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面的少女一愣,“是啊~”
不是她家的,难道还是他家的?
可是下一瞬,少女倏尔反应过来!
阿俊是谁?那是妥妥的战略型人才啊!
是能帮男主夺天下的存在!
这才在马场上崭露一角,反派相中他也是情理之中,她竟还说是自家的,这不是不懂事嘛!
意识到自己犯了原则上的错误后,宋连荷从善如流:“是王爷家的。”
生怕自己表达的情感不够真实,她又诚恳道:“日后,这孩子就养在王爷膝下,任王爷差遣!您指东,他不跑西!您说黑,他定不辩白!”
回应她的是意味深长的一声“哦~”。
宋连荷是知晓剧情的,她凑得近了些,小声道:“您信我,只要王爷肯悉心栽培,这孩子定会成为您的得力干将!且忠心不二!”
“呵。”
也不知周沧晏在想什么,呵笑一声后便阖眸假寐。
宋连荷撇撇嘴,不信是吧?
以后闪瞎你的狗眼!
马车上方,一道啼鸣长啸。
少女眸子一亮:“春花!”
她推开窗户,果然看到正在头顶盘旋的灰色鹰隼。
很快,春花落在马车上。
待影卫取下它脖子上的竹筒一看,立即推开马车的门,压低声音:“主公,是陵安传来的消息……”
——
承孝帝病重,陵安城风云变幻,朝野亦是诡谲动荡。
夜晚,骆赋邦负手站在城楼上,眉头紧锁。
“决定回去了?”
“嗯。”
他慢慢回过头,看一眼外孙,“没准这是周仰设的局。”
“我知道。”
周沧晏缓缓走到外祖身侧,男子出挑的五官,无一不是俊美得恰到好处,一双仿佛窥透人心的眸,冷漠地凝视着陵安城的方向,“周君临迟迟攻不下豫州,李襄王又称病退兵,他在豫州骑虎难下,此时应召回宫,还真是时候啊。”
旋即,嗤笑:“周仰对这个儿子,可谓用心良苦。”
骆赋邦目光深沉,一字一句道:“我们不能再等了。”
“是啊……”男子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皎洁的月色下好似笼罩着一层淡淡柔光。
他感受着风肆意穿过指间,玫瑰色的唇,一点点扬起,“该让他们付出代价了……谁都逃不掉。”
骆赋邦问道:“那宋丫头呢?”
男子的眸睫倏尔一颤,很快又敛下。
“她留在遂北。”
深夜,宋连荷在房间里焦躁不安地踱步。
而春花则站在方桌上,和她同频率走来走去。
其实春花从陵安城带回来两封信,其中一封是曹莺给宋连荷的回信。
无非就是说,采买的事正在进行,让她少安毋躁,另依她所托,给她捎了些陵安的小零嘴。有海棠花糕、酸枣糕、各种糖果蜜饯…
另,院子里的银杏树已结了果,一颗颗白果,甚是喜人。
总有些不听话的野孩子,拿石子去砸,白果没砸到,倒是伤了几位无辜的路人。
无奈之下,她只好让伙计将树围起,不许外人靠近……
这在外人眼里,只是姑娘们的日常闲话,即便竹筒早被影卫核查过了,也没发现任何不妥。
可宋连荷却读懂了信中真正含义,陵安城出事了。
准确说来,是宣昌侯府出事了。
这也是早前在行医馆,宋连荷在闲暇时曾与曹莺玩闹,不是猜谜就是设密语,渐渐便有了彼此之间特定的暗语。
曹莺说,她的家人被软禁起来了。
此家人,定不会是指将军府,那就只有外祖了。
曹莺都能知道的消息,周沧晏不会不知,但他为何没有告诉她呢?
宋连荷虽是穿书,可宣昌侯夫妇对她的维护,也已让她真心相待!
所以二老出事,她不能不管。
春花忽闪着它的俩破翅膀,飞起又落在她的头顶。
突如其来的重压,让宋连荷愣下,她渐渐冷静下来,坐在椅子上开始思考。
知晓剧情,是她唯一的金手指,她必须好好利用。
接下来,剧情应是到了周君临收复豫州,凯旋回朝,他及亲信论功行赏后,承孝帝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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