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鱼是谁?
倘若按照年轻羊王的主观想法来看,那必然是太宰治。然而从客观事实上来讲,在电玩这一方面,的的确确是貌似养尊处优的太宰治要高出一筹。
太宰治正是抱着这样的优越感,和前者约定在电玩城见了面。顺便,他衬衫口袋里还装着那几张哄骗竹取得来的照片——这是他准备用来奚落小矮子的。
然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次见面竟会是这样的。
在太宰治的正前方,宛如孪生兄妹的中也和竹取并肩而行,徐徐到来。
太宰瞳孔微缩,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微妙地打量着他们旁敲侧击:“竹取?中也,你们怎么认识?”
太宰治这话言下之意是,你们怎么碰到一起的?在一起要做什么事?
竹取和中也都不是连这层话都听不懂的蠢货。然而,竹取认为没有解释的必要,而中也更是乐得瞧见太宰摸不清头脑的样子。
太宰治,这边打得是拿“竹取”照片来强行给中原中也盖上“女装怪癖”的帽子,从而在心理上更甚至是现实上占据商谈的优势方。然而现在,他的计划成了空。
太宰的心里空落落的。
倒是竹取,竹取一开始并没有认出眼前之人便是那天朝他索要照片的路人。
这话说得实在毫不客气。
但这并非说明太宰治简直平平无奇一路人,然而,找竹取要照片、求好的人实在太多了。而竹取又如此一视同仁,可惜人的记忆是有局限的。不管竹取多么努力,也只能记住最新的、当下的。
太宰治就这么被遗忘了。但他实在特殊,无论是外貌、穿衣还是言谈举止,也因而竹取自见到他后便有一种模糊的熟稔感。
他试探着询问:“……是你吗?殉情?”
自昨夜起便不断做心理建设的中原中也,今日似乎已经做好了“上岗”的准备——他俨然以父亲身份自居,警觉得像只狗:“殉情?”
太宰却坚决反对了——开玩笑,现在竹取和中原中也认识,倘若那天的事被说了出来,下面子落下风的恐怕就是他太宰治了!
这样想着,太宰治再次重申道:“不,您在说什么呀?美丽的小姐,我恐怕并不认识你——而且我怎么会是那种轻浮的、一见面就邀请女性殉情的混蛋呢!”
中原中也冷笑一声,难得捕捉到了太宰话中的漏洞:“您批判得可真精准呢——”
他一字一顿把“一见面就邀请女性殉情”念了出来。
“……”
太宰僵住了。他暗自懊恼,自己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好在只是一瞬间,他瞬间调整好狼狈的姿态,貌似从容地和中原中也对视,瞧上去相当纯良且无辜。
中原继续用那种穿透性目光盯着他。
两人针尖对麦芒,仿佛谁退了一步,就必然输了似的。
竹取的视线在太宰和中也之间游移着,最终定格到神情微妙的太宰身上。他捂唇思考,突然左拳碰右掌,恍然大悟说:“是你。我记得你还和我一同合照了,还说压根不介意我是男是女。但这样一来,你分明认识中也。何必舍近求远?”
“该不会是近乡情更怯吧?”竹取一锤定音。他又故意拖长腔调:“什么情况下会近乡情更怯?这就要问问伟大的莎士比亚和瓦格纳了——爱情呀!你的名字是软弱!”
“作为中也的母——”顿了顿,竹取改口道:“朋友,我非常支持。”
中原中也脸绿了:“……”
太宰治鼓起腮帮,气成了绿河豚:“……”
片刻,后者决定放下这失败的恶作剧。他转移话题,竭力正色道:“总之,我们来商量正事吧——我找中原中也是为了合作。”
太宰瞥了眼竹取:“至于你,竹取,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更不清楚艺术团是个什么玩意儿——但你的脸便是个天大的麻烦,要想不受干扰地继续你原来的计划,你必须和我们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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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这边,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了。
太宰治没有找上门来,倒是另一位贵客却不期而至。在某个安静的夜晚,戴着帽子的长发青年一袭风衣,礼貌地敲响了门。
倘若是寻常人,对于突如其来似乎别有用意的客人,必然是如临大敌、战战兢兢的。然而五条悟——最强的咒术师从不会有此担忧。
五条悟兴致盎然,邀请来人做客家中。
青年安静地坐下了,他自称代号为【K】。
一见了五条悟,【K】便从披风的暗袋里掏出几张照片,沿着桌子,郑重地把照片推了过去,开门见山道:“没记错的话,你也在找羊之王吧?”
五条悟不曾见过羊王,却也偶然无意间捕捉到一些相关的信息。于此同时,他的大脑也在飞速运转着,试图揣测来人的身份。
他拉了拉眼罩,沉默着,态度相当暧昧,“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K】把照片更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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