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呼叫中心后,三个人立刻把书包丢给律易棋,央求他帮忙带回杂货店,明天就回来拿。至于她们三个……她们要回去睡觉,毕竟期末考试还没有结束呢。
康烁影从门口离开后,刘征兰正打算一头栽进自己的床上。颜阎却在后面拉住了她。
“赚钱不?”她问。
刘征兰睡眼惺忪:“又来?不考试了?”
“来不来嘛!”
“……行吧。”
现在,让我们把视角挪到一个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人身上。昏迷不醒、变成拇指人、在地质浪漫团入侵马英妹办公室时被球球甩出体内的奥巴拿拿,将在五分钟后醒过来。
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直面一个长满毛发的圆柱体。他一个尖叫装晕,睁眼之后,面前的东西变成了一面黑色的全身镜,镜子镶在黑色镜框里,反光效果很好。
他在里面照了照,但是镜子里的自己总在跑来跑去。他追着自己的镜像跑了几个来回,终于发现,不是镜子里的自己在跑,是镜子在移动。
他低下头,发现自己踩在一条宽宽的桥上,桥面长满粗硬的野草。他往桥下看去,眼中却只有浓重的黑暗,地面的轮廓已经远离他。
镜子摇晃了一阵,脚下的桥面便不安分起来。他的身体像坐电梯一样失重,一个不留神就会滑下去坠入黑暗中。这让他不得不顶着草地扎人的触感,把整个身体贴紧桥面。
“电梯”终于停下,他连滚带跑地滑到地面上狂吐。
然而厄运远远没有结束,他还没有抬起头,地面上所剩无几的月色收起它神圣的华光,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率先看到的是一双指甲奇长的肿胀双脚,紧接着是猕猴桃般的绒毛,最后是一条肉质粉红尖头物。当他试图去抓住那条弹性十足的粉红管子时,管子下面裂开一个血红的开口,将他一口吞下去。
目前在和家里姐妹商量往后鼠生去向的智神咀嚼着这个大号面包虫一样的小玩意儿,感觉硬硬的臭臭的,说不定半年没洗澡,很难吃,于是把他吐出来,悄悄踢到一边。
奥巴拿拿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滚到积灰的桌子底下,四肢着地准备逃跑。但另一只粉色爪子拽着他的裤腿将他扯出来。
一只明显小一点的鼹鼠凑到他身边闻了闻他的头发,又把鼻子凑到他胸口。奥巴拿拿怒从心头起,挥起拳头打在鼹鼠的鼻子上。
鼹鼠灵活地就地一滚,从他拳头下逃出来。不过刚才嚼了他的那只鼹鼠可没有那么好脾气,扑过来咬住他的后领,爪子按住他的身体,嘎吱嘎吱地把他的衣服咬破叼走了。
小鼹鼠似乎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于是咬住他的一条裤腿。眼看就要被吞进血盆大口里,奥巴拿拿立刻弃车保帅,将裤子三两下踢开。拿到织物的小鼹鼠很满意,把它装饰在大牙上,冲他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
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的奥巴拿拿绝望地追逐鼹鼠们:“那我的衣服还回来!”
鼹鼠们比他大几十倍,一步顶他几百步,早就骑着蜘蛛腿一样的巨大圆柱体跑了。奥巴拿拿从一根桌腿追到另一根桌腿就体力耗尽,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
而这个办公室里唯一有一丁点社会经验的谷神,刚刚从学校花圃爬进窗户。它一个冲刺截停骑着哼唱大蜘蛛欢呼雀跃的妹妹们,从桌腿旁边拽出奥巴拿拿,然后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
“哦,维修笔。”它自言自语着爬上马英妹的伸缩书架,抽出一只常年夹在教案里的小型维修笔,对着奥巴拿拿轻轻一按。
拇指人奥巴拿拿瞬间变成暴露狂奥巴拿拿。
奥巴拿拿惨叫一声,当即扯下衣架上马英妹的白大褂,疯狂用身体撞击办公室的门,撞开后又去撞实验室大门。
门卫大爷正在楼里巡逻,听到如此狂野的撞击,忍不住惊诧了一瞬:他工作十几年,第一次见到这么猖狂的歹徒。一时间他豪情万丈心情激荡,当即用钥匙圈打开实验室大门,掏出警棍大喝一声:“呔,歹徒!纳~命来!”
奥巴拿拿哀嚎着窜出实验室,穿过教学楼和走廊,从大门口夺路而逃。路灯普照他白大褂下一丝不.挂的身体,令他产生了一种回归胚胎的冲动。
经历了漫长的折磨,奥巴拿拿终于跑回家门口:“爸!妈!开门!开门啊!”
整个小区的灯都被他敲亮后,他的家长终于愿意从空调房里出来,揉着眼睛打开门。当他们和门外赤身裸.体羞愤欲死的奥巴拿拿对上视线,两个人都愣住了。
他的妈妈惊慌地把他拉进门里:“你怎么在外面!”
奥巴拿拿刚想解释,却发现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在他的记忆里,他明明在房间里睡觉啊!
他冥思苦想之际,卧室的门打开了。“奥巴拿拿”走了出来:“妈妈,这么晚了,外面怎么这么吵?”
两个奥巴拿拿对上视线。
他们指着对方:“啊?”
家长指着他们:“啊!”
妈妈一直掐自己太阳穴:“我一定是睡糊涂了……”
他们的父亲此时仍然不忘保持自己的威严:“淡定!淡定!你们两个站成一排,让我来决定,你们到底谁是孙悟空,谁是六耳猕猴!”
两个奥巴拿拿站在一块儿。他们的爹用洞察一切的智慧眼神扫视着两个人,手向房间里出来的那个头顶一指:“你头发怎么这么短?”
妈妈提示:“他剪了头。”
他又指向门外进来的那个:“你脖子上怎么有块疤?”
妈妈低语:“那是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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