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么早,是出了什么大事啊?”林望舒打了个哈欠问道。
“我的小姑奶奶,还早呢,再过一会而只怕是能传午膳了。林太傅也不管管你么?”佟佳戳了戳她的额头,笑道“我来事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说呗。”林望舒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纤云过来服侍她梳洗。从角落里翻出一套最为繁复的碧青色衣裙。
“怎么把它翻出来了”林望舒只看了一眼,随手指了指另一件衣服“穿那个吧。”
“小姐”纤云嗔道“今儿个您要去傅府拜见傅夫人的,早几天夫人千叮咛万嘱咐,您都忘啦?”
“啊”林望舒一脸恍然大明白的样子“那快快快梳妆,给我打扮的端庄稳重些。”
“我来。”佟佳自告奋勇的拿起桌上的玉梳。
林望舒知道她有事想说,挥手让纤云退下。佟佳一下一下的梳着她柔软的长发,斟酌了好半天才开口
“我昨日去见了一个人。”
“谁啊?”林望舒把玩着桌上的发簪,随口问道。
“我爹给我选的夫婿。”
林望舒手中的发簪“啪”的一声掉到了桌上,满脸不可置信“你说什么?!夫婿?!”
“我也觉得突然,但是我爹说他和我们算是同乡,人也稳重,家底干净。”佟佳把梳子递给一边候着的彩屏“彩屏是我惯用的梳头侍女,她梳妆你放心。”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我的头发。”林望舒急道“对方什么背景啊?你们以前认识么?昨天见过之后你感觉怎么样?他人品好不好?”
“虽说是同乡,可我不曾见过。他当时家贫,我爹又是个善人,常常资助这些读书人。他今年已经过了乡试和会试,眼见着就要登榜及第,我爹便想把我嫁给他,有这份恩情在,他不敢对我不好,有他的功名在,我嫁他也不算低嫁。”佟佳坐在桌边一下一下的绕着手指,看得出来她并不开心。
“听你这样说,到算是门好亲事,只是你为什么不开心?难不成昨日一见你发现他人不好?”林望舒担心道。
“这倒不是,昨日一见时间不长,听他谈吐也是无甚不妥的。”佟佳单手撑着下巴,秀眉微微皱起,继续说道“可我同他相见时,他盯着我的脸瞧了许久,只说是像位故人,我看呐八成是个浪荡子。”
“既然人品有碍,你回绝了佟伯父就是。”林望舒握着她的手严肃道“你可千万别鬼迷了心窍,惦记他那什么劳什子的功名。”
“我犯得着?”佟佳不屑道“只是我爹很喜欢他,说他是我们老家出来的最好的人,什么样貌好,性格好,前程好,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他再好,你不喜欢也是白搭呀。”林望舒拍拍她的肩“听我一句劝,自己去争取一下,别把你的后半辈子寄托在一个不值得的人身上。”
“我知道了。”佟佳掐了掐她的脸颊,笑道“你今日去拜见未来婆婆可稳重些,别跟个猴子似的,叫人笑话了去”
“你还有这闲心关心我呢。”林望舒伸手去挠她痒痒,两个女孩嬉笑着闹成一团。
林望舒用过午膳就出门了,马车停在傅府门前,林望舒扶着纤云的手下车,傅殷早就等在门口,锦袍冠带,温润如玉“你来了”他朝林望舒伸出手。
林望舒仰头冲他一笑“你今日怎么不用上任?”
“我今日休沐。”傅殷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小姑娘的脸颊“你穿的这么少,冷不冷?”
“这都午后了,怎么会冷啊。”林望舒笑道“快进去吧,不然该说我没规矩了。”
“我们家没那么多繁琐的礼节,你大可以随意些。”傅殷带着她往里走“我家人不算多,也没什么亲戚。”
“哦。”林望舒乖乖的点头。
“我父亲一共有三名姬妾,只是都无所出,是以我们家只有我和我弟弟两人。”
“姬妾?”林望舒微微皱眉“她们会为难你么?”
“我母亲治家甚严,下面那几个从没翻起过什么水花。”傅殷笑道“你以前电视剧看多了吧,正常来说这些妾室和奴仆也没什么两样的。”
“那你以后也会有妾室?”林望舒抿了抿嘴,心道你要是敢点一下头我就是再喜欢你也绝对不会嫁给你。
“不会”傅殷毫不犹豫“我不会有任何姬妾。”
“不愧是现代社会出来的好苗子。”林望舒松了口气,重新燃起斗志“少年你要继续加油,保持!”
孙夫人高坐上端,见他们来了,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望舒,来这边坐。我叫人给你备了好些吃食,看看喜欢吃什么。”
“多谢夫人。”林望舒乖乖巧巧的屈膝行礼后才坐到孙夫人身边。
“那就劳烦母亲照顾望舒,儿子先去处理些事情。”傅殷端正的作揖告退,孙夫人只是微微颔首,
林望舒看了一眼傅殷转身离开的背影,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来。
孙夫人催她尝尝桌上的糕点,林望舒拿起一块礼貌性的吃了一些,味道比家中的的差远了。一时,孙夫人又叫厨房送些糕点去给傅殷,婢女端上三四盘热腾腾的点心让她过目,孙夫人看了两眼便让送去。
“等等。”林望舒把手中的桂花糕放下,“拿来我看看。”
婢女把托盘呈到她面前,林望舒拿起一块闻了闻。
“有什么不对的?”孙夫人疑惑道。
林望舒皱眉道“这是枣糕,傅殷向来不爱吃的。还有那碟子是核桃酥吗?”
“回小姐,是苦荞核桃糕。”
“傅殷吃不了核桃的,他吃了核桃的话会有很大的反应,要么呕吐腹泻,要么起红疹发高烧,你还偏偏给他送个核桃糕去,要是他随手拿着吃了该怎么办”林望舒严肃道“还请夫人撤下去吧。”
“下去让厨房另外准备些糕点吧。”孙夫人吩咐道。
林望舒这才明白过来是哪不对:这对母子并不亲近。母亲连自己儿子吃什么东西会过敏都不知道,儿子也对母亲过分恭敬客气了些。
“让你见笑了。”孙夫人面露尴尬“我这长子自小便同我不亲近,后来从了军,去了边关,好几年不见就更加生疏了些。”
“傅殷,还有一个弟弟是吗?”
“是,殷儿比他弟弟大了四岁,历儿生来体弱,身边总是离不开人,我得多照看些,这样一来二去的难免就忽视了长子,他不同我亲近也是应该的。”孙夫人微微垂眸,拨动了一下手中的盖碗,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按理说,她现在应该说写宽慰之语,可看着面前的夫人,她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有时候什么没时间,没精力都是借口,自己真正爱护着的孩子不管有多忙多累都能找到时间去陪伴呵护。她心里刺痛了一下,顿时感到有些憋得慌,告歇去了花园走走。
傅府的花园并不算出彩,至少比起林家优美景致的江南景观来说差了些火候。
林望舒兴致缺缺的晃了两圈,找了个亭子坐下。
不远处传来一阵响动。
“谁?”林望舒警惕道“出来。”
草从后面走出一个人,看着只有十五六岁,眉眼间与傅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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