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们不能这样。”
就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刑部的人押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那男人脸上戴着半个面具,眼神阴森,看着十分骇人。
华阳瞳孔里的慌乱在无限扩大,面上全无血色。
萧宜宁看到那人也是心惊了一下,难道这个人就是一直在背后为华阳卖命的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赫连聿道:“是该叫你宏远镖局的当家,还是赢赌坊的东家呢?亦或该叫你华阳公主的小叔,还是公主的爹呢?”
什么!
简直就是晴天一个霹雳。
劈得所有人都摇晃了一下,赢赌坊的东家?
不不,后面才是劲爆的,小叔?爹?
华阳的爹,也就是柔妃的丈夫!
他不是**吗?听说是在走镖时,死于山匪之手。
后来柔妃家的镖局被大伯等人占了,不得不带着华阳去沿街卖豆花。
也是天降奇缘,遇到先帝,据说先帝见妇人丧夫,依然坚韧独立抚养孩子,心生敬佩和爱怜,带回宫中,华阳也受尽宠爱。
至于柔妃是不是貌美如花被忽略不提,柔妃进宫后,也很会做人,没怎么受到诟病,位份还一直升啊升。
“你胡说!”华阳惊恐的后退,再也维持不住温婉柔弱,大叫着:“不是的,他胡说,不是的。”
那男人的眼神也是极为震惊。
怎么可能,这事如此隐秘,怎么可能有人知道!
大臣纷纷看向曦王,就连追随先帝的老太傅也是一脸懵,“这是怎么回事。”
庆显帝再度因为激动,发出“嗬嗬”的声音。
但大家都没空管他了。
赫连聿道:“把他的面具掀开。”
面具掀开的刹那,那男人发出一声尖叫,捂着脸,可是大家还是看到半边的狰狞。
“当年华阳的母妃柔妃还是二房的独女,柔妃的父亲为了保住家业,招了个夫婿。那夫婿出门走镖时,遇到山匪,当时三房的小叔也在,两人同被山匪抓了。大家都以为他们**,但后来小叔侥幸回来——”
听到这里,众人都是“啊”的一声。
难道,难道……
果然,又听见曦王道,“不错,活着回来的不是小叔,是华阳的爹,柔妃的丈夫。只是回来的时候,他的脸被烧了半边,十分丑陋,而那时柔妃也已经被先帝带回宫,于是他心灰意冷,扮作小叔,一直藏在暗处为华阳公主办事。”
其实是,这男人回来后,柔妃还没遇见先帝,大概是嫌丈夫丑陋,柔妃一直不让他见人,遇见先帝后,富贵荣华在望,便逼迫丈夫扮作小叔。
但为着先帝的名声,为保留皇家一点脸面,赫连聿没有说出来。
“天啊,天啊。”
满大殿都是难以置信的声音。
“不,不是的,他不是。”华阳大声尖叫,“他不是。你们休想污蔑我母妃。”
太后怒道:“你还不承认?”
好啊,这个柔妃,丈夫没死,她却说**,心安理得享受先帝宠爱,还有华阳,企图宠冠后宫,“你一家臭老鼠,哀家绝不饶你。”
庆显帝“嗬嗬嗬”,一副恨不得掐死华阳的模样。
她爹竟然没有死。
之前,她口中常说的那个小叔,竟然就是她爹。
自己因为愧疚,还给了他们那么多便利。
“赢赌坊也是华阳母家的?”
“怪不得能存在那么久。”
忽然,刑部的官员拿出一块什么东西,呈给曦王。
赫连聿一看,双眸闪过寒冰,把那块令牌给庆显帝瞄一眼。
就这么一眼,庆显帝脸色又是一变,而看见他变脸的太后,也往那令牌瞄了一眼,当即脸色变得比庆显帝还难看。
皇令。
由皇帝亲自赐予的令牌,整个大颖不超过三块,这一块竟然在华阳亲爹的手里,也就是说,“赢”赌坊也有陛下的一份。
这才是赢赌坊屹立不倒的原因。
太后看着皇帝,差点气岔,“你个——”幸亏后面的宫女扶了一下,不然就晕倒了。
丑闻,真是大大的丑闻啊。
要是传出去,皇家的脸面何存。
太后看向赫连聿,所幸的是,他把令牌收了回去,大臣们都没看见。
“凌迟,必须凌迟处死。”太后厉声道,“来人,把这对恶毒的,毫无人理伦常的父女关进天牢里,等候处决。”
她要让泉下的柔妃看看,攀权富贵是什么下场。
华阳猛地一震,连忙爬向陛下,全身发抖:“不要,陛下,你说过,会让我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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