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和李明一起上楼的时候，正好遇上了从办公室出来抽烟的汪主任，汪之顺看了两人一眼调侃道，“怎么样，我选的人没错吧！”
乔木不明所以，李明点头称道，“确实，很优秀。”
乔木看汪主任和李明还有话要说，便自己回了办公室。
李明回头看了乔木一眼，一直到乔木的身影消失在办公室门口，他才开口说道，“你真得打算让她负责组里的事情？施远这边怎么安排？”
汪之顺夹着烟晃了晃，想引导李明和他一起去吸烟区，李明摇头，“我嗓子最近不舒服，你等会再抽吧，我们去无烟区待会儿。”
汪之顺看了眼烟头，重新捏回手中，跟着李明往天台的凉棚方向走去。
李明和乔木聊完以后心情很不错，“听说盛放快要下放了，你这个时候不努力争取一下，反而想把权利都丢给乔木，这是为什么？”
汪之顺看了一眼烟，意犹未尽的表情，“奋斗了那么多年，也该让小辈们冲锋陷阵了。我也不能打一辈子工吧。”
听到打工两字，李明也叹气，“我就是个打工的命了，不像你们年长一些的，都吃到过政策红利，我们这代人翻身难，关键我没有你们那么强的技术根基。
出去了也干不了，公司收我一方面我是凯恩出来了，另一方面也还是看中我手中的几个客户资源，还有一些地方关系罢了。”
汪之顺笑道，“有这层关系就够了。有这关系，你不是一把就把盛放打倒了嘛。”
“不知道能用几次，以后技术方面还要多求汪老师啊。”
汪之顺点头，“我们都是一体的。”
李明叹息，“其实我在瑞克也不好过，毕竟有着凯恩的背景和烙印，元老们还是很抵触，这就是把双刃剑。”
汪之顺顿了一会，“等乔木站稳了，要不你再回凯恩。不过，那个时候负责人地位估计是无法改变了，除非是整个董事会层面的人全部换掉了，那你回来也是可以呼风唤雨。”
李明冷笑，直摇头，“我还回去求一个小姑娘呢？”
“那不行你就是自己送一个可靠的人进去，变成你的傀儡也可以。不过，如果最终别人走上去了，估计你的那根线不见得好使哦。”
“我已经没这个打算了，最主要的还是弄走盛放，至于最终花落谁手，已经不重要了。”
汪之顺把未点的烟衔在嘴角，“乔木是真不错，技术过关，而且很忠诚。是我的得力干将，你可以帮帮她。”
李明不知可否，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我听说盛放是雷总的小舅子？可是，没听说他结婚的事啊？”
这话把汪之顺也问蒙了，他也没听说，公司里还时不时传出盛放的花边新闻呢，怎么可能结婚。这个小舅子的事情他真没听说过，成天搞技术，哪有时间关心这种八卦。
但是，盛放如果和雷总有关系，就不得不多留个心眼了。
汪之顺回想了一下，雷总确实有几个妹妹和盛放年纪相仿，她们都有自己的公司和业务。
凯恩公司聚会的时候，她们也都参加过，只是她们只和董事高管一些领导层接触，技术人员没听说认识。
汪之顺好像依稀有点印象，盛放毕竟是个会主动接触领导层的人，或许就是在聚餐的时候认识的吧。
这么一想，越发觉得盛放和雷总的妹妹有关系。
毕竟海龟回来的时候，公司也是开过大趴体欢迎过的，雷总的妹妹也都是留学背景，自然是有很多共同原因。
“还真有可能。”如果有这层关系，估计就不好办了。
办理不帮亲的说法都是纸面上写写罢了。
信口胡诌荒诞的小舅子关系的乔木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估计是办公室的冷气开太低了，她拉了拉披在身上的外套，继续工作。
天台一墙之隔的办公区午休的人已经陆陆续续起来，开始准备工作。
李明走了以后，汪之顺又在吸烟区吸完了整支烟又把施远叫出来谈了谈，要求施远必须全力以赴支持乔木的工作。
施远点头，“我已经很配合了，如果过于配合是不是看起来太假？”
汪之顺吸了口烟，“我们能在凯恩呆多久，就看乔木以后的发展了，或者.....”他停顿了一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施远依旧保持平日里的淡定，“雷总已经找你谈过了吗？可是，我听说盛总要走，很可能会把我们两个组合并了，到时候不是你来负责吗？”
汪之顺摇头，“我们理念不合，暂时没能找到一个折中的好办法，或者说，乔木就是现在我现在能找到的最好的办法。你们都是我的人，而且跟我很久了，雷总早就把我们看成是一体的了，我也是没办法。”
“我们这个业务线都要做调整？人员会精简多少？”
汪之顺摇头，“暂时还不知道，也还不确定，因为董事之间也存在分歧，有些人主张保留，有些人主张削减。暂时还没有说完全脱手，毕竟还是有一定的市场需求。”
施远不解，“现在市场需求，我们的订单还是非常丰厚，这个时间做调整是不是太早了点。”
“这就是董事之间存在的分歧点。”汪之顺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过几天我再去找几个董事谈谈，还没有板上钉钉，还是可以争取一下。”
两人又呆了一会，才先后回了办公室。
乔木看到施远回来，正打算问一些流程上的问题，施远脸色不太好，她按下心，准备晚点再去。
不过，这刺鼻的烟味让她很不舒服，接着汪主任也一身烟气的回来了。
乔木了然。
过来半个小时，乔木没有动，施远自己先过来了，并主动解答了她流程上的困扰。
其实，这半小时里，乔木已经有了自己的初步判断，毕竟在盛放的项目上也是解剖过麻雀的人。
施远的建议和她在心中形成的答案不谋而合，乔木内心对自己非常满意。
“多谢，施总。”这个时候，别人也算是帮助了自己，乔木热情回馈对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表现的过于热情，施远反而有些防备之心，身体快速后撤了一段距离。
原本有着共同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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