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下官家中亦有数千石粮食,愿意捐献救灾。”
“下官家中有些珍稀宝物,愿意变卖以助赈灾。”
瞬时,在场的官员权贵争先恐后地表示要捐钱捐粮。
他们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面对眼前这支杀气腾腾的军队,若再不知好歹,只怕就是破家灭门之祸了。
“既然如此,我们便回山庄吧。”
“把你们准备捐赠的物品一一写明,并盖上印章。”
“本公子麾下的士兵会依据清单进行收取。”
秦武转身,率先向山庄走去,那些权贵面面相觑,只能苦笑跟上。
原本还想随便说个数字糊弄过去,没想到二公子精明得很,还要白纸黑字写下来。
镇海侯府邸内,一名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正悠然自得地与众侍女饮酒作乐。
他家虽在会稽官场并无实权,但凭藉祖上的功劳,继承了侯爵之位。
虽不及以往显赫,但在远离咸阳的会稽,却是过得如鱼得水。
家中控制着多个渔港,每日收入丰厚,富足无比。
“砰——”
房门突然被撞开,一群凶神恶煞的玄甲士卒闯入视线。
“你就是赵升?”
公子哥赵升勃然大怒,抓起桌上的器物就朝门口砸去。
他在家里横行霸道惯了,平时教训下人,非打即骂,不少家奴都被他打得残废。
此刻被搅扰了雅兴,立刻火冒三丈。
“找死!”
玄甲士卒毫不客气,随手接住砸来的器物,
剑光一闪,直接砍掉了赵升挥舞手臂的右手。
“啊——疼**,疼**!你……你这个疯子,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伤我?”
“当然知道,镇海侯之子赵升嘛。”
“知道你还敢断我手臂?”
赵升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士卒,内心几乎崩溃,不知道从哪里冒出这群疯子,一句话不说就断他一臂。
“少废话,跟我出来。”
士卒一把抓住赵升的衣领,将其拽出房间。
后面,一群侍女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不已。
赵升被士卒提着扔到了装饰奢华的院子里,这里早已是一片哭天抢地,**了不少人。
“大哥,你怎么也被抓出来了?这些疯子到底是什么人?”
赵升看着脸上青肿不堪、狼狈不堪的大哥,忍痛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进来就抓人,我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呢。”
“安静!”
一名玄甲统领厉声喝止,冷冷地盯着在场众人,哭泣声立刻减弱,只剩下捂嘴压抑抽泣的声音。
“你们听着,镇海侯勾结会稽郡守贪墨粮仓,致使会稽灾民遍野,无粮可发,罪不容赦,如今已经伏法认罪。”
“我奉二公子之命,抄家灭门,所得财物将用于赈灾。”
“你们都是有罪之身,即刻押赴刑场候审,等待最终判决。”
“带走。”
玄甲统领话音刚落,挥手示意,玄甲士卒立即上前,抓起镇海侯府的家人,直奔刑场而去。
“不可能!我是镇海侯的儿子,你们怎么敢这样对我?放开我,快放开我!”
“不,这不可能是真的,我还没活够,求你们放过我吧。”
“哪来的二公子?竟敢如此对待我镇海侯府?”
一听见玄甲统领的话,人群立刻像沸水般炸开了。
有的连连哀求,有的满是震惊,还有的破口大骂。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挣扎,都无力抵挡玄甲军的铁腕,逐一被拽了出去。
赵升面色苍白如纸,失神落魄。
刚才他还沉浸在美酒佳肴和娇俏侍女的嬉笑声中,怎料转瞬之间,命运翻覆如此?
“究竟是哪个混账二公子?”
他只觉得断臂处阵阵剧痛传来,几乎令他昏厥,却偏偏意识清醒得令人痛苦不堪。
此时,他突然记起数日前父亲曾告诫他,大秦二公子即将抵达会稽赈灾,让他行事低调,莫要惹是生非。
难道说,就是这位二公子?
赵升心生寒意。若真是大秦皇子对镇海侯府动手,那无疑是一场灭顶之灾。
虽他们是镇海侯府,但在大秦皇族面前,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不多时,刑场已至。
赵升被一名玄甲士兵粗鲁地扔在地上,摔得全身疼痛难忍,但与断臂之痛相比,这点疼痛仿佛微不足道。
“赵兄,你怎么也被抓来了?”
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赵升扭头一看,果然是他的好友。
“韩……韩兄,你为何也身陷囹圄?”
“唉,听说家里因哄抬粮价的事情败露,一群凶悍的士兵闯入,把我们都抓到了这里。”
“赵兄,你手臂怎么受伤了?先让我帮你
包扎一下。”
“赵兄,你知道是谁将我们抓至此地吗?”
“嘶——轻点!如果没猜错,恐怕是那位大秦二公子秦武,好像还有个别号来着。”
赵升在包扎的疼痛中龇牙咧嘴,随口说出自己的推测。
“大秦二公子?”
“完了,完了,这下怕是难逃一劫啊。”
韩兄听闻此言,吓得魂飞魄散,口中不住呢喃。
次日清晨,会稽郡城门外的灾民发现,原本守卫城门的士兵换了一批,并且他们正大声宣读公告。
那些士兵周围**了无数灾民,议论纷纷。
“出什么事了?他们不再驱赶我们了吗?”
几个灾民面面相觑,带着好奇靠近。
“会稽郡守钱舒勾结地方豪强,无视百姓生死,草菅人命,罪恶滔天。”
“所有涉事人员已被大秦二公子秦武收押,囚禁于刑场,将在午时三刻执行**,请大家互相转告。”
士兵声音洪亮有力,每个字都清晰可闻。
“什么?那个该死的郡守被二公子抓起来了?”
“好!抓得好!二公子干得漂亮,我一定要去看看。”
“没错,我好不容易才进了城,结果就被那个畜生赶了出来。”
“走,一起去瞧瞧。”
“一起,一起去。”
顷刻间,灾民们如同潮水般涌向郡城门口。
尽管接近时心中尚存恐惧,担心再次被驱赶,但事实证明,这次并无此事。
那些玄甲士兵只是维持秩序,并未阻止任何人进城。
灾民们顿时欢欣鼓舞。
“多谢二公子,我终于能进城了。”
“我就知道朝廷不会不管我们的,这不就派二公子来救我们了吗?还是咱们大秦的二公子。”
“不知二公子会不会亲临刑场,真希望能亲眼见他一面。”
“快看那边是什么?”
一个灾民嗅觉敏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指向路边。
众灾民定睛一看,个个目光闪烁。
“是粥,是施舍的粥!”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争先恐后地冲上前去。
“停下,排队去!”
一队玄甲士兵挺戈而立,威风凛凛。
灾民们被震慑住,只能乖乖排队。
虽然腹中饥饿难耐,但他们想到很快就能喝上粥,便激动不已。
“这是谁在施粥?真是个大善人。”
“对呀,没想到刚进城就有这样的好事,真是太棒了。”
这时,前面的灾民听到后面人的议论,回头一脸自豪地说:“还能有谁?当然是咱们大秦的二公子在施粥了,你们没看到吗?周围的这些玄甲军都是二公子的手下。”
“又是二公子?”
“二公子真是个大好人,不仅为我们除掉了那个狗官,还在施粥给我们填饱肚子,从今往后,二公子就是我最敬仰的人。”
“我也一样,以后要是有人敢在背后说二公子坏话,我一定跟他拼命。”
在这热烈的氛围中,玄甲军严密监视,所有的灾民都领到了施舍的粥,迫不及待地喝了起来。
“军爷,我能再领一碗吗?”
一个灾民狼吞虎咽喝完,仍觉不够,
满怀期待地问一位玄甲士兵。
“不行,二公子有令,灾民久饿之后不宜暴饮暴食,一次只能领一碗,晚上方可再来领取。”
“原来如此,二公子考虑周全,那我们就晚上再来。”
尽管还想再喝一碗,但想起这是二公子的规定,灾民们深信不疑。
“走,去刑场看看,我要亲眼目睹那个狗官受罚。”
“对,我也要去,大家一起走。”
刑场上,高台之上,秦武稳坐中央,静候午时三刻的到来。
李斯、蒙毅分列左右,秦刚、秦剑、焰灵姬、田言站立身后。
两侧除了会稽剩下的官员,还有一群群儒生。
他们在张伯楷的宣扬下,得知昨夜之事,特意赶来声援,对会稽官场的**早已深恶痛绝。
以往由于钱舒一手遮天,让他们无法抬头,如今眼见此人即将伏法,怎能不来见证?
其中几位儒生的目光不时投向对面的一位女子,那女子气质出众,此刻却眉头紧锁,似乎心有所忧。
她便是晓梦,来自道家。
而下方,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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