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不书看她如此,不知道该说她心大还是什么好,竟敢在杀手眼皮下睡觉,这竟让他第一次任务遇到了,尽管他不是个成功的杀手。
若沈星乔知他心中所想,必然会哂笑置之,毕竟就他凭那三脚猫功夫,还要不了她的命。
屋外万籁俱寂,屋内烛火摇曳,沈星乔平和均匀的呼吸声铺满整个房间,杜不书也受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公鸡报晓之声响起,沈星乔醒来,看见杜不书瘫睡在椅子上,嘴边的唾沫晶莹剔透,她嫌弃地越过他,出了房间。
院子里,清月正在跟着诸葛大夫学习五禽戏,她忽感兴趣,随即坐了下来,津津有味地看着她做那别扭的熊戏。
脑子里忽然生出一个想法:笨重的棕熊和少女小小的身体重合起来,想到此她蓦然一笑。
不想被少女抓住了把柄,她气鼓鼓地质问,“哥你方才笑我!”
看着少女满脸羞赧,那羞愤的模样怕是要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她猛地摇头,连连挥手,抿嘴笑道,“没有,我没有,定是清月听错了……”
少女闻言,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她明明听得一清二楚,过去星乔姐不是这样的,她竟不承认,转头看着师父诸葛济抱怨,“师父你看她……”
诸葛济看着他们两兄妹打闹,一时觉得十分欢乐,也忍不住掐腰笑了起来,惹得清月小脸涨红。
沈星乔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煞是可爱,这小丫头长大竟会害羞了,日后嫁人,会不会也是这个模样呢,想着笑意更浓了。
“师父,怎么你也……”取笑我,少女转过身去,垂下头不理会她们。
沈星乔见状,实在忍不住朗声大笑,金淑芬闻声从厨房出来,先是骂了句,“臭小子,一大早有什么好笑的!吓死个人!”
周清月见救兵来了,立马走上前去,“金姨,你是不知道,哥她方才……方才……”她忽然哑住了。
“方才如何了?”金淑芬迷惑,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坐在门口的沈星乔,只见后者憋着笑耸了耸肩。
她怎好意思说出来,于是找了个借口打发对方,“没事,金姨,你东西是不是糊了!我好像闻着焦味儿了!”
金淑芬闻言,急忙转身回了厨房,而一旁幸灾乐祸的沈星乔依旧笑得见牙不见眼,她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理她,“师父,我们继续吧……”
诸葛济点头附和,然后继续方才的动作。
沈星乔怕小丫头不舒服,也不好意思继续笑,站起身走过去陪着她们一起练,五禽戏虽未练过,但应该也不难。
于是乎,一老二少就在院子里操练怪异的熊戏来,直到太阳渐升,金淑芬喊人用膳才停下。
用饭时,周清月坐在两位长辈中间,然后脸上一副摆明了不想理会沈星乔的模样,后者尴尬地向用双眼质问她的金淑芬笑了笑。
饭后,沈星乔端着面放在院子的石桌上,将房里的杜不书解绑后放了出来,“你老实一点,我将你抓回来易如反掌,不用想着如何逃出去。”
杜不书满脸苦相地点点头,他被绑了一晚上,手脚酸软麻痛,想要缓一下。
却被沈星乔催促着,于是踉踉跄跄地出了房间,然后被他押着坐在了木桩子上。
沈星乔见他一动不动,往他脑袋就是巴掌招呼,“快些吃!”
杜不书幽怨的目光连连瞥向她,但对方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
他不是不知趣的人,左手抓起筷子就是狼吞虎咽,丝毫没了平时的优雅,笑话,优雅又填不饱肚子。
院子里的动静,自然被屋内人听见了,周清月见那贼子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心里暗自好笑,而后果是被师父发现,罚抄药性赋全书。
无奈,她只能乖巧地受罚,心里却对“始作俑者”一顿数落,恰此时,门外沈星乔连打几个喷嚏,一时之间她也不敢再如此了。
“吃完了?”沈星乔看着被扒得干干净净的碗多此一问。
“既如此,那就回房继续待着吧!”
话音刚落,杜不书猛然抬头看着她,他没想到对方一点“休息”也不给他,他还没小解呢!
沈星乔见他不动,抓起他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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