝微启,磁性的男声如同天外传来:
“火箭。”
......?
两人面面相觑,皆是呆若木鸡。
少年心道:这是何等仙器!果然!自己依旧学识浅薄!竟从未听说!
少女哑然:这个世界如此发达?竟然连火箭都发明出来了!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不用吭哧吭哧完成任务,可以直接坐火箭飞回地球?
正在她面容呆滞,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之时,怀春恍然的声音悠然传来:“......火神君,真乃奇才一个!”
她更是大吃一惊:怎么!火神君竟是发明火箭之人!
好!速速上山!让火神君把她射回家!
她当下精神一振,兴高采烈地应道:“没问题水文君!您说吧!传什么话?”
水文君似是惊讶她态度转变如此之快,暗叹“女人心,真乃海底之针”,便道:“你只待问他:还需多久。”
阮青山听罢,心中一动。
少年听了这话,或许摸不着头脑,可她心里却似明镜一般。
水文君的意思是,还需多久,他和火神君才可以再次见面。
时隔......
她挠挠头,戳怀春:“春先生,火神君和水文君什么时候继承的功力?”
怀春喃喃数了几个数,最后答:“阳寿33年。”
这......她也不知道现在阳寿几年啊......
便再问:“距今多少年了?”
这次,怀春答得飞快:“刚好50年。”
我去!
她看水文君的眼神,顿时带上了母性的悲悯。
50年不和老婆(还是老公?按身高应该是老婆......)滚床单,连面都见不得,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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