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和红药依旧如两个小糊涂蛋一样坐在旁边,看着这一来一往的眼神杀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对话,十分渴求的盼望着小姐的解答。
阮久久看着两人像是求知若渴的学生,一人一个奖励了一个指节敲脑壳。
“接下来的事情,仔细听着。”
转而她又看向了明显是领头的男人,说道,“有些话不用你说,我也能猜到一二。”
听这话,那领头的男人目光如炬的看着阮久久,就像是要从她身上看穿一个洞一般。
阮久久根本不怵他凶神恶煞的眼神,继续说,“首先,阁下身边这三瓜两枣里有几个是能打的;其次,你们并非这客栈店家,但是不管你们是抢的也好占的也罢,官府未管,不代表你们就能在这里烧杀抢掠。”
阮久久还没说完,那大块头却弱弱的出了一声:“我...我们只抢了。”
在一旁死死看着二人的阮明嘴巴子鼓了起来,随后,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笑死我了,他竟然说他只抢了?”
阮久久扫了一眼二人,无语凝噎,顿感这大块头的脑子是被浆糊打了吗?抢难道没有错吗?只有抢他们就不用被官府抓了吗?这烧杀抢掠,哪一点拿出来不是违法乱纪的事情,怎么还有个谁优谁劣了呢?还有这阮明,自己正说教人呢,他怎的给自己气势都破了!
她装作没听到的样子,继续道,“最后,今天你们如若遇到的不是我们,你们可能会成功,但失败了呢?”正所谓生公说法,顽石点头,阮久久看这两人也算不上大奸大恶之人,便存了感化的心思,“失败了你们面临的是大狱,是关押,是亲人的痛惜,邻友的唾骂。”
听到此话,那领头不但不领情,还撇了撇嘴,对她说的话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让阮久久恼火,这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怎么,我说的不对?你难道还有什么高见?”
领头人并不回答她的话,只说:“别废话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阮久久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仅不觉得自己有错,还在这里横起来了,她看着地上头一横既不低头认错也不理会她的领头,和一旁愈发委屈的大块头,有些苦恼,这该如何呢?
送他们去官府?他们本就急着赶路,这去官府路上一来一往指不定要花多少时间,等她再去找阮长安,那指不定他都被送到哪儿去打仗了。况且他们也是受害人,待到官府受理收押这些人,得到何年何月。
留他们在这儿呆着自己明日启程离开?不行不行,那下一波再来住店的人岂不是还要被宰一顿。况且她眼下既已知晓此事,便不能放任不管。
阮信借阮久久迟迟不下决断,便开口道:“公子,借一步说话?”
阮久久应了一声,在阮信叮嘱阮明好好看住两人后,跟着他去了客栈大门外。
“有什么话,说吧。”
“在下也不与公子绕弯,今日这几人,我想,可放。”
“为何?”
“他们不伤人不取人性命,此为一。世上多苦命之人,抱团取暖也实属常见,且我们有要事在身,今日警告一二就好,明日...明日我们还是按时启程吧。”阮信不自觉捏紧手心,他有些怕眼前从未吃过苦头的小姐非要分个是非来。
阮信是不希望阮久久管这件事的。他知道那伙人为何占这偏僻小院,靠打劫度日,他几乎可以想象的出来他们平时是怎么生活的,他可以感同身受。
因为,他也经历过这样的日子,所以感同身受。
他们这群人生如蝼蚁,只需要一点点希望,就可以顽强的生活下去。可惜有时候命运就是那么残忍,连那一点点希望,都要给剥夺。他们的命太贱,一颗金瓜子就足矣夺取。他也不敢找严老板要个说法。两个不到十岁的小儿,做了也只能送死。
阮久久眼睁睁看着阮信神思飘忽,没有戳破,抱着双臂等着他回神才回到:“给我个理由。”
阮信思虑片刻:“他们口音不似本地,身手也算不上好,在城中随义父安置流民时在下便时常见到这类人。如今恐也是因为生计,故请公子放他们一马。”
阮久久斜眼看了他一眼,而后黑色的瞳仁盯着地面,在阮信紧张的神色下说道:“哦?真的吗?”
阮信一路上说过的话都比今天要少,他听出阮久久的不相信,于是憋了半天只好道:“其实那领头的男人他跟我大哥很像,也像...像护犊子的老母鸡,你不觉得吗?”
“哦,也行。”阮久久并没有问他的大哥是谁,她不是一个爱探究别人隐私的人,但她知道,阮信眼里的那个大哥,肯定是个好人,那么,此刻的他应当也认为,这里的这个男人并不坏。
她想,自己也不想把这群人怎么样,唬一唬放了也就好了。
回到客栈中,那四肢健全的男人只见阮久久别换一番神色,也不教训他了。
只是说道:“明日我们就启程走了,阁下的事我们也不管了,咱们各行其是,互不干扰,行你就点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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