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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祸起

小说:

被渣男未婚夫抛弃后我成了事业脑

作者:

凝光大人

分类:

穿越架空

沿望春原十里,便可到达禄州。

正逢阳春三月,脉脉连山褪朽色,杏粉鹅黄盈盈满原,马车缓行于绝色云水之间。

薛佳倚在小窗边,远望层峦耸翠,近看花柳临水照,有煦风拂鬓过,她闭上眼睛,细听鸟鸣莺啼,脚下车辙碾轻尘。

一行人醉于殊尘宝境内,皆忘俗世忧扰,不肯轻语误莺啼。

顷刻间却有冷风急涌而来,搅落飞花无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疾风中逐渐清晰,只听有人高声喊道:“前面是薛家的人吗?”

声音迫切,焦急。

薛佳心中一惊,打开车窗向前望去,骑着白马而来的是家厮钱善成。

此时马车与钱善成相逢,薛佳提着裙角走下马车,心中忐忑万分:“钱大哥是为何事焦急?”

钱善成缓了口气,回头牵着身后的白马,看向薛佳的目光里满是怜悯:“薛家,薛家被抄家了!”

他沉痛的跪在地上,涕泪纵横。

薛佳心中一惊,有些站不稳腿脚,她被侍女芋儿搀扶着走向钱善成,难以置信的问:“抄家?怎么会抄家呢?”

钱善成悲痛难抑,低头说道:“我奔波至此,何苦来戏耍小姐?快回津州外祖家吧!”

她如今顾不得端方仪态,焦急地抓着钱善成问:“阿爷阿娘还有兆儿,如今身在何处?是几等罪?家中奴仆如何处置?”

“都在内狱等圣上发落,罪名虽未定,也是活罪难免之事。”

冷风吹在薛佳身上,她呆呆地站在远处,泪水缓缓落下,如细刀一般割裂每一寸肌肤,而这等皮肉之苦于心中苦痛而言,薛佳感受不到。

钱善成低头,以袖拭泪,从怀中掏出一副烫金红册子递给薛佳:“这是小姐与东都崔家的婚书,家主说,今朝薛家落难,未尝不会殃及外祖家,若是外祖家横遭劫难,小姐便拿着婚书去东都,他们家一定会收留小姐。”

薛佳颤抖双手接过婚书,护在怀中,仰天抑泪。

崔家大公子崔颐,风流纨绔,书礼不识,薛佳每每想起自己的未婚夫是这样的人物时,都苦恼不堪,她何尝会想到曾经无比厌弃的婚事,会成为自己走投无路之时的庇护。

芋儿觉得可疑,又问他:“既如此,你怎会来这里?”

钱善成解释说:“我上月拿了身楔,如今已不是薛家人,老爷太太有恩于我,事到临头,我该救小姐一次。”

他看着薛佳伶俜弱质地立于寒风之中,竟不忍开口,番踌躇下才跪在地上说出来:“如今与咱们家就有牵连的,明府都要查验,是我对不住小姐,不能护送小姐去津州。”

事已至此,早已无可转圜,薛佳用绢帕拭去眼泪,点头说道了句:“我明白。”

钱善成起身拭泪,躬身三拜,牵着白马回头说道:“我去了,望小姐珍重!”

他步履沉重,一步三回顾,终于扬尘而去。

“小姐,我们走吧。”

芋儿依旧扶着薛佳,回头看了眼身旁的小厮李广元。

李广元的目光露出一丝阴狠来,薛佳的余光将其看的真切,她隐隐觉得不安。

而为今之计是要回津州,她不想多生疑虑,闹出事端。

薛佳将婚书藏入怀中,拂去衣衫上的灰土,疾风逐渐休止,明媚春阳又落到望春原上,此间殊尘宝境,她已无心回顾。

十六年来的荣华富贵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她是何等金尊玉贵的官家小姐?不曾沾染半分凡尘烟火,只在绮秀园中凭栏看落霞,锦屏帐后研蕊制香丸。

而后之路,又该当如何踏足?薛佳无从想象。

千言万语都难解薛佳此时的痛苦,芋儿搂着她,目光却落到了袖边两条翡翠镯上。

薛佳低着头倚在她的肩膀上,目光涣散,声音哑哑的说道:“芋儿,你信阿爷吗?圣上会赐死他吗?我心里很怕,如果没有阿爷,我该怎么办呢?”

芋儿搂着薛佳,温和地笑道:“大人是好的,也许是被人栽赃陷害,也未可知。有我陪着小姐,什么都不要多想。到了津州,外祖一定会想办法救大人的。”

看见芋儿这样温和地笑意,薛佳不由地放下心来,等到了津州,一切都会有转机。

“事实未定,小姐不要太伤心,不然又要惹外祖母心痛。”

有芋儿和李广元在,对于薛佳而言,也算有个依靠,可稍解愁肠。

芋儿自八岁起侍奉薛佳,二人同进同出,未曾稍离片刻。

素日里薛佳若有错处,芋儿一并为她担下,无有半句怨怼之言,她是薛家最忠心的奴婢,也最得器重与宠爱。

而李广元则是薛大人身边常跟的,同芋儿有着同等的地位,二人虽为奴仆,却从未受过分毫苛待。

行出望春源时已接日暮,官道寂寥无人,山间只有昏鸦飞过,卷来春寒之气。

车马却向偏窄小路行去,薛佳觉察出异样,掀开绣帘却见丛丛古木立在暮色之中,连风都平添几分悄怆幽邃。

凄凉荒芜的恐惧向薛佳袭来,她回头看芋儿,依旧是那样平静,这样的冷静,她愈发觉得蹊跷。

“我们来时并未途经此处?为什么要走着里?”

芋儿侧身合上车窗,依旧温言抚慰。

马车骤然停止,薛佳扶着车壁,车外流云散去,天际昏黑,寒鸦哀啼中想起了李广元的声音,并不和善:“芋儿!”

薛佳下意识的抓住芋儿的手,芋儿却回身轻笑:“小姐别怕,我去去就来。”

芋儿的目光温柔且笃定,薛佳恍了神,信任的松开手放她下车。

脚步随着积年的落叶声远离,乌鸦在高枝啼叫,愈发的悲凉,李广元和芋儿太冷静了,薛佳觉得可疑,却又没有道理怀疑他们。

李广元和芋儿站在远处的古树下私语。

“即便把小姐送回津州,明府也要重新发卖我们,倒不如拿走随行财帛,留作体己,日后找主人家赎回身契,我们拿着这些置办些产业。”

“你不怕津州去明府告发我们吗?”

“这些钱于他们而言,不过是两碎银子罢了,哪里会在乎?”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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