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宛清怀中抱着古琴从缓缓而来,身后竟然也跟着几个穿着水青色广袖衣裙的女子,宛若那缓缓流动的溪流。
“梨花仙子来了!身后还有几个仙子呢!”一个穿着绛蓝色布衣的男子踮着脚向身后张望,没想到恰好就看到了这一幕,立马惊呼出声。
佩兰听到这话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旁边的芍药则是害羞地地下了头。
泽兰是没想到杜若竟然专门来后院问她们是否愿意一起伴舞,比较在泽兰的心中几人的舞确实还是差些火候的。
可是不管如何几人还是被杜若情真意切的话给说服了,而且她们缺少的可能确实只是一个登台的机会。
“这可是杜若姑娘首次登场呢,各位多多支持,多多支持。”吴妈妈先是上台维持了一番纪律,要是这舞台乱糟糟的,那可会砸了时雨楼的招牌。
吴妈妈一面指挥看官们落座,另一面又看向了徐宛清身后多出来的几人,“泽兰,你们的舞还需要磨练,不如下次再上台?”
吴妈妈话说的是如此,另一只手则是抓住了泽兰的手腕,泽兰往前也不是,往后又又会错过这个机会。
“吴妈妈是我让她们来的,只有琴曲或许会让客人觉得乏味,只有一边听曲一边赏舞那才是依然不得。”徐宛清隔着面纱在吴妈妈的耳边小声说。
吴妈妈心里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如此也可以,不过那你今日弹琴所得就折中入账可好?”
吴妈妈的眼神就犹如一批饿狼,盯得徐宛清心里有些冷。
“自然可以,一切听吴妈妈的。”吴妈妈的手一松开,徐宛清就领着泽兰一行人踏上了舞台的中央。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四周都安静了。随着徐宛清拨动琴弦,姑娘们开始跳起舞来,时而如那潺潺泉水,时而却又想那层层叠峦的青山,美的不可方物。
刚开始时芍药是有些紧张的,对上客人的目光,险些就跳错了一步。琴音袅袅,芍药几乎沉浸在了其中。
徐宛清看到眼前的姑娘们令人惊叹的表演,嘴角也不禁上扬,弹琴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悠然自得。
一曲毕,二楼的雅间传来女子爽朗的笑声,“不知杜若姑娘可愿上雅间也陪我说说话?”
这声音场下的人一听便知道定然是江南城中富甲一方的金老板,只不过金老板做的生意却没几个人知道,只听说她每年都要带着商队走南闯北。
“金老板都发话了,那杜若自然是愿意的。”吴妈妈一脸谄媚的看向楼上的雅间,尽管那女子并未踏出雅间一步。
“杜若姑娘你可愿意?”金南枝并没有搭理吴妈妈的话,而是又问了一遍徐宛清。
徐宛清的手松了几分,这位金老板问出此话,相比是有什么话想要与自己说些什么。
虽然已经到了江南一周,可徐宛清却从来没有机会踏出这时雨楼一步,不如从金老板口中打探些江南的情况。
“杜若愿意。”徐宛清放下手中的琴,缓缓站起身来,轻轻地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吴妈妈快把杜若姑娘带上来吧。”
台下的看客自然是还想着杜若可以多谈几曲就好了,不过金南枝的地位摆在这里,这些个平民又怎敢说个“不”字呢?
“杜若的琴曲虽然结束了,不过我时雨楼的舞也是百闻不如一见的,我再送各位一壶酒可好?”吴妈妈心里立马就想出来了个对策,台下的看客们脸上的表情也好了些。
吴妈妈带着徐宛清走上了楼,还不忘小声提醒,“好好陪金老板说会话,指不定你那三百两今日就能凑齐了,记住千万不能顶撞她。”
送到雅间门口时,吴妈妈先是敲了一声门,“金老板,杜若已经到了。”
金南枝给了身边的护卫一个眼神,那护卫立马就给徐宛清开门了,还不忘塞了些赏钱给吴妈妈。
徐宛清来到雅间自然地站到了门后里金南枝有些距离的地方,手中背到了身后,不仔细看倒像街边挂着的小偶。
想到此处金南枝忍不住笑了,然后摆了摆手,“杜若姑娘无需多礼,快入座吧。”
金南知虽然是江南的富商,但是待人却没有丝毫的傲慢,顺手就给徐宛清倒了杯茶水。
徐宛清倒也没有过多推辞,吴妈妈的叮嘱她还记在心中,坐到了金南枝的对面。
徐宛清只是看了一眼前面的茶水,倒也没有喝的打算。两人之间静默无言,最后还是金南枝先开口了。
“杜若姑娘不问我找你来所谓何事吗?”金南枝打量了徐宛清一眼,之前时雨楼的姑娘也没有她这般拘谨。
“金老板是时雨楼的常客,又是一位商人。今日我的琴曲打动了那么多人,期中恐怕也有金老板吧?”
“金老板找我和琴艺有关,我猜的可对?”徐宛清的手指握住了茶杯,神色自若地喝了一口水。
“对也不对,我欣赏杜若姑娘琴音是真,但是我更想和杜若姑娘交个朋友,生意场上的朋友。”金南枝的目光只停留在徐宛清的手上,刚刚的琴音就来自这样的一双手。
“我只不过是时雨楼最平常不过的一位姑娘,金老板的生意哪轮的上我。”徐宛清的注意却停留在了金南枝身边的侍女之上。
虽然穿着的是件平常少女的衣服,只不过布料却是顶好的,只不过那手腕上若隐若现的疤痕,倒是和这件侍女服格格不入。
“杜若姑娘游船时的琴曲,可是既有几分江南的温婉,可有透着股少有的豪气。姑娘不是江南本地人?”金南枝注意到徐宛清的目光,给了身旁的侍女一个眼神,侍女灵敏地就把手腕遮住了。
“金老板猜对了,我确实只是流落时雨楼而已。”徐宛清把茶杯放到一旁,露出一个笑容。
“果然如此。我想要谈的生意很简单,姑娘帮我改编琴曲,我付给姑娘报酬。”金南枝液没打算藏着掖着,直接就说出来了。
“金老板的生意也与这琴曲有关?”徐宛清看了一眼眼前之人,如若金老板开的也是画舫,恐怕吴妈妈定会从中阻止这门生意。
“非也,这只是我的个人爱好。”金南枝肯定地点了点头,阔气地把一袋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给姑娘的赏钱,姑娘收好吧。”
徐宛清不明白眼前女子的来意,明明互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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