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夫君排队进火葬场了吗 钟磬音

38. 逃跑

小说:

夫君排队进火葬场了吗

作者:

钟磬音

分类:

现代言情

“要给钱啊,要给钱!”米粮铺子的掌柜左支右绌,偏谁也拦不住。

“杜掌柜!都是街坊四邻的,还能赖你几个钱吗?等解了封便给你!”

“就是!平时卖那么贵,挣我们那么多钱,富的流油,拿你几袋米怎么了!”

“你、我不认识你,你不能拿!拿了钱买!”杜掌柜抓住一个灵活的小矮子。

小矮子比杜掌柜瘦小,可偏偏,不知是杜掌柜年纪大了还是怎样,小矮子用力一推,“滚开!”他便砰的倒地,后脑勺砸在青砖地面上,血迹迅速渗开。

萧令仪眼眸一凝,往前一步,严瑜登时拉住她,无声摇摇头。

两人只得皱着眉,躲在原地继续观察。

没了店掌柜拦着,抢米粮的越来越多,还有两个汉子为了一袋小米打起来的,两人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

小矮子从两人身下一钻,够了一袋米,便护着米袋迅速蹿了出来,见杜掌柜仰面倒在地上,眼睛还“看着”他,狠狠踩在他脸上,“老子就拿!如何呢?!又能怎?!老子这叫劫富济贫!”

踩了几脚过了瘾,也怕怀中的米袋被旁人抢走,他便赶紧跑了。

米粮店很快被抢一空,后来的人见没有粮了,无论椅子米缸漏斗,什么也不嫌弃,扛了就走。

待人走了,萧令仪二人才上前,严瑜摸了摸了脉息,“还有生息。”

“快救他!”萧令仪才要翻找自己还有没有帕子,便见严瑜在掌柜衣摆上一扯,撕下布条立时给他止血。

“他还能活吗?”

严瑜默了默,“没有药,听天由命吧。”

两人小心将他挪到荫处,免得这夏日里的日头曝晒,没血尽而亡反倒热死了人。

“天快黑了,附近有座岳神庙,我们先去那里歇脚。”

萧令仪满脸忧愁,“只怕岳庙也不那么好进的。”

严瑜没有说话,只牵着她往前走。

二人来到岳庙,果然已经有许多人在这里躲着了,夫妻俩紧紧握着手往里走。

来这岳庙的,都是在明时坊里没有住处的,见又有两人来这,目光都有些不善,却是忘了自己也是个暂避的,并不是此间的主人。

夫妻俩紧了紧面巾,穿过人群,在神像旁找了个干净的角落窝坐下。

周围的人看了看他们,倒也没说什么。

这时节,人一多便热起来,严瑜拿袖子给两人扇风。

“这位兄台,”夫妻俩闻声抬头,见一着粉色暗纹直缀锦衣的年轻男子,头戴儒巾,正笑着向严瑜拱手。

严瑜拱手回礼,这人见了便索性在他旁边坐下,解开腰间的扇子,递给他,“小可还有一把扇子,愿赠与兄台,结个善缘。”

这人白皮粉唇,眼睛虽小,看着却还算正派,行动间还算有礼,只初时行礼扫了萧令仪一眼,随后便目不斜视,只笑着和严瑜搭话。

“多谢。”严瑜接过,打开为萧令仪扇风,果然凉快多了。

“学友是苏杭人士?”严瑜方才瞥见了扇面上的画。

粉衣男子听他喊学友,更是小眼一亮,“正是!兄台如何晓得?”

严瑜指了指扇子,“烟柳画桥,风帘翠幕。”

粉衣男子哈哈一笑,一甩扇子,他自个儿手上那把,正是“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只见他笑够了,又行了一个礼,神色倒比方才端肃,“某杭州府苏氏,单名一个鼐字,兄台唤我炳文便可,不知兄台?”

这是互通姓名了,萧令仪还是第一次见严瑜与文士相交,有些好奇,只见他也回礼,“鄙人荆州严玉生,幸会。”

“你便是那湖广乡试的魁首?”苏炳文握着扇柄敲了敲手,啧啧称奇,“无怪乎兄台一进来,虽蒙着脸,瞧着却气度不凡。”

这苏炳文是个话多的,和严瑜攀谈了起来。

萧令仪在一旁默默听着,才知这苏炳文也是进京来读书的,只不过他投奔在亲戚家,住在三坊里,今日本是来明时坊逛一逛,才刚让小厮去喊马车,便闹乱起来,走散了。

两人随意闲谈,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苏炳文听了严瑜的建言,也用汗巾子将口鼻掩起来,虽在这种天气里闷得有些受不住,但庙里的人凑在一堆也有些馊馊的,苏炳文每日都要用香胰子擦身,受不了这些怪味。

严瑜见萧令仪一直安静不语,但瘫坐在一旁,他自个儿嘴唇已经微微起皮,想必她也是一样,这时节一顿饭不吃也没什么,但若是不喝水,那是真的要死人的,便拉了她起身,拜托苏炳文帮他们看着这处位子。

严瑜向躲在门房的庙丁借了个陶罐,他从前时常在庙门口写信,借小案时通常送几个钱请他吃酒,一来二去也算有一些交情往来。

庙丁隔着门缝将陶罐给他,“送你了。”

反正时下他也不敢乱碰别人用过的东西了,就送给严瑜罢了。

严瑜带她来井边打水,萧令仪还以为他会拿陶罐装水给她喝,不想他装了水,又拿几块石头垒架起陶罐,吹了火折子烧起水来。

萧令仪眼巴巴地望着他。

“乖,此时生水喝不得。”

她便蹲在一旁,给他打着扇。

水烧好后,仍是喝不得,严瑜又给她湃凉了。

待终于能喝了,他将陶罐递给她,萧令仪也顾不得了,捧着陶罐咕噜咕噜地喝了大半罐才觉着解了渴。

她将剩下的半罐子递给他,他也是几口便喝尽了,喝完又重新烧一罐备着。

带着新烧好的一罐水回了殿中,有人已经开始睡觉歇息了,发出不小的鼾声。

苏炳文还为他们占着那一小片地,见他二人回来,苏炳文还未开口说什么,旁边便有人笑道:“这位相公真是爱妻如命啊,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风流快活!”

严瑜和萧令仪都默契地不说话,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二人只想在这捱过一晚,并不想和任何人起冲突。

倒是苏炳文听了有些不忿,白了那人一眼,那人冷哼一声,也不多加理会了。

夫妻两靠墙坐下,不像那些人席地而睡,萧令仪紧紧靠着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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