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无数次被凌顼、白夜、镇海等人一口推定是真凶的安河此刻就出现在了文天成眼前,可却不似他想象中那么穷凶极恶。
“哟,这次开的石头不错。”刚看到玉石,他就在道士一脸得意的表情下笑意盈盈地称赞,然后才环顾一圈看到了坐在角落的文天成,走到他旁边拉开椅子坐下。
“你就是初代吧,我从兴民那里听闻了。”他视线从凌顼和男人的身上一一扫过,“听说你为人正派,是非分明,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不是都说安河傲慢跋扈,为人暴躁的吗?
“安将军过奖。”虽然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文天成却抓住一个细节,“不过你刚才说的兴民是……研究院院长,汪兴民吗?”
“对啊?”安河倒不避讳,大剌剌便道,“兴民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就跟我们的兄弟一样。”
什么?等会儿。
汪兴民不该是个罪犯吗?谁跟他搭上关系都得遭到怀疑的那种。安河现在是在承认自己确实和研究院有染?
“哦,兴民小弟啊。是啊,当年就是他为了我们举报了汪延不是吗,怎么都得算我们半个救命恩人吧。”随即就像是为了印证这话一般,道士平江也把头一扭,问镇海道,“说起来我上次让你给他的东西你带没带到啊,你们不是经常见面吗?”
所以汪兴民背后的三代果然是镇海?
那镇海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贼喊捉贼吗?
“带了带了,你的东西我还敢不记得吗。”见瞒不住,镇海只好随口叹道,“但自从那个纳斯塔死亡事件发生之后我就没怎么再跟他联系了,下次你还要带的话估计得找安河了。”
等等,这句话是不是好像有点……
“所以你就喊初代调查我?”果然,还没等文天成反应,他旁边的安河就冷冷一笑,“想的美吧,就你还想嫁祸给我?”
文天成眉头一挑,蓦地和平江对视了,那局外道士却事不关己似的,摸起旁边茶杯就看戏似的一抿。
“那不然呢?那么多AH你要怎么解释?”镇海也笑了,“消费自己人还没消费够是吧,竟还真好意思把这个当名片了。”
而安河也不甘示弱:“是,我是用过AH这个刺青不假,但用了难道就一定是吗?你能拿出任何证据来吗?”
“怎么不能了?”镇海怒斥,“你敢把你的账单拉出来,看看里面是不是有鬼吗?!”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却也不笑了,安河冷冷地,“我看这么急着把脏水泼我身上的你才是有问题,肯定早就和汪兴民串通好等着陷害我了。”
“所以你就非得撞了南墙才回头是吧?”结果镇海却道,说出了他甚至都隐瞒了文天成的事情,“白夜已经给我看过你和汪兴民签字的合同了,交易所的钱五五分成,连账户我都对过了。”
“什么东西?”这下却轮到安河傻眼,说不出话来了,“我从来没有……”
“你害死了一个W005还嫌不够,现在还想拉所有人类和你一起陪葬吗。”
这一声持久地回荡在房间里,碰撞,激荡,直到文天成终于回想起来W005就是白夜曾告诉自己的已经死去的兄弟。
不知又过了多久,安河沉寂,淡淡叹出了一息:“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行,就算是污蔑我也认了。就当我欠你的,我该还了。”
这几句对白反转太快,情感又太过复杂,文天成禁不住呆愣,半天都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
究竟是安河自知理亏认了罪,还是镇海伪造证据威胁了他?
如果有证据,镇海为什么要一直藏着不跟他讲呢?为什么要各执一词让他左右为难,但又好像有哪里违和,微妙得让他有些奇怪?
会不会,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这时,他游移的视线又和平江对视了,那个道士仍旧捧着他刚刚执起的茶杯,手边是一块光买就要大几十万的石胚。
文天成突然一怔:文玩和股票,这两个可都是相当烧钱的爱好啊……
“唉,我就知道。”而就在包厢许久无声,所有人都四下猜疑的时候,道士放杯了。
只见他看了眼文天成,又看了眼安河,然后伸手就把镇海拽过来,直接掀起了他的衣服。
随即,一片大面积的紫红色疤痕在体表显露了。十分丑陋的烧伤,他却指着那片像极了字母AH的诡异疮疤对安河说:“他也是在担心你啊,你看不出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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