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摁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他的吻开始从我的脸颊向下,一路索|取。
他说他饿,原来是这个意思。
魔鬼的语言,总是带着深深的歧义,把你引到一条黑暗的道路上。
他啃着我的脖颈,干燥的大手也不肯停歇,从我的衣领伸进去缓缓往下,很轻松地捉住了某处。
他似乎越吻越饿了。
他的身子燥热异常,我贴在门上,只觉得背后一片冰凉,前面又滚热如火。
我惊恐地望着愈加渴盼的他。
他一开始还端着力气,似乎是怕弄疼我,吻了片刻之后,他已经远不满足于现状。
他另一只大手忽然伸到我的腰部,一把把我提了上去。
然后,他燥热有力的身子抵着我,把我牢牢地抵在门边。
位置刚刚好,那么适合。
他抬眸看我一眼,眼神幽暗得可怕。
“宋莹,你现在已经离婚了,你已经恢复自由了……”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偏又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听起来奇怪极了。
我害怕地别过头,闭着眼睛反驳,“裴夜擎,请你弄明白,我离婚与否,都与你无关。”
他并不理会我的反对,大手有力地托着我,另一只手从我衣襟里掏出,轻轻抚摸我的头发。
我脸色羞红。
他幽深的眸子里笑意很浓:“怎么无关,单身未婚未育女青年,比我整整小了六岁,正符合我的择偶标准。”
我羞怒:“街上比你小六岁的单身未婚女孩子多了去了!并且人家还没离过婚!你干嘛不去找?”
他哑哑地笑出声:“我就喜欢你这种二婚的。”
“你变|态!”我咬牙切齿。
“变态也只是对你一个人变态,其他人面前,我永远都是正人君子。”他低语,笑意盈盈。
话音未落,他手上、身上的动作再次加大。
这一次,连带着我的衣衫,都逐一掉落。
我羞愧得脸色通红,我苦苦挣扎,可越挣扎他越兴奋。
我不敢再乱动,浑身紧|绷,心砰砰跳得厉害。
我想他也听到了我纷乱的心跳声。
我张口骂他:“流|氓!”
他低眉看我,眼底有抑制不住的浓烈|欲|意,他似乎再也控制不住,俯身扛起我,入了内室。
“无|耻!”
他把我放在床上,压上来的时候,轻轻说了句:“别骂了,嗓子若是哑了,一会儿怎么叫给我听?”
我羞愤得几乎晕过去。
他邪恶一笑,按着我的身子,开始了某种奋斗模式。
热烈之极。
我被他折腾得欲哭无泪。
这一晚,他说他饿,又说他越吃越饿、饿得骨头都疼了。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极尽疯狂。
我筋疲力竭,再也说不出话来。
事实上我早就不敢张口。
我怕我发出的声音会变调,会更加刺激他。
我意识模糊地躺在被子上,迷迷糊糊中,他仿佛抱着我去了浴室,端着力气温柔地帮我清洗。
伴随着哗哗的水声,他在我耳边轻声耳语:“裴太太,晚安,今晚你太累了,老公下次再来吃。”
我困得只剩下了心跳和呼吸,再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陷入沉沉的睡眠之中。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光线很暗。
我惊恐地坐起身子,看着床头柜上的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半。
我上班迟到了!
心里着急,我顾不上唾骂某个恶魔,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洗漱。
双脚着地的刹那,我才察觉到浑身上下要多疼有多疼。
我咬着牙下床走了几步,感觉昨天像是去工地搬了一天砖。
裴夜擎……
我气得发慌。
我也顾不上这是在他家了,反正他这会儿也不在屋子里,他是公司的裴总,每天忙得天昏地暗,肯定不能翘班。
我急急地走到浴室,放了一池子热水进去泡着。
我也不敢泡太久,15分钟之后,等到身上终于没有那么酸疼,我起身,穿衣服。
收拾好之后,我走出客厅,正要开门离开,发现门上居然贴着一张纸条。
“公司派你今天去某专柜考查,你下午下班之前到办公室就行。厨房煲了小米汤,养胃暖身,记得喝。”
我正要开门的手一顿。
小米粥?
他这是在关心我吗?
如此细心?
一时间,我有些发愣。
我转过头去,看着厨房的方向,透明的玻璃门里,台面上正放着一只保温瓷罐。
我这才注意到空气中正弥漫着香甜的味道。
吃还是不吃?
我的大脑还没有作出决定,饥饿的胃已经发出了讯号,饿。
跟着,肚子也叽里咕噜地叫唤起来。
我很没骨气地走向厨房,边走边安慰自己:“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昨晚他还吃了我请的火锅呢,我今天吃他一罐粥怎么了?”
想到这里,我坦然地端起瓷罐,拿出一只白瓷碗盛了一些,坐到客
厅里吃去了。
又香又糯的小米粥入口,暖胃暖心,美好的感觉犹如那些甜蜜的记忆。
有一次我痛经,躺在家里疼得死去活来,我给忙着做生意的爸爸打电话,爸爸在电话那边顾不上安慰我,只甩给我三个字,“多喝水”。
挂了电话,心情很低落,肚子也更疼了,偏偏马上要上课了,我只好抓着书包艰难地出门。
小区外面,我遇到了等着送我上学的裴夜擎。
那时候他还很烦我,因为他爸爸再三叮嘱的原因,他才很不乐意地来关心我这个‘爸爸生意合作伙伴家’的女儿。
“出来这么晚,就不怕迟到罚站吗?”他问。
我捂着肚子说不出来话,其实我很想对他笑的,那时候我那么仰慕他,他能来送我上学,不管他情不情愿,我都开心得要死。
他看我一副颓丧的样子,还以为我在装病,很不悦地冷哼一声,然后拍了拍他的自行车后座,“快点上来,送完你,我还要去自习室。”
我又难受又期盼,可是我身子发虚,蹿了几下都没有蹿到他的后座上。
他这才注意到我的脸色很苍白。
“怎么回事?真的生病了吗?”他把自行车放在一边,摸摸我的额头,并不发烫,他不解地看着我,“是哪里不舒服?”
我尴尬极了:“痛经……”
他皱眉,抬起手表看看时间,马上要迟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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