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封钰月就早早地起来了。小梅伺候她洗漱完,正在替她梳妆。
摆在她面前的是各种的胭脂水粉,珠钗首饰。她拿起一只金钗在自己的头上比划着,又拿起旁边的玉钗,对着铜镜来回比较:“小梅,你看哪个好看?”
小梅刚刚挽好她的发,便弯下身子,瞧着镜子里小姐的模样:“我觉得小姐不如用这支玉钗,正好跟桑落公子是一对。而且公子温文尔雅,一定喜欢。”
“那就用这支。”封钰月一听到桑落喜欢,便毫不犹豫地定了下来。
“那胭脂呢?小姐喜欢哪个?”小梅指了指桌上一盘子的胭脂。
“就......这个吧。”她瞧了一会儿,便指着那盒白玉牡丹胭脂盒道,她病中时父亲带来的。
封钰月梳妆好后,小梅突然一本正经地站在她前面:“小姐,你还记得我们今天要干嘛吗?”
封钰月本来心情不错,听到小梅的话后,鼻子突突地喷出热气:“我知道。不就是要装作温柔可人,善解人意,将那禾汝比下去。然后好让桑落看到我的好嘛!”
小梅对于自己的劝诫结果很满意:“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要沉住气。千万不要让那个禾汝钻了一点空子。她越是楚楚可怜,桑落公子就越会心疼她。所以,我们要来当那个可怜人,让那个禾汝去做恶人。”
封钰月无趣地撇撇嘴,嘴里嘟囔着:“是是是,我知道了。我就忍两天,不跟那个禾汝计较。”封钰月无聊地用手指将头发打着圈吐槽:“小梅,你现在真是跟我爹爹一样唠叨了......”
——
禾汝早上睡得正香,迷迷糊糊中,不知道是谁,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因为实在困得厉害,她只能随意地敷衍几句:“嗯......嗯......”
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一圈丫鬟从床上架了起来,在她身上开始不停地捣鼓着。
她睡得沉,眼睛又完全睁不开,直到一位丫鬟,突然在她耳边提高声音,扯着嗓子喊:“禾汝姑娘,我们该出发了。”
她被吓地一激灵,不明所以地看着身边站了好大一圈丫鬟。
突然她的房门被一脚踢开,封钰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正打算说话,小梅在她耳边小声提醒了一句:“小姐!”
禾汝揉着睁不开的眼睛,皱着眉头,脑袋一歪,“你们在干什么?”
封钰月受了小梅提点,挺直背,清清嗓子,一本正经的样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准备好当本小姐的两天丫鬟了。小梅过来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
“丫鬟?什么时候?今天?”
封钰月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小梅,不是来问你了吗?你还很爽快的同意了。”
禾汝张了张嘴巴,想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妥协地闭了嘴。
“不错不错!这身行头相当合适。很彰显本大小姐的风范。”封钰月绕着禾汝打量了一圈,很满意地点头,“一点都不喧宾夺主。”说完,还对小梅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什么行头?”禾汝低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身上被换了一件新衣服,她又迟疑地摸上自己的头发。原本只用一根发带挽发的样式,此刻竟换成了两个羊角包。
禾汝一脸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慌张地冲到铜镜前,前前后后嫌弃地打量着自己。
一头枣红色的卷发,真得被盘了两个羊角包在头上。她素来长得孩子气,这下好了,完完全全一副小姑娘的样子了,天真烂漫,可爱美好,她精心打造的英姿飒爽,风.流倜傥的样子呢?
她对着铜镜眨了眨眼睛,那镜子里的可爱姑娘也跟着眨了眨眼睛,看到这一幕她差点闭了眼就要撅过去。
“怎么样,很有一副丫鬟的样子吧。”封钰月得意地说,见禾汝还在照镜子,不耐烦地一把拉过她在头上左右摆弄的手:“行啦!别照了,快走吧。”
禾汝察觉到封钰月要带她出这个卧房,警惕地说:“去哪儿?”
“去哪儿?当然是去逛集市了。”封钰月停下动作,朝禾汝挤了挤眉:“怎么?你要反悔?”
“反悔?怎么会!”禾汝义正言辞道,但是立马气势又弱了下来:“你等我一下,我把头上的这拆了,就马上去。”
说着,禾汝利落地就要解开挽好的头发。
“欸欸欸,你干嘛!”封钰月一把拉住禾汝的手腕制止住她手里的动作,“今天我是小姐!你得听我的。我说你要......”她停顿了下,指了指禾汝全身上下,下巴高高地抬起来“这副样子陪我出门!”
“好啦好啦,再墨迹,太阳都快下山了。”
——
禾汝看着面前的人流涌动,举步维艰。不知为何,明明是她当封钰月的丫鬟,桑落和朝暮都跟了出来。
此刻她恨不能掘地三尺,找个地洞溜进去。
她用身子悄悄拱了拱封钰月,压着嗓子小声说:“你跟他俩说一声,就说我们两个姑娘出来玩,有男客在现场不太方便施展身手。”
封钰月看着禾汝不知何时,从哪里找来一块烂布,正盖在头上,遮住了身体。
她一把将那布扯了下来,桑落和朝暮朝她俩看过来,封钰月立刻红了脸,扭捏地说:“诶呀,你干嘛。我们出来逛集市,两位公子好心相陪,你在怕什么呢?”
禾汝嘴巴吃惊地大张着,如果下巴能动,此刻恐怕已经掉到了地上,她心里暗暗地想:“糟糕,她今天是要走白莲花路线!”
桑落见此也意外出声维护道:“月儿小姐好心。有我们在,你们也安全些。”
封钰月对于桑落的话很吃惊,毕竟禾汝病才刚好,他对此不但没有反应,反而破天荒站在她这边。果然柔弱是女子最好的武器,而且效果好得出奇。
只是另一个却似乎不太吃这招,她还不太了解他,只能从他和禾汝的日常相处,潦草判断出这两人应该......有仇。
此刻每个人的心里都各怀鬼胎。
朝暮原本不想跟过来,只是留在府上无趣的很,到这里看着某个笑话出出洋相,应该更有意思得多。
说起来,这几日他虽被那花妖牵绊住了脚步,可是若他想走,他们没人能拦的住他。她无缘无故将他救出,连命都不要了也要缠着他。现在又将他放了。一连串奇怪的举动,他很想弄清楚她是为什么?
那日在院子里,他俩的视线对上,禾汝的眼神既想让他走,又想让他留下来。
这是为什么呢?
从他从前的印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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