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你的手,按在他心空缺的地方。”
祁牧怔了一刹后依言,竟也是鬼使神差的抬手。
而后,奚兰序就觉有股温暖的力量顺着那处蔓延至全身。
祁牧扶着奚兰序,眼瞧他眉眼放松,神色也重新回归平静,于是露出欣喜的神情,关切问:“阿序,你怎么样?”
感觉真的好了许多的奚兰序一边喘气,一边拿眼神不可思议的打量双手。
他摇头,看着祁牧,然后顺势抓住祁牧按在自己心上的手,低头,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肩上道:“牧牧,你摸到了吗?”
祁牧道:“什么?”
奚兰序答:“这里,没有心跳。”
奚兰序说着就闭上了眼睛,此刻只是晨曦即将破晓的黎明。
室内依旧黑暗,空气甚至沉闷。
祁牧垂眸,顺着视线看下去,他瞧见奚兰序散在他身前的长发。
还有他的长发。
祁牧捏起一簇想:我的,他的,我们混在了一起。
然而下一刻,无意撇到眼前一幕的奚兰序就发出一声轻笑,祁牧感觉痒,奚兰序的另一只手拇指轻轻摩挲在他的颈侧。
以至于祁牧意识彻底回笼,心底略显不安的唤了一声:“阿序?”
奚兰序道:“我知道答案了。”他想:“我们把东西找到,然后。”
奚兰序靠在祁牧肩上侧头露出脸,祁牧在视野不清的光线中瞧见他一双透透发亮的眸子,而且这人还在对他说:“我们就把之前的这个月给补回来吧。”
话落,祁牧彻底呆在了原地。
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身体里有什么灼热的气体在不经主人允许的情况下逐渐上脸。
最后,祁牧伸手,一把推开了还冲他笑的魔头。
整个人慌里慌张扑腾着远离。
奚兰序见状立马跪起拉人道:“牧牧!”
牧什么牧?祁牧的手不知从哪摸到先前那个命运多舛的软枕然后一把将其塞入奚兰序的手中道:“给,给你。”
被子,枕头加小床,祁牧现在通通都不要。
可谁知又被东西堆了一手的魔头转手就将那些障碍给丢了,奚兰序的手长腿长动作快。
人愣是在祁牧要跑的前一刻将他抓住。
可叹祁牧的左脚才沾地,下盘的重心就完全被腰上的力道带走,身躯后仰,鞋被踢飞,他下意识惊呼一声,双手抓住奚兰序的衣襟,后背就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祁牧不敢睁眼了。
偏偏奚兰序一手撑在他的脸侧,俯身,饶有兴趣问:“跑什么?不是你说让我不要忍,你气我都不理你。”
“牧牧,我好伤心啊,你那语气分明是在怀疑我,可我明明那么爱你,你却让我去和冷水过。”
不!
祁牧睁眼反驳说:“阿序,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奚兰序:“可我是这个意思。”
祁牧瞧他的神色不明,翻身压在自己身上时说:“你太嚣张了。”
……
魔宫。
惊若他们原以为即便奚兰序不在,可只要有尊上这枚定海神针活着在那,魔域叛臣的事也能尽在掌握。
却不料那日魔族,诸位长老集聚一堂。
惊若立于上首,过了很久才开口说道:“血魔长老是说,在魔域极力打压,我们都在追击叛徒的时候,长老无法打开北部防线,并且,一个月之前北部下游被人投毒,你们现在要公然叛主,站在敌对那边!”
随着那道话音落下,惊若的声线逐渐提高,直到“啪——”的一声,连同她手中的竹简都被一同丢出。
捆好线的书简呆在地上滚滚落落又一圈。
原本还只是想来跟他们打着商量的魔族长老见状,面上的笑容也从心虚到彷徨。
他们还是畏惧魔尊,连同魔尊手下的君主。
可此刻,俨然已经是被惊若拿出来点名的血魔长老却是咽了口唾沫出列。
他的身形并不是威武的那种,相反有点病态的佝偻,面上四道血红色妖纹,昭示着长老修为之深厚。
只是,血魔长老苍延,今朝年方十万五千,修为无法再进,人也实在是到了大限之期,于是才敢抬眸,直视上首的惊若道:“青姬大人,只是我血魔一族世代守卫北疆,如今。”
他叹了口气,感叹:“实在一时不慎。”
苍延拱手,他的目光扫视在场一周道:“说句大不恭敬的,诸位,当初尊上遇难,我血魔一族虽未出手相助,却也万般算不上落井下石!”
“可近日,几位魔君要殿下,尊上未归,我等是否连这殿下究竟是谁人也真不知?”
苍延话落,眼见这殿上众人已是纷纷赞同。
段羽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可既然已经有人率先提到祁牧,今日特意将所有人召集于此的二长老就不得不站出来,冲众人爆出一个秘密道:“青姬大人,近日老夫观我魔族那魔石震动,像是尊上在外,已有子嗣。”
惊若:什么?
二长老摊手回身对着众人讲:“那即便尊上为了殿下和孩子,而选择不将人交出去,可我魔族世子,怎么能长久的流落在外呢?”
……
据说魔后本人怀了小殿下这事魔域众人比祁牧本人还要早知道。
反正造谣不需要成本,惊若也不知反驳。
她能说什么?
她总不好说:你们错了!世子是尊上亲自在揣!
春日过了一年之间的第一个节气。
黄花村百废待兴。
只是今年在村外行走,祁牧对这里的感觉却明显不如去年。
村中的许多村民远远见他就低下头颅。
而与他最为熟悉的阿宝一家却很少出门走动了。
那日据刘婶说,翠花八个多月的身子,却好像撑不到足月了。
花湘铃咬着嘴里的狗尾巴草蹲在院口说:“她之前奔波,揣着娃娃人又被事吓着好几遍,这种模样我见过,月份再大一点的人可就危险咯。”
怎么会这样?
祁牧自个这头的事还没做完,转过身去,听了这么一个消息脸就有些白。
花湘铃见了,立刻拿掉嘴里叼着的草根,一把抄起一边的椅头坐下对他说:“女人生娃娃就是很惨的,这辈子,我觉得敢揣那么老大一个东西在肚里,她们呐。”花湘铃比了个手指,表示她的赞叹。
祁牧点头,他赞同,但更若有所思。
陆衣说云水宗这个月有个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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