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翰的父亲本是海城富商,在他刚读大学时,父亲被人算计,生意失败,从此家道中落,父母也忽然得病离世了。正当他穷困潦倒,考虑退学的时候,他的堂叔李辛出现了,向他伸出了援手。
李辛端起桌上的茶水,轻饮了一口:“明瀚啊,你也别怪上面,最近闹事的人增多,上面实在不放心,才派我来的。”
李明瀚眯了眯眼:“二叔,上面是担心报社的安全,还是不放心我的办事能力?自打我加入之后,那帮老家伙就不信任我。这几年我尽心尽力,到头来,他们还是信不过我。”
“你想多了,明瀚。”李辛放下杯子,“他们只是谨慎过头。这几年你的能力他们有目共睹,绝对还是相信你的。对了,我听说,你带了一个留过洋的女人回家住,你是看上她了?你不是刚和乔家小姐订了婚吗?我可提醒你,乔小姐接受的是西式教育,她可不会允许你娶姨太太,趁早撇干净。”
李明瀚否认:“没有的事,二叔你要知道,凭我的身份,在海城,想要倒贴我的女人数不胜数,那个留过洋的女人不过是其中之一,她相貌平平,又缺斤少两的,我早就想把她打发了。而且,乔小姐那事儿,也是上面那几个老家伙吩咐的,我根本不情愿。”
“那就好。”李辛松了一口气,,“我派人调查了那个女人,却什么也查不到,看来她的身份不简单,似乎是有人故意抹去了她的痕迹,很可能是那些想杀你的人派来的卧底。”
“哦,她看起来,蠢得很,不像是什么卧底。”李明瀚淡淡地说。
他虽然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对鹿淋雨产生了一丝兴趣。不过二叔的消息真是快,这就查完了鹿淋雨那个女人的资料,看来海城有不少他的眼线。
李辛摇了摇头:“不能被那个女人的表面所迷惑,单凭‘查不出她的身份’这一点,就说明她不一般,还是谨慎些好,以免整个鑫明报社跟着遭殃。”
“是,二叔的提醒,我记下了。”李明瀚装模作样地应下。
说起自己的这位二叔,十几岁参了军,走南闯北,立过很多功。可惜在一次执行任务时,腿被炸瘸了一条,上司便把他派去了某T工作。
李明瀚想到这里,看向二叔的左腿,又摸了摸自己的右大腿。那年大学毕业,自己第一次被暗杀,险些失去右腿,要不是自己命大,对方的子弹只是擦过皮肉,否则自己也是一瘸一拐了。
李辛见李明瀚盯着自己的左腿,轻轻一笑,说:“怎么,你想起了那件事?当年我也是奇怪,那些人是如何查到你的,还一度以为部门里有他们的卧底。可后来才知道,是你太大意了,被身边的同学知道了,传了出去。所以,上面的人不信任你的能力,也是情有可原。”
李明瀚没有接话,也就是因为这件事,那帮老家伙咬着不放,仿佛他以后不会警觉,还会犯同样的错误。
随后,他带二叔熟悉熟悉报社的业务。
“明翰,让她来报社工作。”没走几步,李辛忽然来了那么一句,李明翰愣住。
他怕自己听错了:“二叔,你说什么?”
李辛重复:“让那个叫鹿淋雨的女人来报社工作。”
李明翰不解:“二叔你不是让我把她打发了吗?怎么忽然又让她来报社工作。”
“我忽然想到,或许以后有能利用到她的地方。”李辛转身看着李明翰,“让她在报社里做个小编辑,这样也离不开你的视线,不怕她作妖。”
李明翰迟疑了片刻,还是点头同意了。他最清楚不过了,二叔最擅长挟持威胁之类的事情。如果这个女人真是他们的对头,说不定关键时刻可以保他们一命。如果不是,也就是报社多了个员工而已。
***
鹿淋雨站在窗边往下看,三个保镖时不时抬头往她那边望一望。她又走到门口,打开门,两个保镖伸出胳膊拦住她,也不讲话。
她瞪了保镖一眼,猛的关上门,又气又无奈,只能这样干等着吗?
她环顾房间,墙角的大瓷瓶引起她的注意,顿时心生一计。
她踩在椅子上,把插在瓷瓶里植物抱出来,扶着瓶口晃了晃,里面传出水声。她深吸一口气,拖着大瓷瓶走到房间门口,心一横,用力推倒。大瓷瓶撞到了门上,只听砰一声,碎了一地,瓷瓶里面的水顺着门缝流出去。
门外的两个保镖听见声音,以为鹿淋雨想不开,连忙撞门。谁知门并没有从里面上锁,二人险些因为惯力摔倒。
鹿淋雨借机溜出房间,她顺着楼梯才走了一半,就被保镖截住了。
“鹿小姐,请你回房间,别叫我们难做。”
拦住她的是守在外面的一个保镖。
鹿淋雨双手抱臂,做出一副高傲的样子:“你们慌什么,我就是渴了,想下楼喝杯水。”
那个保镖注视着她:“鹿小姐请回房间,我会把水给你送进去。老爷的意思,是不让鹿小姐离开房间。”
“你……”鹿淋雨咬着牙瞪着保镖,握拳的手刚想挥向他却又收回来。她哼了一声,跺着脚回了房间。
鹿淋雨盯着地上的瓷瓶碎片,脑海里闪现四个字“割腕威胁”。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回想着电视剧里的情节,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不行不行,太危险了,万一一不小心真割破了,那血还没流干,人先疼死了。”她连连摇头否认了这个垃圾主意。
“怎么,怕我对你严刑拷打,想提前自我了断?”
李明翰忽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门口,沉着脸看向她。
鹿淋雨听到他的声音,连忙翻个身从床上跳下来,见他遣散了门口的两个保镖,绷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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