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丛容帮他缝合伤口的时候虽然醒过来了一段时间,但因为是在背上所以看不到,现在见对方一针一针,下手又快又狠,不由庆幸还好自己没看到。
剧痛让茕汗如雨下,丛容不得不用干净的干草替她擦拭刀口周围的皮肤,因此在一定程度上拖慢了手术进度,也让产妇更加受罪。
要是有麻药就好了。
但这个世界没有利多卡因,也没有丁卡因,连最原始的麻沸散都没有,丛容只能尽量加快动作。
他时不时看一眼茕的情况,大概是原始人对疼痛的耐受力比较强,她虽然出了很多汗,但意识始终是清醒的,并没有昏迷过去。
丛容心下稍安,在没有各种仪器监控的情况下,他很难实时判断产妇身体的各项指标,但只要人醒着,情况就不算太糟。
终于,青年打完最后一个缝合结,再用干草把茕的肚子小心翼翼地绑起来。
“在伤口彻底长好前不要随意乱动,也不要抓挠,就算再疼再痒也不要。”丛容和茕说着术后要注意的地方,又看向洞口鹌鹑似的挤成一堆的男奴们,“谁是她的丈……她的相好?”
奴隶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片刻后战战兢兢地走出来五个年轻男人。
丛容挑了挑眉:……嚯。
“还有鸵和多虻,他俩冬猎去了,不在这里。”其中一个小眼睛的男奴诚惶诚恐道。
丛容:……
原始部落没有从一而终的观念,伴侣双方都可以同时拥有多名情人,只要看对眼了,就能滚到一起。
而且因为女人太少,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同性情人在异世大陆也不少见,至于谁在上面,则由拳头大小决定。
让丛容感到震惊的是,这些情人居然还知道彼此的存在,有时候兴致上来了,还会开展多人运动,甚至情人和情人之间也会存在某种不可描述的关系。
总之就很离谱。
作为来自文明社会的现代人,丛容很想说一句贵圈真乱。
这里做不了亲子鉴定,丛容不知道孩儿他爸是谁,只好抱着一丝微薄的希望询问地上的产妇,结果对方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行吧。
既然如此,丛容就把那五个身强体壮的男奴都叫了进来,告诉他们一些简单的产后护理知识。
当然之后几天,他也会过来检查茕的恢复情况,但大部分时间还是要靠身边人。
“半天之内别给她喝水,更不要给她吃东西,后面可以稍稍喝点肉汤。”
在冬猎队伍回来前,红石部落里每个人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刚剖腹产完的产妇需要营养,孩子也需要母亲的奶水,但这就不是他能够操心的了。
“肚子上的稻草我会每天过来更换,你们不要乱碰。她的排泄物,我是说,她如果尿了或者拉了要及时清理掉,病人四周务必保持干净,否则伤口容易感染。”
丛容想了想觉得没什么疏漏,便继续回去睡觉,留下一帮子原始人大眼瞪小眼。
青年一走,洞穴里瞬间炸开了锅。
“圣主在上,他刚才用刀划开了茕的肚子!”一名女奴腿软地瘫在同伴身上大惊失色,“他还用针把茕的肚子缝起来了,像缝皮裙那样!”
“但是茕并没有死。”另一名女奴很快说。
“而且孩子也没死!”年长女奴把怀里的新生儿展示给他们看。
“圣主在上,你们谁掐一下我的胳膊,我怀疑我在做梦!”
“我也……”
奴隶们七嘴八舌,老莫在旁边终于忍不住重重咳了一声。
“怎么了?老莫,你不舒服吗?”其他人问。
老莫鄙夷地摆摆手,他才没有不舒服,他只是瞧不起奴隶们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老莫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刚开始的反应比他们也好不了多少了。
“接生算什么?当初这孩子快死了,也是那位大人给救回来的!”老莫拉过炎朔,撩起他的头发,让众人看小孩背上的伤。
炎朔没有反抗,配合地转过身。
火光下,奴隶们清楚地看到斜跨整个背部,细密如大蜈蚣似的针脚,顿时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这伤口可比茕的大多了。”洞里有孩子的女奴看向炎朔的目光不由带上了怜惜。
“我作证,这孩子之前躺了好几天,就剩一口气了。”茕的其中一名相好说。
炎朔乖巧地点点头,小声道:“是丛哥救了我。”
“圣主在上,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和耳朵!”年长女奴看看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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