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要办成年礼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兰华帝斯。
这不是什么古往今来头一遭,但令王族的诸位老亲王震惊的是——
成王礼要在一个月内准备好!!!
“时间太赶了啊王上!
“对啊,时间太紧张的话,很多细节就要忽略了,您的成王礼要细细完善才是大美!
“起码要三个月!
“六个月!
“这是族民的请求,他们希望您的成王礼不要比任何一位君王差。
宁刃看着这些情绪激动的勋贵,感到一阵沉默。
六个月?
这么长!
天缝还有不到九个月就来了,准备六个月的成王礼,那不是闹呢吗!
如果不是因为阿宿林,他大概都不会办这个成王礼。
宁刃把这些声音忽视掉,“就一个月。
一锤定音。
一众老亲王老公爵只能委屈吧啦的把剩下的话咽到肚子里去,紧锣密鼓的筹备其成王礼来。
温多琳期间来找了他一趟,不是因为成王礼。
“小七,你是说天缝降临演练?
宁刃站在东域模拟沙盘前,点头:“对,父王的布兵排阵我看了,很不错,我这段时间做了些调整,这两年新征士兵作战经验不强,可以选拔一下,实力可以的放在前线,红色的小旗往前一挪。
“实力一般的,在平民区戍守,释放精神力护住无精神力族民。蓝色小旗挪到中间。
“没有精神力的,在万森之林宝物的守护结界范围内维持秩序。黄色小旗挪到蓝色旗旁边。
“还有万森之林的各位首领,如果可以动员起来的话,也让他们参加演练。
他对什么地方该放等级的士兵信手拈来,对族中兵力如何也知之甚详,显然这件事不是突如其来的想法。
温多琳:“操作不慎的话,或许会造成恐慌,而且即便是演练,在全族都参与的情况下,消耗的资源也不是小数。
宁刃却道:“演练不止一次,等族中习惯了,就不会恐慌了。资源消耗就消耗,东域不差这点东西。
温多琳看着他冷静的表情,心中一跳,一个荒谬的念头浮现出来。
“弟弟,你是不是和父亲一样,做了什么预知梦?
宁刃一瞬间特别想点头。
但受制于那股莫名的力量,他否认:“没有,只是有些不安。
不安。
这两个字已经是他能说的极限了
。
宁刃静默了片刻,“长姐,前线的演练交给你了。
温多琳:“放心吧,。
犹豫片刻,她道:“小七,你那个朋友白鸦,最近好像不太对劲。
宁刃:“他怎么了?
白鸦确实是有段时间没来找他了。
温多琳:“他叫人买了很多酒,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一直都没出来。
宁刃不放心:“长姐,我跟你回古堡去看看他。-
古堡。
白鸦房间。
宁刃推开门的时候,闻见了一股刺鼻的酒臭味儿。
他咳了两声,在身前挥了挥。
房间里暗的伸手不见五指,宁刃甚至一时半会儿都没察觉这里面有呼吸声。
“咳咳咳……咳咳……白鸦?
没声音。
宁刃直接拉开窗帘,推开窗户通风。
月光穿透进来,这里光线瞬间亮了点。
宁刃狠狠呼吸了一下外面的空气,才感觉好了些。心里纳闷地想,屋里也没人啊,白鸦不会是走了吧。
回东域了?
这样想着,他往旁边挪了一步,冷不丁踩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你身体不好…来这里干什么。
嗓音沙哑的跟鬼一样。
宁刃差点一脚直接踢出去!
拍拍小心脏,他一掀帘子,只见帘子下面躺着一具‘尸首’,他刚才踩的就是‘尸首’的掌心。
“……宁刃,“你怎么躺这儿?
地毯上躺着的青年脸色青白难看,头发散乱形同疯魔,还搞了个软吸管叼着,另一端插在酒壶里,动动嘴,酒自动往嘴巴里跑。
比宁刃最开始在酒馆见到他的时候还颓废。
他蹲下来,洁癖犯了没戳,捂住鼻子:“你这个造型够特别啊。
白鸦吐出软吸管,酒液顺着吸管流出来,把他耳边的头发弄湿,他也不管。
宁刃噫了声:“邋遢,你快起来。
白鸦随手把吸管打了个结,懒洋洋坐起来,没骨头似的靠在墙上。
他一动,哗啦掉出来很多东西,宁刃看了看,都是些算卦用的物什,再一看白鸦身后,他顿时大惊失色:“你脱发这么严重!
那黑乎乎的一团,可不就是白鸦的头发!
白鸦没说话,眼珠一转,瞳孔里映着宁刃的模样。
宁刃心头一跳。
这家伙,不会是在算他吧?
白鸦算到他
的死劫,他就已经很惊讶了,难不成这家伙还真打算给他算出一条活路来不成。
没等他细想,白鸦就道:“厄里加兰,我们算是朋友吧。
宁刃:“算啊。
其实白鸦算是他在兰华帝斯唯一的朋友。
白鸦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把匕首,塞到宁刃手中,笑笑:“杀了我。
宁刃:“???
白鸦重复:“杀了我。不敢下手吗?
“不是啊,宁刃不解:“我们既然是朋友,你为什么要我杀你?这不是在报复我?我还没杀过活人,你这是诚心让我做噩梦。
白鸦:“……
白鸦思维有些许迟钝,他反思了一秒。
是哦。
不该这样对待朋友。
白鸦:“那你,随便叫个人来杀我好了,或者给我喂点毒药。
宁刃:“你为什么不自杀。
白鸦:“我长得好帅,我舍不得下手。
宁刃:“…………
有时候真的对这位后世的英雄尊敬不起来。
他无语了片刻,扔了匕首,坐在白鸦身边,“说说吧,怎么了。
长得好帅的白鸦没说话,忧郁地把自己缩成球,自闭了。
宁刃:“不说走了。
他起身扭头就走,白鸦一个猛扑,抱住他的小腿嚎啕大哭。
“呜呜呜呜嗷嗷嗷我是个废物,我想救的人都救不了呜呜呜呜……
宁刃努力拽了拽自己的腿。
拽不动,恼:“有话好好说!
白鸦不撒手,干嚎了好一会儿,期间外面侍卫数次敲门,询问王是否需要帮助。
宁刃脚都麻了。
白鸦嚎累了才主动松手,重新烂泥一样瘫回地面,说他是睡着了吧,眼睛还是睁着的,眼珠子还在动,说他没睡着吧,宁刃再怎么喊他,他都没动静。
最后宁刃也没法子。
“你自己好好休息,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宁刃过上了古堡和圣殿两点一线的生活,晚上在古堡里吃两顿饭,然后再回圣殿休息。
他偶尔去阿宿林住的地方看看,但是解伶的医治还没有结束,他不好打扰。他不是那个世界里只有爸爸和伙伴的懵懂幼崽了,他有自己的生活。
如此,一个月过了大半,无论宁刃怎么说怎么劝,白鸦还是那副一个字不吭、半死不活的样子。
劝无可劝。
宁刃再好再稳定
的脾气也恼了。
他最后一次推开白鸦房间的们熟练的在角落里找到那只快发霉的鸟。
白鸦:“唔你又来……”
“不是找死?行我送你去死。”
宁刃面无表情揪住他的衣领子一拳打碎窗户拎着白鸦飞了出去。
那轰的一声惊的卡洛斯和迦米米飞出来看盯着这块被打废了的墙迦米米呐呐道:“小七真的生气起来…感觉很可怕啊……”
他都没见小七生气过偶尔的小别扭哄哄就好了。
卡洛斯掌心在裂开的墙面上贴了下惊讶:“小七现在的精神力等级怕是马上要突破阳境了。”
迦米米傻眼:“那我不是成了全家垫底?!”
卡洛斯纳闷了:“你这句话不应该是个陈述句吗?”
迦米米:“……”
卡洛斯往自家六弟心口插完刀看向宁刃离开的方向深呼吸了一下压下自己想跟上去的冲动。
那是小七和他朋友之间的事。
小七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处处需要他照顾的幼崽。
他这种放心不下的家长心态要收敛收敛。
……
噗通!
宁刃一把将白鸦丢进了寒潭里。
冰凉刺骨的寒潭水瞬间让白鸦一个激灵。
宁刃自己离得远远的避免这寒气入体再次生病。
宁刃用精神力把他甩出来:“清醒没?”
白鸦:“我……”
啪!
再次甩进去。
宁刃:“清醒没?”
白鸦:“等……”
啪!
又甩进去!
如此反复数十次。
白鸦终于崩溃大喊:“清醒了清醒了!”
他浑身湿漉漉躺在厚厚的落叶上。
现在将近十二月的天气
身上开始结冰渣冻的牙花子都打哆嗦。
宁刃用吞噬系精神力把他身上的水分吞噬完表情臭臭的:“说。”
白鸦哭笑不得颓然坐在地面。
他习惯性用那种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态度掩盖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连续将近一个月的这样问他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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