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寒风吹舞皑皑白雪,高挑的青年弯着腰,修长苍白的手指扣在雕花木箱上,他的身后,是烛火微光的红灯盏盏。
徐蜜缃激动地拼命仰起头张嘴:“……呜呜呜!”
救救我!
徐蜜缃二话不说用尽全部的力气在箱笼中翻腾了一圈,支起上半身,扬起潮红的脸,努力凑到眼前比冰雪还要冷清的男人手前。
她努力地张开嘴。
她的唇涂了一层轻薄的口脂,粘稠,猩红,分开后,粉色的舌尖努力朝外顶着,试图让他看清看明白。
一颗侵了麻药的玉丸压在她的舌下。
眼神中的期盼在这一刻会说话。
风雪沉寂的夜色中,男人似乎明白了徐蜜缃想要表达的意思。
他抬起手用丝绢擦拭一番,淡然伸到徐蜜缃的嘴前。
徐蜜缃眼睛都快发出光来,兴奋急促的呼吸碰触到男人的手指。
指尖微微蜷缩。
徐蜜缃用尽全部的力气,将脸蛋撞到他的掌心,拱来拱去寻找他的手指。
唇齿软热。
徐蜜缃似乎听见了一声轻笑。
男人弯下腰来一手掐住她的后颈,白皙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舌尖。
徐蜜缃温顺地扬着小脸,努力忽略唇齿间陌生气息的侵入。小小的舌尖被手指勾了勾,她呜呜两声,努力翘起舌尖来。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口中细细摸索软肉,终于勾到了舌下圆润的玉丸。
沾了津液的玉丸过于滑手,再加上少女的舌滑来滑去,男人戳捻几次不得出,伴随着一声轻啧,两根手指捏着徐蜜缃的舌尖,警告似的晃了晃。
徐蜜缃好悬没一口咬下去,违背本能地挺住舌头不乱动。
舌头乖顺了,男人用力按着徐蜜缃的后颈拉近两人之间距离。
徐蜜缃脸蛋几乎要撞到他的鼻尖。紧张地‘呜呜’了两声。男人并未理睬,而是两指顶开软舌,这一次顺利地勾出玉丸。
她口中吞咽不及,津液顺着男人的手指勾丝流出,雪夜中,男人捻着玉丸的手指开合中可见水润濡湿的明亮。
没了持续麻药的堵塞,徐蜜缃大口大口呼吸冷彻入肺的寒风,身体一个哆嗦,人却清醒了不少。
她唇角还挂着一抹湿润,自己看不见,得亏男人递来了一张绸帕。
手脚还被绑着,徐蜜缃自觉抬起脸在绸帕上来回蹭了蹭。
像极了脏兮兮洗脸的小猫。
做完这一切,徐蜜缃翻了个身。被绑起来的手极其具有存在感地晃了晃。
很快,刀锋冷刃逼近,只一个呼吸间徐蜜缃手脚得到松解。
身体终于得到了自由。
徐蜜缃努力把自己从箱子里折腾成跪坐的姿势,双手紧紧扒拉着箱笼口,从箱子中探出头。
寂静的雪夜中,男人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
徐蜜缃小脸一红,嗫嗫了半天:“……多谢。”
这一刻,徐蜜缃才稍微松懈一口气,仔细打量救她的男人。
雪落一日至此未停,大雪纷飞中,高挑的男人只穿着一身薄薄的金丝回纹猩红锦衣,披散的黑发如墨,星星点点雪意积在他的肩头。
他漫不经心垂下眸来,狭长的丹凤眼中,流转着清冷的雪意。
比这漫天大雪还要冰冷。
“不必谢,”男人比眼神温柔许多的声音在徐蜜缃耳边荡开,“允你死之前舒服些罢了。”
徐蜜缃脑袋嗡的一声,来自五脏六腑的疼痛重新回笼。
她疼得小脸煞白,趴在箱笼口死死扣着,好一会儿才小口喘着气,重新抬起头来。
一双明亮的杏眼里已然浮上一层水雾。
“求求您,救救我吧。我还不想死。”
男人的身后悄然出现一个花白头发的仆从,仆从手中抖开一条玄色狼裘,披在男人落雪的肩头。
“王爷,仔细雪融寒骨。”
男人顺手将绸帕收起,拢起狼裘只一顿,从肩上扯下,甩入箱笼中,将徐蜜缃整个人包裹在暖暖的裘衣下。
“救不了。我也要死了。”
狼裘下徐蜜缃眼睛一眨巴。双手扒拉两下,从狼裘中钻出头来。
麟王府的王爷,只能是麟王殿下了。
那位传说中弑父杀母,还在新帝登基之时砸了传国玉玺的……疯子。
花白发髻的老仆看向徐蜜缃。
“送你来的家人没告诉你,你是来……做陪葬的吗?”
徐蜜缃摇头。
“不是我,该来的是我妹妹。”
她三言两语将发生过的事情说了个明白。
“原来如此,难怪老奴在外头听那徐家人说,送来的姑娘是他们家不要的。王爷,她倒是怪可怜的一孩子。”
麟王殿下将狼裘给了徐蜜缃,自己衣着单薄,冰天雪地里呼气成雾,充满怜悯地吩咐。
“的确可怜,那就给她选口好棺材。”
陪葬……麟王殿下死她就得死!
徐蜜缃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身份后努力抬手攥住麟王殿下的衣摆。
冰冷一片,她在狼裘中裹着,反倒是她的手掌温热。
“殿下!麟王殿下,求求您不要死!”徐蜜缃飞速说道,“您不死我就能不死,我才不到十四岁现在死我闭不上眼。”
麟王殿下低头盯着衣摆上的小手,意味不明地挑眉。
“所以?”
徐蜜缃抓住希望的衣角,扬起脸蛋讨好地冲着麟王殿下谄笑:“如果可以的话,您能再晚一点点死吗?最好晚……七八十年?”
麟王殿下认真地点了点头,在徐蜜缃几乎要荡开满足的笑同时,坏趣味地竖起手指:“我可以晚七八柱香,这个时辰死,黄道吉日哦。”
徐蜜缃好悬没被这个转折给弄得呛了一口,她从未遇上这种砍价,这一刀几乎砍在了她的命脉上。
她小脸一皱,死亡的危机让她脑瓜飞速转动。思来想去,徐蜜缃眼泪汪汪哆哆嗦嗦地提出:“那个……我听闻,有孩子的女眷可以不必陪葬。要不,要不……劳烦您……睡……睡一下再死?”
最后几个字她到底含糊了过去。
麟王殿下狭长的丹凤眼轻眯。
徐蜜缃裹在狼裘下的身体单薄而瘦弱,她努力够着麟王殿下时,半个身体都探出箱笼,尚未长开的身体在寒风飞雪中抖啊抖,眼圈和鼻头红晕一片,含着泪珠的眼直勾勾盯着麟王殿下。
积雪浮白,青松落针。
半响,男人勾唇轻笑,懒懒摊开手。
“行啊。”
身后是管家急切地提醒:“殿下,万万不可!”
麟王充耳不闻,弯腰将裹着狼裘的徐蜜缃从箱笼中抱起,颠了颠。
轻飘飘地,颤巍巍地。
犹如评价厨房里待宰的兔子,随口定论。
“先养着。”
徐蜜缃眼含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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