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很是奇怪,贺雪堂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
自觉失言,尹靖安换了副轻浮表情,将方才的话以玩笑带过,凑近了,装作平日里嬉闹的模样:“恐怕依薛兄所见,无论是华止还是我,都没有美娇娘来的合心意。”
“好了好了,”尹靖安揽着贺雪堂的肩,故作安慰模样:“薛兄纵横美人场,以后的机会还多着呢,今日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做不得数的。”
这话说的不知是在安慰贺雪堂还是他自己,尹靖安低眸,刚好看见贺雪堂被他搓揉的肿胀发红的唇,水泽盈盈,贝齿轻启,洞口桃花红欲燃,明明未张口,却又含着几分欲说还休的情谊,他想起方才指尖的触感,又想到贺雪堂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全赖他一人,也只有他一人看见,心情顿时好了些许。
有人递了台阶,贺雪堂借机忙附和着道:“做不得数,自然是做不得数的。”
尹靖安心情又明朗几分,今夜的不愉快总算勉强翻篇。
嘴上说着做不得数,心里却在盘算着,今夜华止气得不轻,这仇估计是连带着他也一起记恨上了,贺雪堂知道自己无辜,可华止又不知道他是受了尹靖安的邀请,本只想看一场好戏的。也不知这位华学官回府之后要如何报复,他现在住在太子府,华止若是想找他麻烦岂不是要寻到太子府门前,不行,他还是收拾收拾东西回府去,届时华止要找他讨说法,他还能关起门来说话。
贺雪堂想得太认真,没看见黑夜里站着个身影,等走到跟前差点撞上,才瞧见是尉迟青。
他本就惊魂未定,看到尉迟青站在面前更觉得心虚,也没多想尉迟青大晚上的怎么站在这里,讪讪道:“尉迟姑娘还没休息?”
尉迟青只看了他一眼,便看出贺雪堂的不同来,那张唇红得叫人无法忽视,透着荒唐,身上散着一股隐隐的靡香,他今夜出去干了什么不言而喻。
市井流言之中的贺雪堂本就是个风流荒唐的人物,倒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尉迟青心下了然,抬手捏了贺雪堂的下巴往上抬了点,看得更清晰了。尉迟青冷冷一笑,撇开手:“戏好看么?”
若是平时,贺雪堂定能察觉道尉迟青误会了什么,可他现在心乱如麻,敷衍着道了声:“好看,好看。”
说完,不等尉迟青再开口,寻了个托词赶紧离开了。
尉迟青被贺雪堂足足缠了这么些时日,早做好了他殷勤纠缠的准备,不妨他今日竟眼神闪烁,似连直视他都不敢,还编造些托词,像是避他不及的样子。
这是……有了新欢便要抛弃他这个“旧爱”了,倒是和传言中喜新厌旧的性情如出一辙。
尉迟青极蔑视地笑了下,在夜色中又站了一会儿,不多时,一马车停在太子府外,贺长嬴从马车上走下,缓步走进来。
就像是早就知道尉迟青等在曲廊,贺长嬴屏退小厮,只身一人走过去。
尉迟青:“陛下深夜召见你,说了什么?”
贺长嬴轻轻皱了下眉:“下了急诏,夜擒泸王,死生不论,此时龙骧卫已经封了城门。”
尉迟青笑起来:“这是好事,他妄图将别馆行刺一事栽赃到你头上,能有今日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这些天他们没少费心思和贺玉峥暗中博弈,那日让贺雪堂去伞铺递送消息为的就是打草惊蛇,贺玉峥沉不住气,立马就动了安插在太子府里的暗桩,想要先下手除掉贺长嬴,如此,反倒坐实了他的嫌疑。
帝王之疑此消彼长,顺康帝对贺长嬴的怀疑打消了大半,对贺玉峥的怀疑便占据了上风,届时尉迟青再让几个人证“恰到时机”的出现,便有了今天“夜诏擒王”的一幕。
这是他们本就计划好的事情,可现在贺长嬴与他相对站,眉眼不由向下压,犹似心中不快意,尉迟青就明白,他又是心软。
“可笑,”他讥讽道:“今日败得若是你,你说泸王会不会惦念你那可怜的手足之情。”
贺长嬴并未回他,问了句:“十一回来了吗?”
尉迟青:“刚回来,不知在哪里厮混。”
贺长嬴挪开目光,看向院中,他也曾和贺玉峥在这里对弈共饮,贺玉峥说为他寻了新的调理药方,叮嘱他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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