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人忽地攥住,傅绫心下一惊,身子已往前跌去——
好巧不巧,她正好扑在师父身上,下颌抵在他颈窝处。
触感光滑,师父他、竟赤着上身!
傅绫浑身僵硬,不知所措:“师父?”
“成素,我难受得厉害,你要帮帮我。”
梅霁的声音低哑无比,听得叫人心里突突直跳。
傅绫强自镇定,扶着他的肩跪坐起来,杏眸细细打量着师父,见他面色比平日里似乎还红了几分,额上鬓角满是细汗,甚至连呼吸的气息都十分灼热。
“师父,您是发烧了吗?”
她抬手探向他额头,指尖一片滚烫。
傅绫心下一慌,忙道:“我去熬些退烧的汤药来给您服用。”
她转身欲走,却被师父按住了手。
梅霁黑眸定定地看着她,哑声道:“成素,我的怪病发作了,只有你能帮我。”
师父滚烫的气息拂在面颊,傅绫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一紧,“师父,我、我要怎么帮您?”
“吹熄灯烛。”梅霁命令道。
“啊?哦。”傅绫依言照做。
室内陡然陷入黑暗,今夜无月,越发显得夜色浓稠。
傅绫一时不适,下意识地离师父近了些,便觉师父的呼吸忽地贴近了自己,她耳尖一颤,竟触到了一片极柔软之物。
咦,这是什么?
那片柔软之物突然翕动张合,沉香气息蓦地浓郁,灼热呼吸拂在她耳廓,“成素,我能不能抱抱你?”
傅绫怔住,师父竟附在她耳边说话?两人此时挨得极近,透过衣衫她都感受到他身上的灼人热意。
师父莫不是烧糊涂了?他高烧不退,抱着她便会有所好转吗?
若是平时傅绫定会跟师父问个明白,但此时听他嗓音沙哑,似是极为难捱,许是烧得神志不清、精神脆弱,想找个人依偎着罢了。
她并未回答,而是径直抬手抱住了他的肩膀。
隐约间她似乎听到了一声低吟,傅绫还未细想,便觉师父反手圈住了她的腰。
师父手掌修长,两手合握便松松环住了她的腰肢,他掌心的热意渐渐渗到她肌肤,傅绫也觉得身上有些发烫。
她想稍微推开些师父,却发现他越抱越紧,以致于她不得不上身前倾,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胸膛上。
“师父……”她小声抗议,“能不能松一些?”
梅霁却似是被魇住了般,呼吸灼热,按着她的腰贴近自己,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可傅绫知道他的脸就在自己面前。
“师父?”
面颊上忽地一热,师父他!竟亲了自己的脸?!
傅绫杏眸圆睁,师父果然被烧糊涂了吗?还未及她开口,梅霁的唇便落在了她的颈上,薄唇微张,似是要咬人。
傅绫:“!!!”
师父要吃她!!
她心中惊声尖叫不止,手上想推开师父却发现他力气极大,她想挣扎都不得。
就在她心慌不已时,梅霁忽地亲了亲她的耳朵,低声问:“成素,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手?”
“什么?”
傅绫处于懵然无措之中,黑暗中,她只觉师父的眼睛亮得惊人,仿如山野中食人的野兽。
“求你救救我。”
梅霁呼吸沉重,声音中满是哀求与隐忍。
傅绫心口急跳如雷,颤声道:“好。”
之后,师父牵住了她的手,触到了衣衫之上。
……
许久之后,傅绫整个人都游离在外了,师父仍然没恢复正常。
又不知过了多久,灯烛点亮。
梅霁神色渐复清明,声音低哑,满是歉意:“抱歉,我没想到这病发作起来如此厉害,成素,你若是怪我,就打我吧。”
傅绫神色古怪,看了看地上的水盆与湿帕,又盯着自己发红的掌心,心头一片迷惘。
她踌躇良久,犹豫道:“师父,您每次发病都会这样吗?”
梅霁眸中溢满愧疚,他并未撒谎,或者是趁机轻薄成素,他确实是突然抑制不住自己,灼意汹涌,他难以自控,不知不觉便握住了她的手……
“之前从未有过,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成素,是我不好,你……”
“师父不必自责。”傅绫打断他,“既是怪病,发作起来自然也叫人摸不着头脑,师父您本就病魔缠身,又没对我做什么,我又怎会怪师父呢?”
说话间,她仍能嗅到一股浓浓的特殊气味,似花非花,颇为奇异。
“师父,这是你排出的毒吗?”
少女纤手一指衣衫上的湿污,梅霁神色一僵,耳根泛红,“算、算是吧。”
“倒也奇怪。”傅绫并未多心,关切问,“师父这毒需要排几回?是不是后面都排尽了,您的病就好了?”
梅霁面上作烧,含混应了声,“也许吧。”
“那就好,以后师父需要,我再来帮忙。”
梅霁凝着她白皙的侧脸,“成素不觉得厌恶吗?”
“这有什么可嫌弃的?师父您病了,我在帮您治病,仅此而已。”
傅绫也看出师父似乎对她帮忙治病一事,心理负担极大,好像她帮了多大忙、付出很多似的。
唉,思虑过重,这病又怎能快点好呢?
当下她安慰开解道:“师父您放宽心,不用觉得对不起我、劳累我,身为徒弟,能为师父排忧解难是徒儿的荣幸,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成素当真这样想?”
“当然!我怎会欺骗师父!”
梅霁眉宇微蹙,仍难掩歉疚,“可是我怕你有朝一日会后悔……”
傅绫笑吟吟道:“不会的师父,我不会后悔。”
**
自这日后,傅绫仍每晚到师父房中,助他治病。
或牵手,或拥抱,或乱摸上身。
师父却没再发病,自然也没有再借用她的手。
傅绫对此倒无所谓,如此还乐得轻松。
观内时不时地有人来请做法事,她跟着师兄弟们去了几回,渐觉无趣。倒是在下山的时候打听到一件事,关于珠夫人的。
上回她府中闹鬼,作法之后竟捉到一只男狐狸精,那狐狸精生得俊朗多情,又极会做小伏低讨人欢心,便被珠夫人留了下来。
傅绫曾听师兄们说担心珠夫人的安危,说什么仔细精血被吸干之类的,她疑惑不解,问他们作何意思,师兄们也只是语焉不详糊弄过去,并未给她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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