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处之说:“你怎么知道的?”
戏才说:“我们那些人当初因性格和爱好受到的训练不同,老师当初怕我们出来后因为抢地盘抢生意什么的自相残杀,也不让我们见,也怕我们彼此太了解互相卖,也都放出去安排四散在各地。”
徐处之恩了一声,这也就是八卦图相关的开始,一群异于常人的少年被“老师”网罗培养,个个都是犯罪天才,四散到各地潜伏。
戏才说:“其实罪犯都喜欢抱团,因为正常人太多,是个人都不喜欢孤立,抱团有归属感,但我那会儿贼中二,自诩才华,不稀罕与他们为伍,我才不去找他们。”
徐处之说:“那你怎么认识温瀚引的?”
“草,”戏才没好气道,“我认识温瀚引,那是这逼他妈的正好偷了我存在银行的钱,巨款,八千万。”
“……”徐处之忍着没笑:“那你说的他呢?”
“他让人给我送信威胁过我,威胁我,如果敢帮你,他迟早会杀了我。”
徐处之皱眉:“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么严重的事,他却没听戏才提过。
戏才一脸不以为然:“多大点事,老子也是吃这碗饭的,一个地方出来的,他还不一定玩得过我呢,再说了老子被抓起来了,不秃噜点啥,我今年十八,要多大才能告别单身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现在和温瀚引那个逼一样被一群侦察官天天看着,都有好心侦察官教我大学课程了,肯定没大事,”戏才正色起来,“但是你是自由的,天天在处里,在外面,没个看护的,我怕他因为委蛇的死报复你,你在明他在暗啊,你一定要小心。”
徐处之思忖片刻,嘴角噙着一点笑意:“我知道了。”
徐处之刚要挂,戏才咳了一声,道:“你要没事,你其实可以和贺邳待在一起,我听温瀚引说他这人水超级深,深藏功与名,委蛇都被他干掉了,你和他一块儿,贼安全。”
徐处之:“?”徐处之不清楚他是怎么跳跃到这个话题上的。
戏才道:“真要有啥事儿,还有个挡箭牌不是?论仇恨值,委蛇是他亲手干掉的,那人要报复,贺邳肯定排在你前头。”
徐处之:“……戏才。”
戏才道:“我不知道他什么性格,但能和委蛇那个傻吊缠缠绵绵的,多半也有点病,你真要查下一个,或许得套套他的话,我知道你们这些年浸泡在八卦图相关里,谁也不信,生怕那群人悄无声息潜在身边,可你要找下一个,他绝对是最了解的那个。”
“戏才……”
戏才才不管他说什么:“你反正不是单身吗?闲着无聊,可以和他处对象,又安全还能套话,他反正也帅,你俩最好黏一起,这样那谁找上门,你也不会错过,真要出啥事儿,还能他当人形肉盾你跑路。”
徐处之扶额:“……你在说什么。”
戏才察言观色,摊手:“我的建议很靠谱,但你虚伪的道德好像无法接受,还是你不喜欢他那个款的?人肱二头肌不是挺大,不比委蛇看着结实多了。”
徐处之:“……他是正常人。”
“我的徐大美人,他算哪门子正常人?正常人早给委蛇弄死了,委蛇是咱们兄弟几个里面最善变狡猾的,他能玩过他,你懂了吧?”
“他不是喜欢和委蛇争吗?你是委蛇求而不得死了都惦记的心上人,这他不争上一争?”戏才挑眉。
徐处之忍无可忍:“戏才。”
戏才顶着张可爱的脸,却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是他的话,我就忍痛割爱了,虽然我和委蛇一个想法,但是我知道,你和我们在一起,不是守寡,就是守活寡,温瀚引的腿到现在还没有分开呢。”
“……”徐处之唇角抽了抽,差点没忍住,最后还是维系了面上的平静,“挂了。”
……
视频电话刚挂,就有人推门进来,徐处之望见倚在门边的贺邳,关了还亮着的显示器,心道真是阴魂不散。
贺邳指了指门:“我敲门了,你没听见,我就进来了。”言下之意,他不是没礼貌登堂入室。
贺邳纵观办公室,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恰似不经意道:“你刚在和谁说话?”
徐处之说:“个人隐私。”
贺邳挑眉,拿着徐处之果盘里的苹果:“工作时间忙私事?玩忽职守啊徐大侦察官?”
徐处之淡道:“和工作相关的个人私事。”
“……”
徐处之对这人的锲而不舍感到无奈:“你为什么总缠着我?”
“你就真没什么想和我聊聊的?”贺邳坐在那儿,眼含深意地望着他。
徐处之拿起搭在座椅上的外套,贺邳见他一幅要出去的样子,在背后道:“工作时间翘班啊?徐大侦察官?”
徐处之道:“刚获得了工作相关的线索,思绪有点乱,出去抽根烟整理下,也不好让你吸二手烟。”
“那没事,我也是老烟枪了,一起啊。”他话音未落,人已经拿起外套,干脆利落地跟上。
“……”徐处之望着身侧的英俊非凡的男人。
徐处之趴在外边栏杆上,从口袋里摸烟,叼着刚准备点上,身侧人也趴了过来,徐处之默了两秒,忽然有点不想抽了,眉眼淡淡:“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贺邳望着他:“你怎么不说,你有什么要主动交代的?”
徐处之一笑,把烟从嘴里拿出来,低声道:“贺大侦察官,你当我是什么?我可不是犯人,捉贼拿赃,讲证据,这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对谁都这么没礼貌的吗?”
贺邳没管他那句讽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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