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宁与陆音长得虽不相似,但有个共同点,容貌太盛。
总归不是好事。
身处高位还能让人有所忌惮,若是身份低贱只能任人磋磨。
而陆音便是后者,被夫君连累。
李家人若被他寻到,定要扔官府去。
他不想看到陆嘉宁走陆音的老路。
陆嘉宁点点头,“多谢舅舅。”
陆贞阳又道:“这段时日先陪陪你外祖母,过几日得了空拉你去郊外练练,细胳膊细腿的,一拳便趴下。”
陆嘉宁只抓住后半句话,急忙往后退一步,“姑娘家都是这般,谁不是一拳便趴下,舅舅又把军营里的坏习惯对我。”
陆贞阳侧过身看她,蹙着眉头,“看你体弱,练几把强身健体,又不是要害你,一点苦头都吃不得。”
陆嘉宁讪讪道:“舅舅要是不放心嘉宁的安危,大可招一些会武功的侍卫来保护我,我这细胳膊细腿不经练。”
一想到郊外训练场都是臭烘烘的大汉,陆嘉宁就不想沾边。
说不定还会遇见不想见的人。
不等陆贞阳开口,陆嘉宁急忙道:“外祖母还等着,嘉宁便先回去了。”
话落,陆嘉宁脚底生火般匆忙离开。
陆贞阳如今动不动就想拉她出去练练,可她这身子自己清楚,根本适应不了那些。
还不如做个废物陪在外祖母身边。
夜晚,陆嘉宁缩在陆老夫人里侧睡的正香甜,许承言再次潜入西院。
许承言身着一袭浅灰色常服,单手推开屋门,月光顺着半开的门射了过来,门影刻在地面上,给屋子笼罩一层银白棉纱。
走近几步发觉床榻上空空如也,刹那间冷意翩飞,嘴角扯出一抹自嘲冷笑。
她还真是狡猾,知道今晚要来寻她,提前跑路了。
许承言压下不悦抬步走到床榻旁,修长如玉的手一把扯开被褥,将枕头塞了进去。
又觉得不够,起身走到柜子旁抱来一床被子再次塞进去,回头瞧了一眼甚是满意,这才拂袖离开。
他就不信,昨晚空手而归的程则绪今晚就善罢甘休。
不管如何,至少他今晚不是空手而归。
羽书甚是不解,急忙跟上。
约摸半个时辰,陆府又潜来几人。
程则绪昨日一夜未眠,眼底泛着淡淡青紫,瞧见床榻上鼓起的一团,嘴角不经意上扬,心情极好走过去。
青古守在门外,察觉主子推门时嘴角一抹笑意,顿时身心愉悦。
这段时日自从陆姑娘离开之后,他心中异常压抑,都没时间练毛笔字了。
屋子里放着的全是主子丢弃的笔砚,无事时便喜欢坐在桌子旁随手练几笔,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文人雅趣。
若当年没有被选入主子身边,估计自己也能如萧家公子般抒放豪情壮志,在文人堆里小有名气。
青时察觉到青古神色放松,“你莫不是又想写些恶心的东西来作践我吧?”
青古写的大多都是吐苦水,快赶上无痛呻吟的文秀才了,字迹堪堪可认,每次都要拿到他面前,简直就是给他上刑。
青古偷瞥了青时一眼,立刻挺直身板,目视前方,心虚道:“怎么可能。”
“最好记住自己说的话。”
程则绪修长大手扯了下衣袍蹲坐在承足上,后背倚着床榻,衣袍懒散趴在地上。
来到陆嘉宁身边似乎一切不快都消失殆尽,眉眼间不经意带着笑意。
“阿宁今日倒是休息的早些。”
手腕抵着膝盖不经意摩挲,想到这段时日的烦躁,自从陆嘉宁离开后未曾一夜好梦,疲倦地捏了捏鼻梁,声线渐冷。
“阿宁还是不愿相信我,早就封锁住内心不愿让我进去,我在阿宁心中就这般不堪?”
若是陆嘉宁宴会上选了他,有婚书在手,他根本不用顾及太子。
可如今处处受限,昨晚听着屋子里的动静,多想义无反顾冲进去,最后硬生生憋着怒气离开。
陆嘉宁如今有了依靠,不再需要他了。
程则绪发出一声自嘲的冷笑,“阿宁莫要装睡,与我说说话吧,就一声也可。”
屋子一片寂静,程则绪静坐着也不恼,似乎只要她在身边心中便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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