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觉得陆昀知说这话似乎有点奇怪。
可仔细一想又怎么都想不到陈桑会跟陆昀知沾染上什么关系。
难不成是陈桑也得罪过他?
一定是这样。
就陈桑那样得知他人秘密就肆无忌惮宣之于众的人怎么可能只得罪过她一个人?
秦鸢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挺合理。
“陆少爷难道你也认识陈桑?没想到我们居然还是同道中人。这一回可绝对不能再放过这个小贱人!”
秦鸢左一句“小贱人”右一句“小贱人”只差想将陈桑整死不可。
陆昀知薄唇微勾:“对认识。好巧不巧你口中说的那个陈桑刚好是我的女人。”
秦鸢顿时面色一僵喃喃道:“陆少爷您说这话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陆昀知:“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声音不咸不淡却透着一种无形的压迫。
秦老爷率先反应过来连忙一把将秦鸢摁倒在地上。
“看你刚刚说的到底是什么胡话?还不快赶紧跪下给陆少道歉!”
秦鸢急忙为自己解释:“对不起陆少爷我刚刚不小心说错话了请您多见谅。我跟陈桑之间就是……就是一场误会而已。其实我们两个没什么的。”
陆昀知一语道破:“没什么所以要把人做成人彘?”
秦鸢的脸色苍白一片。
在陆昀知的注视下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陆昀知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可……可是应该不会吧?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秦特首的女儿。
秦鸢的脑海里顿时闪过好几个想法心里惴惴不安。
她不明白
为何除了这层关系之外这个贱人竟然还成了陆昀知的女人?
更别说看陆昀知对陈桑重视的模样俨然已经将她当成了陆家未来的少夫人。
秦鸢直觉自己好像捅了一个了不得的大篓子。
只是面对这种情形该怎么办她却根本束手无策。
屏风后的另外一侧。
阿彪担心陈桑听到秦鸢的话会不高兴平日里冰块似的人硬是强逼着自己挤出一句安慰的话。
“陈小姐您别生气那些不过是些不重要的阿猫阿狗罢了。”
陈桑笑着说:“我不生气。这种程度的诋毁算什
么?我才不在乎。
陈桑反而还挺乐呵。
作死这种事,她最喜欢了。
尤其是看别人作死。
不过陈桑最终没能在包厢多留,查看秦鸢的下场。因为在一旁伺候的女服务员倒茶时,不小心将茶水溅到了她身上。
阿彪当即蹙眉:“你是怎么干事的?倒个茶也能倒外面去?
女服务员诚惶诚恐:“对不起对不起,我立刻帮您擦干净。
“没关系,小事而已。陈桑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抬眸时无意间跟女服务员对上眼神。
短短一瞬,陈桑顿时意识到,这个女服务员……好像是霍峣派来的人?
女服务员“好心建议:“这位小姐,您的衣服脏了,要不我带你去洗手间擦洗一下吧?
陈桑状若平静地点了点头,“好。
说完,她起身要跟着女服务员往外走。
阿彪试图阻拦:“陈小姐,您要不再等等,少爷那边应该很快就会结束了。
陈桑:“你什么时候见过折磨人的手段能在五分钟内解决?
阿彪面色一僵。
趁着这个时候,陈桑直接越过他,去了洗手间。
阿彪没法,只好被迫跟了上去。
不过这次她学聪明了,专程从保镖里选了个女保镖跟着陈桑一块进去。
自从上次跟丢过人后,陆昀知直接下了死命令,“人要是再跟丢一次,你的手就不用要了。
在阿彪的字典里,男人头可断,血可流,右手不能丢。
为了陪伴自己多年的五指姑娘,阿彪只能谨慎谨慎再谨慎,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陈桑从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也正因着阿彪的这番举动,陈桑没能在洗手间里跟女服务员成功对上话。
她只能借用被泼湿的衣服当说辞,对着女服务员说:“放心吧,我没事。
这句话,女服务员未必能听懂。
但若是霍峣听到这句话,一定会知道她现在想传达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为了以防打草惊蛇,除此之外,陈桑没再跟女服务员说过一句话。
回去的路上,阿彪和一名女保镖全程看着她,而陈桑也很规矩,并未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拐过一个拐角,陈桑意外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林柔?
落后几步的秦彻,突然叫住前头正在行走的三人。
听到声音,三人回过头,正是林柔和林嘉亦的一双父母。
林柔看到秦彻的面色微僵一时间愣在原地。
林父林母见到秦彻一身贵气的装扮回头对着林柔问:“你认识他?”
当着秦彻的面林柔不好否认只能硬着头皮介绍道:“这是秦三公子他的父亲是港城特首。”
听闻这话林父林母看向秦彻的眼神瞬间变得不一样了正要上前去结交一番就被林柔中途拦住。
“爸、妈我跟秦三公子好久没见了你们先去包厢等我我跟他单独聊几句。”
“好好好那你们慢慢聊。”林父点了点头边走边恋恋不舍地跟秦彻挥手告别。
生意场上最是讲究人脉资源的结交。
林嘉亦的父母这一次为了林嘉亦被谋害一事而来但说白了林家的根基在京城如今他们身在港城多少有点孤立无援。
若是能结交到秦特首很多事做起来明显会变得方便许多。
林父并不想错过这个结交的机会。
但好在林柔与他相识结交一事自可以慢慢筹划来日方长。
秦彻站在原地目送林父林母离去一副谦和有礼小少爷的模样。
待人走远后敷衍的笑容还挂在他脸上眸光却不含一丝温度。
他一手拽过林柔生冷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港城?当初不是说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打算回来?”
林柔微低着头声音有些瑟缩:“我妹妹死在了这里这回过来是陪着我父母来这里收尸的。”
秦彻:“你妹妹死了该不会就是你杀的吧?”
林柔一脸委屈地抬起头:“当然不是!三少爷您怎么能这样冤枉我?”
“少在这儿跟我装纯。林柔你当我还不了解你?当年连‘深水炸弹’都玩得风生水起的女人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秦彻鼻梁上架着一副极为斯文的眼镜说出来的话却吊儿郎当“看你跟你爸妈的长相没一点相似之处该不会你是被他们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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