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都不要再闹了,对你没有好处。”荀臣叮嘱姜清宁,摆手示意众人下去。
刘嬷嬷等人见到撑腰的来了,方才消散的气势瞬间复原,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领着行刑的下人们便要走。
“站住,谁说今日之事就这么算了。”姜清宁双手交叠于腹部前,仪态端庄,气势威严。
“安平伯,你方才,可是在说,这是我在闹?”
荀臣不解:“你还要做什么?今日之事本就是你的下人无理在先,刘嬷嬷代母亲为你管教,你不开口道谢,反倒对她打骂,就你这副毒妇的模样,如何能够再做安平伯府的主母。”
“谁允许她打我的家仆,这是我姜清宁的家仆,他们从进入你们安平伯府,领的是我嫁妆中的月银,吃住也都是我按月掏的银子,你们安平伯府凭什么代为管教!”
“当初我嫁入府中的时候,可是老夫人亲口所说,我带来的人我自己管教,自己养着,她连看一眼都嫌脏了自己的地儿呢!”
“况且,我说了自己还要做安平伯府的主母吗?荀臣,莫要给自己脸上贴金。”
姜清宁气势如虹,双眸锐利地扫射过刘嬷嬷,骇得她连忙退后几步,双腿发软得站不住脚。
“你说什么,女子出嫁从夫,本就应当将带入夫家的家仆归于夫家,身契早就应当归安平伯府所有,荀姜氏,你莫要说出如此污蔑母亲清誉的胡话!”荀臣大怒。
“别再喊我荀姜氏,我是姜清宁,不是你的附属品,”姜清宁毫不畏惧,昂首道:“不信的话,你大可去问刘嬷嬷,当年她就是母亲的陪嫁丫鬟,可完全在场!”
“一桩桩一件件,你尽数问的清楚,莫要冤枉了清白人。”
荀臣心中一震,眉眼扫向刘嬷嬷,后者跪地哀求,这副姿态已经将姜清宁的话证实了个十足十。
“刘嬷嬷,荀、姜氏所言,可谓属实?”荀臣嗓音干哑,难堪不已。
“伯爷饶命啊!当年您一封书信答应去她,可老夫人甚是不喜,故而在她刚入府那天便和她分了家啊,夫、姜小姐她的确从未花过咱们安平伯府的一枚铜板!”
刘嬷嬷跪地哀求,抬眼对上姜清宁的视线,连忙瑟缩起来,不停磕头求饶。
姜清宁冷笑,面向荀臣:“伯爷可听清楚了,所以,你们凭什么打我的家仆!”
“荀姜氏,闭嘴!”荀臣恼羞成怒。
“我又凭什么闭嘴!”姜清宁步步紧逼,毫不退让,“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当年若不是姜家因为婚约扶持你,又怎么有你荀臣的今天?”
“我感念安平伯府当年护佑恩德,对你诸多忍让,但是现在我们早已两清,想让我忍让,除非我**重活一回与你恩断义绝!”
四周众人见她这副模样,都仿佛见到鬼了一般,心中不由得同时想象:这荀姜氏今日怕不是被夺了舍吧?!
“荀臣,你这八年来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连带着你们府里上上下下,每年夏季家仆的绿豆汤,冬季需要增添的棉衣棉被,哪一样不是从我的嫁妆里支出来的!你哪来的脸训斥我,凭什么让我一再忍让!”
姜清宁仿发泄出来。
八年来她接受府中所有人的非议和指点,接受婆母的冷待,却必须日日风雨无阻地前去立规矩,每每到了黄昏落下,才能回到连主院名字,都别有深意的‘家’。
否则有一日不去,她的好婆母便会遣人,到她的绝世好孝子面前哭诉。
荀臣便会不顾忌初一十五的规矩,半夜前来训斥,让她跪地抄经为婆母祈福致歉。
可她,明明没有吃过安平伯府的一粒米,喝过安平伯府的一口水,却独一人在这清漪院住了八年,忍了八年。
除了她自己带来的人,没人和她说话,也没人看得起她。
因为,就连她,都看不起自己。
明明她是姜府的嫡女,姜家的嫡支,堂堂正二品武将的女儿,她凭什么要遭受这些。
“荀姜氏,你……“荀臣诧异地看着姜清宁,不解她为何如此发疯。
难道这些不是出嫁儿媳,应当做的吗?
人人都能做,为何独有荀姜氏一人不行。
那还不是她品行恶劣,为人不行。
“不要叫我荀姜氏,我不是荀姜氏,我拼了命地与你和离,不是让你纵容家奴殴打我的家仆的。”
“我姜清宁,受了你安平伯府八年的委屈,不代表我的家仆,需要被你们的人无缘责打。”
姜清宁眼中含泪,咬牙切齿,怒目而视从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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