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
大概是因为流了泪,画面也糊了一层水膜般朦朦胧胧,但声音却清晰可辨,譬如——“帮帮我,楚渭……”,“嗯啊……喜欢……”,“求你了……给我吧……”仿佛发情母狗般不要脸地求着欢。
没脸再往下听,他挥去光屏躺起尸。
啊,原来不是哪个瞎了眼的小逼仔强奸了他,而是他强奸了某个鼎鼎有名的大歌星。一时间,他竟不知道是该占了便宜地笑还是被占便宜地哭,总之两面都有理。
别见人了,烂在地里吧文天成。他绝望地想,再怎么欲求不满也不能招惹楚渭啊。
突然,眼前一片大亮,被单从手里猛地抽出,清新凉爽的空气顿时充盈了肺腔,他也被迫面对起了残酷的现实。
“哥哥,你醒啦?不用再睡一会儿吗?”楚渭翻身上床,如同婴儿在胎中般蜷着身体贴上他胸膛,“哥哥昨晚真的好热情啊,叫得又软又荡,小穴里头也又紧又热,夹得楚渭好舒唔唔唔……”
赶忙捂住楚渭聒噪不堪的嘴,文天成恼羞道:“啊,昨晚强迫了你真是对不起啊,你要什么我都会补偿,但既然你也爽到了我们就当这事儿没发生……你干什么?!”
“强迫?”舌尖湿润地舔舐过掌心,楚渭捧住他的手就顺着指根吮吸舔吻了起来,“嗯……既然是强迫,哥哥难道不该对我负责吗?为什么说的好像你情我愿的一夜情一样,难道哥哥很有经验吗?”
“又无理取闹?不是说了会补偿你吗?!”文天成反吼,“而且在失恋夜里被捅的可是我!怎么想都是我吃亏吧!”
不再接话,气氛一时沉寂了下来。片刻后,楚渭才一声轻笑,淡淡呢喃道:“没付出真心的……也算吃亏吗?你还是只把我说的话当成玩笑了呢。”
心脏突然一收一紧,仿佛一根翡翠色的玻璃细线于无形中捆束而收勒了。提不上气,愧疚和自责像两块大石把他压进了土里。文天成颤了颤嘴唇:“我……”
“不过没事哦,一厢情愿这种事我已经很习惯了,那就让我对哥哥负责吧。”抬起头,楚渭啾啾地在他唇畔印下两个吻,“我是哥哥的第一个男人吧?我好高兴。我就知道哥哥的第一次一定会是我的,从以前就一直知道……”
听不懂他在自言自语什么,文天成逃避似的移开了视线。反正任务一结束一切就都会恢复如常了吧,他可不认为事务繁忙的大明星还会记挂自己,估计只当是空窗期的消遣罢了,也就嘴上说得好听,当不得真的。
于是按捺下心头的动摇和不安,他嘀咕起来:“疼死我了,你怎么就不能轻点?待会儿要是有人偷袭怎么办?我可救不了你。”
一瞬间,仿佛被主人接纳了的小野犬,楚渭脸上的阴翳顿时一扫而空,他乐呵呵地趴上文天成肩膀,故意用内裤里沉甸甸的巨龙暗示意味极重地磨蹭过对方大腿,留下温热的印痕。
“那我保护哥哥,”他巴巴地凑上去舔起对方唇瓣,就像小狗舔起主人脸颊,“哥哥别不信,其实我很厉害的。”
面上一红,文天成只觉得再这么蹭下去自己迟早也得起反应,终于艰难地起身一推:“……咦楚渭,你胳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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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恢复很快,支具可以不用了,但最近还是不要接运动量过大的工作。”放下刚拍的片子,钟昴抬头微笑,“不过我看文警官刚才的走路姿势有点奇怪,需要帮忙诊断一下吗?”
虽然楚渭已经一再声明自己恢复完好,就算抱着文天成站起来操都毫无问题甚至能一夜七次。奈何文天成还是不放心,生怕经历昨天一夜的“强迫”又给他雪上加霜弄折了,非得拉着他回医院复检,于是楚渭又不情不愿对上了钟昴那张挂着欠揍笑容的脸。
“谢谢钟院关心,但是不必了,我的人我当然自己照顾。”圈过文天成腰肢,他故意勒出了一个只有自己可摸的诱人弧度,“不过如果能开点消炎消肿的药,我可真就再感激不过了。”
钟昴依然和煦地笑着,只是镜片下一双眼睛却宛如海洋上灰蓝的浮冰,冰冷得骇人:“消炎消肿也要看什么部位,这外用药可不能随便乱开啊。”
“既然如此就不劳钟院费心了,我和哥哥回家的时候顺路去趟药房就行。”楚渭彬彬有礼一点头,拉起文天成手腕就转过了身,“先走了。”
“等一下,楚渭。”那道声音自身后不急不忙打断了他们,“你经纪人前几天还问我,你什么时候能恢复工作,说最近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公益晚会,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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