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区山河望别墅区。
这里寸土寸金,房价高达一个平15w+,并且因为主打的是富豪人脉区,不仅得有钱,还得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才有购房资格。
正是傍晚,韩笑坐在真皮沙发上,望着对面那个帅绝人寰的帅哥:“贺老板,这次回来待几天?”
“不走了。”
“?什么情况?”
“调岗过来。”
韩笑愣了下:“咱b区有毒枭还是恐怖分子了?”
“没。”
“那你不走了?”
“安静点。”
“?”韩笑见他除了自己进来时虚假营业地抬了下头和他打了声招呼,一直低着头在那边看手机,狐疑地凑到他身侧,探头扫了一眼。
“……艹美女直播就算了,兄弟阔别多年,你他妈看法治直播??”
手机上是熟悉的星海TV直播画面,画面中央一个身穿制服神色漠然的年轻男子正拿着文件夹深入浅出地讲着a国法,屏幕上弹幕雪花一样密密麻麻飘过。
那是张让人挪不开视线的脸,皮肤很白,却不是虚弱的苍白也不是略显幼气的水润白,是那种有修养文雅的肃白,眉眼辗转间泛着川水流光,低调斯文平平静静,底下却莫名让人感觉有心悸的力量。
韩笑没好气道:“上学那会儿没背够?还是你觉得和我说话比听我上司普法还枯燥?”
贺邳抬眸瞥了他一眼。
韩笑在这阵沉默里脸上的表情慢慢僵了:“……靠,你是人吗?”
“学习下。”
“得了吧,上学那会儿谁天天闲着没事干翻各种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干嘛,就这你要是不倒背如流,我把你手机吃下去。”
贺邳终于在韩笑持续不断的闲聊中认命地放下手机,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抽了一根出来,微起身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拢手点火。
韩笑意识到自己岔出去了,想起先前的话题,望着他,郑重道:“为什么调岗?”
贺邳叹了口气:“我都快二十六了。”
韩笑竟从这话里听出了青春蹉跎沧桑遗憾之感:“……所以?”
“我还单着呢,回来找对象,解决家庭问题。”
这倒是,那边委蛇死了,贺某人也总算能松口气荣归故里找对象了,明明是天大的好事,韩笑却欲言又止地看他。
“看我干嘛?”贺邳瞥了他一眼。
“你……”韩笑往他下半身看了眼,“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贺邳一怔,把手里烟盒随手掷了过去:“滚犊子。”
韩笑被准准当当砸了个正中,手忙脚乱接住,笑道:“不是,咱几个都觉得以你的本事身边绝对不会断人的,结果18到26,八年,整整八年咱们就没见你谈过恋爱,你说你要是这年头不想好好谈,玩玩互相排解下大家也能理解的,也没有。”
贺邳靠上沙发背,说不清什么心情地笑了一声:“可不是,最好的八年,四年坐牢,四年和罪犯相亲相爱呢。”
他指的四年坐牢是在学院接受封闭式教育天天起的比鸡早跑操,熄灯比老年人还早睡觉,每天傍晚还要和罪犯一样接受教育定时定点集体收看a国新闻频道。
韩笑:“所以也不能怪我们怀疑对吧,那年纪,血气方刚的,谁忍得住,就你顶着一大群人追你,天天在宿舍手冲。”
“……”贺邳说,“你管我。”
“真没问题?”
贺邳叼着烟,抬眸似笑非笑看他:“你要不要试试?”
“…………”韩笑腾地弹出去了,咳了一声,谄笑道,“其实你这八年也不是毫无所得,大英雄,徐处之的记录都给你刷新了,你比他小好几岁,比他还高一级,新侦察官的神话,爽不爽?”
贺邳:“有点,一点点。”
韩笑回头望着贺邳挂在门口衣架上的制服肩章,躺在沙发上,眼里流露出几分羡慕:“我现在有点后悔当初选择了当咸鱼,不然现在说不定大家议论的就是我了。”
“嗯,大家都在议论怎么去参加你的葬礼。”
“…………靠。”
韩笑知道他有洁癖,到底也不太敢和其他朋友那样闹他,在那儿没好气地叨叨了会儿,就要走了。
贺邳按灭了烟,起身送他出去。
韩笑走到门廊,偏头望着满墙贺邳自己的照片,饶是第二次看,仍是有些受不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自恋?”
会有男人在自己家是个人都能第一眼看到的地方挂满自己的艺术照吗?
虽然他长得帅,但是他不知道谦虚低调是美德吗?
眼前偌大的一面大理石墙壁上,挂满了贺邳的照片,姿势五花八门,乍一眼望过去,效果非常之震撼,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什么震店名鸭的钟点房。
贺邳倚在那儿:“因为你没发现?”
“……”
韩笑憋闷地自己带上了门,门一关上,贺邳脸上敷衍营业的笑瞬间消失了。
他嚼着泡泡糖,慢悠悠晃回门廊前,随手摸向一副相框,从相框没有被封住的右侧抽出自己前面的照片。
后面露出来的照片上是个穿着制服的年轻男子,清瘦高挑,眉目冷淡,和星海TV首页讲a国法的如出一辙。
贺邳盯着看了会儿,缓缓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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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料店里,周围几桌的小姑娘频频朝这边投来视线,金楷对此都见怪不怪了,甚至逮到她们还能淡定地朝她们笑,惹得她们不好意思地回过头去。
他望了眼全程在对面无动于衷的始作俑者:“你好歹有点反应。”
徐处之心不在焉地吃着,闻言道:“我俩前任都是男人,要什么反应?”
“……”金楷忽然想起这茬,刚要问,徐处之放在桌上的工作手机忽然响了。
徐处之扫了眼来电显示,给了金楷一个眼神,金楷会意噤声。
徐处之接起:“喂,老师,在吃,嗯,没事快吃完了,是有什么事吗?能马上走。”
徐处之身上有很多令人费解的事情,比如和领导一家的关系,金楷之前也问过,徐处之不爱说自己的事,只是简单解释了下,他小时候有一段时间被他们收留养在身边。
徐处之听了会儿,手忽然滑了一下,店里有点吵,他把出声口放近了点:“……谁?”
“是d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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