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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灯中魅

小说:

开荤忠犬被杀后他又争又抢!

作者:

桑尾

分类:

衍生同人

悬在空中的十二盏花灯倏然变做一人高,明明灯芯未点,灯纱上却透出绯红人影。纤瘦或丰腴,壮硕或娇小,有的和凡人无异,有的则还能看见尖尖兽耳、尾巴或兽角。

感知到灯外视线,灯内身姿晃动,笑声频频,甚有魅惑心神的歌声飘出。

这便是魅了。

珞泱自幼在遍地奇花异兽的琅阙山长大,因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她更是将整个仙都和凡都游了个遍,自觉也算见过不少世面。但看到这一幕时,她还是忍不住喟叹。

鸳青:“槐少主,这开场的‘魅’可否请您替鸳娘挑上一盏?”

倚在大堂中央的槐少主鼻孔朝天,一边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一边扫过花灯中的一众人影。扫至第六盏花灯时,他眸色倏然一亮。

鸳娘会意,掩嘴笑着摆了下手,关在第六盏花灯中的人影随即消失,眨眼间出现在中央的牡丹浮台上。与此同时,花灯重新恢复到最初的大小,飘至‘魅’的上方。

偌大的浮台上,被放出的‘魅’双手撑地,匍匐跪卧,银白如雪的长发铺散开来,几乎将他纤长的后背全然盖住。他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怜,露出的腰腹和腿侧隐约可见冰蓝色鳞片。

“是鲛人!”有人惊呼。

听到骚动声,台上的鲛人转过头来,露出了被掩在银丝下的面容。

“哎,怎带着面具?”看着将鲛人模样遮的严严实实的白瓷鬼面,画皮娘面露遗憾。

面覆鬼煞面,却取雪白瓷。

至煞的邪与绝净的纯由此交融一体,不觉突兀,反有种难以言说的蛊惑。

粉衣花客解释:“别急,这面具是等摘灯后,由灯主当着众人亲自取下。”

珞泱:“这有何说法?”

粉衣花客扫了眼她身上的妖气:“你们妖族不是素来最看重自己的领地吗?”

珞泱不解,一旁的画皮娘大剌剌道:“我这妹妹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你说这些她自然听不明白。”

说着,画皮娘冲珞泱眨眨眼睛。

“这样啊。”粉衣花客面露几分同情:“总之被摘了面具的‘魅’百年之内,除非灯主主动转手,否则只能侍奉灯主一人,其他人亦不得觊觎。”

反应过来的珞泱红了脸皮,一些本已远离的荒唐记忆再次闪过。

真是奇怪,过去三年她都未想起几次的人,今日却莫名频频出现在她脑海中。

珞泱不自觉地端起酒盏,将忍了许久没喝的酒一口接一口地饮尽。

还是早些帮画皮娘找到书生,回屋钻研归元心诀为好。

但画皮娘似已把书生忘在了九霄云外,她两眼放光地盯着浮台,不时咽咽口水。

台上鲛人不知何时化出了一条蓝色鱼尾,他猝然拍地跃起,自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一头跃入了浮台中。台面水花四起,溅起的水珠却停滞在半空,灯火映射下璨如星屑。

鲛人趴在台边,歪头枕着手臂,大半个身子隐在浮台下,似好奇又似羞怯地观察着众人。

鸳青:“这鲛人久居南海海底,尚未择取性别,全待灯主定夺。不知诸位贵人,可还满意?”

“我出一千妖珠!”有人迫不及待喊道,随手扔出一袋妖珠。

袋中妖珠被鲛人头顶的花灯尽数纳入,一豆火光从灯芯燃起。

珞泱困惑:“不是摘灯后才付妖珠吗?”

“这是灯火钱,上一任花楼管事曾故意雇人哄抬价格,结果被人察觉告到了市主那里。后为提防此类事发生,每次喊价都需先缴纳一成报价作为灯火钱。”

粉衣花客指指花灯灯芯:“若喊价之人并非真心想摘灯,这妖珠扔进花灯后便会毫无变化。”

“我出两千珠!”有人紧追道,花灯旋即又亮了一个度。

“四千珠!”

“五千五百株!”

“一万株!”

……

争相喊价的花客们脖颈血脉暴凸,双目亮的惊人,大半个身子探出围杆,将原本暗淡的花灯推至亮如焰火。

这妖市市主当真会做生意。

珞泱暗叹。

先放出一个足够诱人的钩子吊足胃口,待推至高潮再揭开最后一层面纱,如此下来,纵使本只有八分水头的玉也能被抬至十二分的天价。

而重金摘灯的灯主事后对外只会吹嘘夸耀,如此一来,纵使日后不再是‘魅’,其身价也定只高不低。

难怪当年仙门将妖族逼至暝荒,他们却还能在这瘴气纵横之地拓荒架甍,林立商幡,建起如此恢弘的楼阁。

“十万鲤血妖珠。”槐少主拍案定音,大堂内倏然安静,无人有实力再与其相争。

鸳青凤眼弯弯:“槐少主出手阔绰,这‘魅’能得槐少主青眼,是他的福气。还烦请槐少主移步浮台,亲手摘下这‘魅’的面具。”

槐少主转着玉扳指懒洋洋起身,在一众花客艳羡的目光下踏上青鸾云桥,行至鲛人前停下。

面具被摘下,一张雌雄莫辨的容颜现于众人眼前。

眼比天高的槐公子显然对自己的眼光极为满意,双眼发直地愣在原地,良久才抹了把口水,命人将鲛人送回自己房中。

画皮娘两眼放光:“阿泱,你看到了吗?那鲛人,简直是妖中极品!我活了近千年,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好看的妖!”

珞泱点头:“确实很美,但你是不是忘了正事?”

“正事?什么正事?”画皮娘伸出五根手指:“我花了五百颗妖珠才进了这花楼,自然要赚回本,这就是头等大的正事!”

珞泱哭笑不得,只好陪着她继续看下去。

随着一盏又一盏花灯被点亮,一个个姝色各异的‘魅’被摘下鬼面,献灯宴一路被推至高潮,临近子时,只剩下最后一盏花灯。

“这只魅,怎一动不动的?”

画皮娘瞅着花灯中倚着灯壁,一腿支起的身影,嘀咕道:“都不知道展示自己,难怪被剩在最后。”

听到她咕哝,珞泱不由也多看了眼灯中的影子。许是因为在一众‘魅’中,此人的剪影最是接近寻常人,她竟莫名觉得有几分熟悉。

一直默然静坐的侧影微动,偏头看来。

下一瞬灯中剪影消失,浮台上多了一个挺拔的身影。

宽肩窄腰,马尾高束,腰腹线条如雕如刻,劲长的手臂上青筋隐约可见。

不是魁梧虬结之态,更像把未出鞘的利剑,似浑身各处皆流转着暗劲。

他颈间坠着串狼牙坠,左耳耳骨处还挂着一个用兽骨制成的耳饰,透出股肆意的野性,皮肤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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