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回来了。”云老爷站在门口等着赫连识。
赫连识略微点头,没说话。
弗唯衔来一块小石子,照着云老爷的脑袋丢了下去。
“鸟儿顽劣,还请您见谅。”赫连识怕他伤害弗唯,伸手让弗唯站在自己袖上。
“哪里哪里,这鸟儿有灵气,在逗我玩呢。”云老爷依旧维持着脸上的笑,等赫连识的背影远去,笑意渐收……
阁楼里黑漆漆一片,云夫人点燃蜡烛,阁楼的墙上挂着一副画,画上的一家四口和乐幸福。
“你又到这里来了。”云老爷不悦道。
云夫人慌乱地收起画,“老爷。”
云老爷一下子从她手里夺过画卷,恶狠狠道,“你要知道,我们没有回头路了。”
云夫人点头道,“妾知道。”
云老爷抚上她的肩,循循善诱,“夫人,你得明白,有了钱,一个孩子算得上什么,何况我们还有明川。”
云夫人翕动了一下鼻子,“老爷,我懂。”
“这才是我的好娘子。”云老爷欣慰地拍拍她的背,“明日在厅里用饭,劳烦夫人亲手下厨了。”
云夫人一瞬间知道了他的意思,有些担心道,“老爷,府衙那个钦差大人说不准和他是一起的,他在府上出了事,钦差大人那边可不好交代啊。”
云老爷冷笑一声,“钦差那边熊怀古会解决的,给他拿了那么多好处,也该让他还回来了。”
月上中天,随着几声蝉鸣,一道道黑影翻过高墙,进了府衙。
张主薄被人绑在院子里的大树上,四周围满了衙役,熊怀古坐在大狱里摩挲着手里的扳指,他面前跪着几个黑衣人。
“杀了他。”
……
池鹤云在梦里沉浮,他的梦过于离奇,让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鼻尖总有一股血腥味萦绕。
一睁眼,脖子上架了一把剑,熊怀古坐在凳子上品茶。
“大人,我来送你一程。”熊怀古道。
池鹤云立刻缩回被子,怒道,“你要干什么!”
熊怀古利落地让人绑了他……
“大人,您尝尝这个,内子的羊肉包子,城里独一无二。”云老爷笑着给赫连识递过去一屉包子。
云夫人脸上堆满了笑,她今日的打扮异常隆重,似乎是将全部的金玉都堆在了头上。
赫连识没有推辞,点了醋,倒了辣椒油,夹起包子咬一口,紧接着沾满了汤汁,送入口中,鲜香的汁水在口中四溅,香气瞬间占据了口腔,羊肉没有一点膻味,略带的一点纤维和软嫩的木耳中和,硬中带软,香气十足,让人口齿留香。
“怎么样?”云老爷问。
赫连识咽下嘴里的包子,点点头,“夫人的手艺哪怕是京中的御厨也难以相比。”
云老爷骄傲地点点头,“内子贯是爱在厨房里摆弄这些。”
一个下人打碎了花瓶,宿醉的云明川进了饭厅,看到蹲在地上的婢仆,抬脚便踹,“滚开!”
云老爷尴尬地看一眼赫连识,紧接着道,“大人见笑了,小儿昨夜醉了酒,今日想来还没有醒酒。”
云夫人让小厮带着云明川回房,他却撩开袍子跪在地上,绝望道,“母亲,您满意了吗,以后您就没有儿子了。”
云夫人后退一步,满脸不可思议,“儿啊,你在说什么!”
云老爷伸手稳住云夫人,依旧陪着笑,“大人见谅。”转头冲着小厮吼,“二少爷酒醉,还不赶紧带二少爷回房?”
云明川习过武,加上家丁不敢对他动粗,一时间仍旧跪在地上,朝云老爷“邦邦邦”磕了几个头,“父亲,义兄说今日问斩月如,儿无法向父母尽孝了。”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往胸膛刺。
赫连识速度快,一脚踢在云明川手上,那匕首飞到地上,云明川一脸怒意地看向他,“你算什么东西!敢踢我!”
云老爷扑倒云明川身上,仔细检查了他胸前被刺破的衣服,没有找到伤口,才松了口气,“把二少爷带去祠堂。”
云夫人已经懵了,被贴身丫鬟死死扶着,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一阵头晕,赫连识晕倒在椅子上。
云老爷顿时清空了饭厅的所有人。
云明川激动地蹦起来,“父亲,母亲!”
“去吧。”云夫人闭上眼睛。
昨夜母亲找他,要他配合父母做一出戏,之后父亲便会差人放了江月如,云明川不知道父母为何要那样对待“恩人”,但对他来说,能让父母松口放了江月如,就已经知足了。
云老爷从怀里掏出一支钢笔。
窗外的弗唯看准了,就是昨夜周茉画在纸上的东西,飞到高处又落下,三个来回。
周茉接收到消息,盛泽洲带着一队兵马进了府衙,一举拿下了熊怀古。
正当云老爷要割开赫连识的手腕,窗外撞上了什么东西。
他才没有心思去管那些东西,让云夫人端好盆,捡起云明川落下的匕首一步步走向赫连识。
他没注意到,赫连识的手指蜷了蜷。
一道耀眼的光从窗外亮起,倒下的鸟儿变成了人。
周茉站在远方的高台上,和系统交谈:不是,咋成小魔仙了
系统一板一眼回答——
【弗唯是扭转乾坤的主角,她的出场自然要不同凡响,不用谢】
周茉翻了一个白眼:我的月如他们呢?
江月如的故事线严重偏离主题,本来是幸福的农家女进入医馆长成一代名医,四处游历济世救人时遇到执剑走天涯的云柏川,一见钟情后一同在江湖游历的温暖小故事,谁知道走到了这样稀里糊涂,让人难过的发展。
系统回答【江月如在偏房,云柏川快消散了,你的男主要不行了】
周茉叹了口气,心想,只要拿到我的笔,我总有办法复活我的主角,哪怕故事线改变……
话说弗唯小魔仙的方式变身后,迅速抓起一块石头,隔着窗子往云老爷扔去,她在山上没有东西吃时,是要背着弓箭去打些野兔野鸡的,因此准头不错,只是屋内的云老爷魔怔一般,瞪了一眼窗外的弗唯,却并没有感到窗外多了一个人是什么奇怪的事,倒是云夫人,拔下头上的簪子突然扎进了脖颈,她的血溅在云老爷的脸上,浑浑噩噩的人突然清醒。
颈动脉压力大,云夫人脖子顿时血流如注,她也没见过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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