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牧云江的喉头一紧,呆呆地望着鱼了然,一句有用的话也说不出来。
鱼了然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觉得有点可爱:“我只是猜测,或许,那块腐肉挖去,伤口用针线缝过之后,大概就是这副样子。”
牧云江失神地抚摸上自己的疤痕:“你叫鱼秋水吗?乳名宝宝。”
“哈哈哈,那哪算个乳名,我现在也可以叫你宝宝呀。自你走后,怕被追杀,我阿爹做主给我改了名字,他给你的本来就是假名,而且他擅长易容。”鱼了然上手捏了捏牧云江的脸,嘲笑自己竟然脸那小公子的脸都记不清,白白喜欢了人家许多年。
“可我这些年,派去很多人,都说,你们在当时肃安王的盘查之中,就已经丧命了。”牧云江摇摇头,似是不敢相信。
“村君乡君哪管这个,旧事已矣,他们巴不得撇清。那年确实有些人丧命,但我阿爹聪明,留了条命下来。我阿爹是病死的,跟你们所查年份不同,你的人自然觉得没有联系。”
“自阿爹阿娘在瘟疫中去世,我在村中与盲女无异,也算是受尽委屈,长大后,有了几分姿色,也有人看上我,但在靠海为生的人家,我这眼睛,被视作不祥,这才把我推到你身边去。”
“原来如此。”一句受尽委屈,恐怕不足以形容这些年的这些事,虽然鱼了然一笔带过,但牧云江只是想想,都恨得牙痒。
“只是没想到是真的。”鱼了然忽然补充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什么真的?”牧云江挑眉侧耳。
“阿爹之前常说,人生的际遇譬如夜月,月有阴晴圆缺,人生也是高低起伏的。”
鱼了然轻笑了一声,又接着说。
“就在两天前,我还独坐船中,望着天上的弯月,叹自己人生的欢乐时光太少,而苦痛太多。”
“我当时还质疑,想着大概阿爹说的,都是假的。”
牧云江听了,很是动容,把鱼了然拥入怀中:“不会再有那么多苦痛了。”
牧云江把鱼了然打横抱起,用被子裹着抱回了房中。
鱼了然觉得今日尤为幸运,虽然脑袋已经昏昏沉沉,却始终不敢闭上眼睛。
于是她跟牧云江咬耳朵:“你说,这会是场梦吗?我真有这么幸运吗?”
牧云江吻上她的额头:“不会的,我在。”
“城,真的不会破吗?”鱼了然的眼皮打架,但她还是不想睡,只好找点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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