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男朋友行了吧!”
程知聿眉眼松动,低低笑道:“行。”
暗流涌动。
气氛一瞬间安静。
危涞脸上却越来越烫,她没好气地推了程知聿一把,整张脸烧起来,还不敢掉进男人幽深的眼眸,“给我走开。”
“奶奶不是喊你回家吗,你可以走了。”
程知聿低头。
挂断那通电话之后,林秀禾就紧着传来消息,喊他不要着急回家。
大家都睡了,没人会给他开门。
危涞翻了个白眼。
“那也给我滚开,我不想看见你。”她这样说,脸上凶巴巴。
“刚刚还拉着不肯让我走。”程知聿眼底的笑意一点点迸发,看着她格外红的脸一点都没有消散,奇怪地用指关节去蹭,关节染上一小片粉红。
捏在手指尖,晕染开。
“......这是什么?”
危来捂住自己的脸,烫得离谱,“滚啊!”
程知聿捏着手指若有所思,他还真得回家一趟。
风尘仆仆落地,不修边幅,虽然这话说出来显得矫情。
但。
在她面前,程知聿总想留下个好印象。
危涞见他不说话,忽然飘上难堪,“你还真想走?”她不可置信,咬牙切齿。
程知聿看着西服上的褶皱,遂抬头看她,眼里带了点苦意。
“我……”
她沉着脸不说话,“好啊,你走吧。”
手捏着发抖,在心里问候程知聿千百万遍,说到底,她就不该来找他。
他把她当作什么了?有时间的时候就逗一逗,没时间了就丢在一边......
“唔!?”微凉的唇贴了上来,男人的手掐住危涞的下巴,一触即离。
她愣了愣,皱眉,“你做什......”尾息交织在一起,湿润、绵长。
“别说话。”
他的吻像暴风雨来临前刮起的一场风浪,让危涞想起某个燥热的晚间,毫无预兆地刮来一阵狂风,接着是一声轰隆的雷声,一滴、两滴,豆大的雨点骤然落下,周围满是用手挡着雨焦急回家的路人。
而她,找到了自己的屋檐。
危涞一下子懵了,鼻尖泛起酸意,抓紧程知聿的领子,用力地吻了上去。
现在几点?
在哪?
这都不重要,两颗心不再博弈,不是非得争个高下输赢,这一刻她只能看得见他。
而他的眼前,也只有她。
跌跌撞撞,两颗心贴得那样紧密,叮铃咣啷撞倒了什么都来不及探究,赤裸的脚踩在某人的西服外套上,最后更加大胆,踩上男人的脚背,嚣张地挑衅,踮脚拽着领子朝自己拉近。两人的距离归零,她拼命地向对方索取,又把自己有的、能给的一切奉上。
程知聿的纽扣先一步被人扯开,滚在地上消失不见,裸露的心灵坦诚相见。
危涞点着脚咬上他的锁骨,男人闷哼一声,本想让她别在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但最后还是由着她去做了。
主导权如今被她握在手中,而程知聿似乎也享受这种压迫,看着她撕咬留下的痕迹,呼吸加快,抓紧拳头忍耐。
她不知疲倦,程知聿感到酸痛感,去抓她的手指,“别咬了……”
“为什么,你没有感觉吗?”危涞仰起头,睁着眼睛很无辜的样子,眼下红红的。
“……”这怎么形容,她又不是口欲期的小孩,怎么非执着于这一个地方。
见他走神,危涞尖牙用力,“嘶!”
他的背部弓起。
“对不起哥哥,我弄疼你了吗?”她埋头,根本没有收敛的意思,反倒更加放肆。
既然说了对不起,就该停下来啊。
程知聿无奈,模糊中看见危涞发烫的耳垂,喉咙滚动,身前这人好死不死提起腿蹭。
危涞眼圈发红,扬起手甩了一巴掌。
疼痛交织,他眼神飘渺,无力地把头埋向女人颈侧,低低喘息。
惩罚一样,学着危涞的作风,咬在她的颈侧。
“啊!我的脖子!”
结束的时候夜深得只剩一轮明月。
危涞腿肚子打颤,对着镜子,手指滑过脖子上显眼的红,总算明白方舒阳说的,程知聿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咬牙切齿,她还怎么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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