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救如意,娘亲!
他有权势能让静安公主忌惮!
他不是魏府人!
而她想出魏府!
一切困扰她的难题将迎刃而解,他何其挑剔,能允她三番两次接近,必是不厌恶于她,那便是她的机会,疯狂的念想一旦滋生便迎风生长,下一刻,她积攒起力气,略微抬起上身扑入那个清冷的怀抱,十指紧紧攀附着,一直以来被紧密捆绑的心刹那被松散开来。
她仰着素白的脸,刚欲起身,身子疲软往后倒去,腰后横来一只手掌稳稳托住她,她在他墨黑眸中看着自己飞向他,反应过来时,她已环抱住他的臂膀,忍着脸颊燥热,轻靠着他耳旁,双唇时不时擦着他脖子,热气伴着娇吟喷洒在他耳内,“魏鸷,别让他进来!”
她生怕拒绝,双手撑着肩膀,双膝跪在柜内,已触碰上他的唇,冷冽的柔软的干净的,好似吸吮不够似的,笨拙的噬咬,细微的水声将最后清明淹没。
魏鸷掐着腰,试了几次才将推离,见她犹自上前,额头将她抵开,她不满的轻咬了下唇瓣,嫣红舌尖轻微伸出在润泽唇上打圈,眼眸迷离看的他窜出一阵火,压着火气有些好笑道,“你这样,如何让我将他赶走。”
桐君还未从折磨得以纾解的舒爽中反应过来,听此茫然抬头,猛然她被抱离柜子,扔在床榻上,下一刻,头顶罩下一个东西,她不知被塞到哪里。
门外已响起窃窃私语,掌柜的脸面有些难堪。
魏云礼还未用力,门开,里面的人直直望来,周身位居高位的压力迫得魏云礼膝盖酸软,几乎跪倒在地。
用尽全力维持身形,出声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大哥?”
魏鸷凉凉环视一圈,声音不惊不澜,只嗓子中压出沉声,“嗯。”
掌柜忙不迭上前,不安道,“魏大人,扰您休息了,是贵府三少爷说厢房内藏有贼人,所以...”
掌柜的是个人精,闹事的可是魏府的人,总能减轻福云楼的责任。
魏云礼本能惧怕大哥,心底产生些退缩之意,可放着最后一处,若是不查看他无论如何也不死心,破釜沉舟般,“大哥,消息属实,容我查上一查,省得有宵小...”
恍恍惚惚的声音传来,桐君听着魏云礼不罢休的声音,紧张的腿脚已僵硬,也不知魏鸷如何将他赶走。
周围人早已噤声,空旷的令人不安,摒神静气等着他发话。
“进来说话!”
桐君在黑暗中眼眸睁得滚圆,魏鸷怎么敢,他怎么能放魏云礼进来,若是她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脑中思绪纷繁杂乱,忽然她惊俱想着魏鸷是否在戏耍她!
不...不是,他不是这般人,他生性高傲,如果不想管她,早会命空青将她驱赶出去,绝不会行下作之事。
可他就不担心她被发现,还未多想,便听着门扉关上的声音,沉闷撞耳,她不禁哆嗦了一下,下一瞬愈发逼近的脚步声传来,桐君不敢动弹分毫,小口喘着气。
魏鸷在桌边坐下,持笔在文书上批注着,神态自若,一如往前。
魏云礼紧张的不敢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看着大哥没有注意这边,便眼神扫过去,细细检查起来,这边没有,那边也没有,忽然他瞧见床榻之上突兀的地方,轻微的颤抖带着那锦被缎面闪烁细碎光,魏云礼眼睛一亮,那里必有异常。
魏云礼恨恨想着他在府内只手遮天,还有什么得不到,不但将他贬斥到那等凶险之地,又偏和他争抢美人。
一股念想冒了出来,桐君每次遭难,总会有些人倒霉,加之眼前情况此刻他如雷灌顶,难道是大哥?!难道重罚他,也是为了她,魏云礼越想越觉得应是如此,再望向魏鸷时已然生出了一丝怨怼,心底不断冷哼,他慢慢挪步走向床榻。
说时迟那时快,锦被猛然被掀开,魏云礼眼前一闪,一个东西冲着自己的面门而来,同时惊吓之下喊出声来。
魏鸷眼皮轻抬,一个花狸猫跳窗跑远了,魏云礼扯着被挠破的直缀,气急地不停跺脚。
“岐州守军可不是京郊大营,这般随意,更需谨慎行事,我已书信董炳栓,魏府子弟便如普通军士,不用优待。”魏鸷将文书合上,森冷看着魏云礼,“若无事,便回府待着。”
魏云礼此次吃瘪,脸色跟黑炭似的,再不忿也不得不认栽,“是,大哥。”
门又重新关上,一切陷入寂静,除了时有时无的细细呜咽声,桐君眼前黑幕被掀开,她咬着嘴唇,上面溢出了血珠,只觉这阵涌浪似带着她袭上顶端,久久无法平息。
又或许是心底的沉疴旧事得以解决,精气一旦松懈,那药性便趁着空子钻了进去,摧枯拉朽般将她摧毁。
燥热之下,中衣已大敞,漏出里面翠青色彩绣粉白桃的抹胸,挤出大半的酥软,窗外秋风拂到身上,带来一点凉意,可远远不够,体内的火热将她皮肤炙烤寸寸生疼,她抬头,鬓钗已不知何时拆下,此刻青丝半落在一侧,簇拥着凄楚的脸落在魏鸷眼中。
他伸出一只手在她面前,瞬时,落上一只灼热的手,指腹扫过他手心,带来一阵异样,手臂使力将她拽入怀中,看着雾蒙蒙的双眼,一字一句问道,“桐君,你到底要做什么?”
桐君被药性早磋磨的没了意志,只本能性的寻求那抹凉爽,可对方三番两次躲避,她最后的理智和药性两厢僵持,最终张口祈求道,“魏鸷,求你怜我。”
魏鸷眼眸中黑色翻滚,下一瞬,她被打横抱起,陷入身下柔软中,沉沉的身子从头顶罩下,衣袍下的臂膀坚实有力,横在她两旁,一双手早已灵巧的钻进了衣下作乱,头顶传来一声沉闷的嗯声,似是恼怒她不安分,下一刻他便恶狠狠的吻了上来,啧啧的水声在屋内响起,桐君舒坦的哼哼唧唧。
床边帘子被秋风吹得噗噗作响,翩跹起舞,一方天地外黑云密布,与屋内的热浪截然不同,床褥缠绵,一室旖旎。
桐君被他带的披风谢雨,药性早已解了,思绪却早已混沌,半开的窗漏下暮色,她再也忍不住哭出声。
潮湿的热气吹在耳边,“再忍忍。”
浓郁的花香伴着凌冽的清香,两番纠缠痴磨,不知天地是何岁月,只她的哭声早已变了调,求了又求才得以放过,不知如何沉沉睡去。
楼梯上,如意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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