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来。
裴远之仰头大笑,笑着笑着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面色狰狞。
“看到我变成这副惨样子,你一定很得意吧?我知道是你做的?”
这些天躺在床上,他把整件事情仔细的想了一遍。
放眼整个京城,对他恨之入骨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裴璟之。
在半道给他下绊子,让他受伤,深知,这些天喝的药里面也被动了手脚。
恨意涌上心头,他声音冰冷,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那日的事我会记住的,我们来日方长。”
裴璟之挑了挑眉,乌黑如墨的眸中,暗潮汹涌,“所以,你打算怎么报复?”
他一把拦住清棠嫌弃的腰子将人带进怀里,宣布**,同时居高临下的看着轮椅上的人。
由于所处的位置不同。
身材高大的裴璟之只站在那里压迫性十足。
而,矮了一节的裴远之,气势全无,此时额头青筋抱起奋斗的样子,更像是一个无能狂怒的疯子。
“对了,前些日子你说要帮父亲管理庄子,你已经成了这副样子,我会去父亲那边替你说情的。”
“还有,你不是想要去吏部任职吗,可惜呀,腿受伤了,肋部是不会要一个瘸子的……”
言辞犀利,字字珠玑。
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射过去。
而且,专挑软肋去刺。
转眼间,裴远之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喉头滚动,腥舔上涌,差点一口鲜血喷出。
清棠静静听着,思思咬着下唇才没有笑出声,但,而肩膀抖动的幅度却越来越大。
而这个动作,在两个男人看来却是意见一致。
认为清棠在伤心在哭泣。
裴远之突然开口,“长兄如父,既然知道弟弟身体不适,行动不便,可否把这人借我一用。”
他伸手指着清棠。
突然,清棠感觉脖子一凉,余光看了眼四周,更不敢抬头了。
裴远之心狠手辣,如果看到自己没有哭反而笑,一定会报复的。
至于裴璟之……
算了吧,不说也罢。
总之清棠就像个鹌鹑一样窝在裴璟之的怀里,大气也不敢喘。
好一会儿,裴璟之薄唇轻启,“人要有自知之明,你屋子里面不也有人吗?”
他勾了勾手指,立刻有人将裴远之的通房丫头如鸢找了过来。
如鸢脚步匆匆,跑过来时满头大汗。
当看到在场的人时,脸色一变,他快步的走到了裴远之面前。
“我先送你回去吧……”
“放肆。”
如鸢走回来就要推轮椅。
裴远之怒不可遏,抬手想**,可是手根本就抬不起来,上面还上着药膏和夹板呢。
他眼睛都气红了,愤怒的瞪着裴璟之,“此仇不报非君子,你给我等着,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完了完了。
这是把脑袋烧坏了吗?
要知道,从小到大,裴远之最擅长的就是隐忍。
笑面虎一哥的他,即便是受了委屈,也会隐忍背地里报复回去哪里会像现在一样大喊大叫。
清棠正思索着,裴璟之冰冷的声音响起,“你们这些狗奴才还等什么呢?还不快点带你们主子回去。”
“你们这些混蛋,到底谁才是主子?我不走我不走……混账东西……”
裴远之就这样被推走了。
随着距离老远,那咒骂的声音,如同长了翅膀一样传了回来。
一时间,周围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裴璟之轻哼一声,声音冰冷,“心疼了?”
森寒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清棠浑身一颤,正要回答结果,那人已经拂袖而去。
看着那**步流星的离开,转眼就消失在了尽头,不满的撇了撇嘴。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也是一样。
刚刚明明在和裴远之对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干嘛找她发火。
莫名其妙。
清棠转身向自己院子走去,当路过花园看到一种艳丽的花朵时,身体不由的僵硬了一瞬。
所以,裴远之不是因伤而性情大变。而是被算计了。
万事万物,相生相克。
花园里的一种花与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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