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看着手中的钢管,满是感激,忍不住亲了两口。这一幕要是被外人看到,铁定觉得他是个神经病。
林默回过神,心想再叫钢管兄确实不合适了,得给它起个威风的名字。“咱以德服人,就叫你德纲吧。”
话一出口,手中的管子突然发烫。林默一慌,赶忙说道:“不满意吗?好吧,我也不开德云社,确实不太合适。”
说起德纲,林默总想起前世某云社那位,自己又不喜欢说相声,还是换一个吧。
“毁天灭地裂地棍!”刚喊完,又是一阵滚烫,烫得林默差点把手里的家伙扔出去。
“还不满意?那叫啥好呢?”
正当林默绞尽脑汁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颗星辰,莫名的,他下意识喊出:“破军!”
喊完,林默自己都懵了,这啥名字啊?可奇怪的是,刚说完,手中钢管的灼烧感消失了,还隐隐闪了一下。
林默试探着问:“你喜欢这个名字?”
话音刚落,天空一道雷电划过,有颗星辰闪耀起来。
“行吧,那就叫你破军。这名字是有点中二,不过既然你喜欢,就这么定了。”林默无奈地耸耸肩。
与此同时,大乾国国都介阳皇城的观星司们,突然神色大变,惊恐地看向天空,其中一人惊呼:“不好,有魔星降世!”
随后,他们匆匆忙忙开始忙碌,有人准备去汇报情况。
要是林默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吐槽一句:“一帮子传播封建迷信,闲得没事干的家伙。”
此时,大漠红叶城的局势已乱成一锅粥。瑞王被刺杀的消息传遍全城,城中各方势力闻风而动。
…
醉沙楼的后堂里,灯油燃得正旺,却驱不散空气里的沉郁。
红姨坐在主位上,指尖捏着张皱巴巴的纸条,那是刚收到的瑞王**未遂的消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眼尾凝着霜,往日里应对客人时的柔媚全然不见,唯有眼底翻涌的恨,像大漠里压境的沙尘。
“哼哼,瑞王……”她忽然开口,声音压得低哑,指腹在纸条上反复摩挲着“**”二字,“又让他逃了。”
旁站的三个女刺客垂着眼,指尖都悄悄扣紧了腰间的短刃。
红姨抬眼扫过去,目光落在最年轻的那个身上,那姑娘的眉眼,总让她想起自己十六岁的女儿。
心口猛地一揪,她抬手按了按胸口,缓了缓才继续说:“你们该记得,三年前我那丫头,不过是去市集买支发簪,就被他看中强掳进府。
不过半月,送回来的就只剩具冰冷的身子,身上的伤……连件完整的衣裳都遮不住。”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发颤,却没掉泪。
眼泪早在上百个想女儿的夜里流干了。她将纸条狠狠拍在桌上,油灯晃得光影乱颤:“他哪是王爷?是披着人皮的豺狼!这些年,被他抢去**后弄死的女子,双手都数不清!
咱们在醉沙楼忍辱偷生,等的不就是能亲手宰了他的这天?”
她猛地站起身,腰间的银饰因动作发出轻响,却透着股凛冽的狠劲:“这次他没被刺死,是天意要留着他,让咱们来送他上路!”
…
另一处
雨丝斜斜扫过客栈的黑瓦,檐角垂落的水珠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十多道黑影刚翻出窗,为首的汉子便抬手止住了众人,他额前的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脸颊上,露出双锐利如鹰的眼,正是魏国细作的头领,赵奎。
“头,真要现在动手?雨这么大,动静容易被察觉。”身旁一个瘦高个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雨水顺着他的斗笠边缘往下淌。
赵奎转头瞪他一眼,掌心扣着枚青铜令牌,指腹在令牌上的纹路里蹭了蹭:“现在不动手,更待何时?
瑞王**受伤,王府守卫必定乱作一团,一半人手要守着他的卧房,一半要查刺客行踪,这是咱们蛰伏半年等来的唯一机会。”
他抬眼望向瑞王府的方向,雨幕里只能看见模糊的檐角轮廓,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等雨停了,王府的防备一收紧,再想靠近半步都难。
你们忘了主上的命令?若抓不住这次机会,回去都没好果子吃。”
旁边另一个矮胖的黑影闷声应道:“头说得对,咱们十多个人,个个都是二流往上的身手,趁乱摸进王府,就算遇着守卫,也能速战速决。”
赵奎点头,将令牌揣回怀里,率先踏上屋顶的瓦片,脚步轻得像猫:“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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