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死,你们凭什么就笃定说杀人?况且怎么就能证明是我们杀的呢?那他沈海私闯民宅是不是也该抓?”陈楹月当下脸就沉了,黑着脸道,腿不曾挪动一步。郎中也在一旁道:“是啊差爷,这人只是受了些伤失血过多导致昏迷,并没有致死啊!”
“对啊,差爷,我们对天发誓绝没有杀人,不知那沈海惹到什么人,躲到了我们家,我和阿月看见时他正满脸的血躺地上,如今好心帮他去请郎中却被冤枉杀人,我们一介良民如何敢?”沈潮生中气十足的开口,两道剑眉,一双俊目。
衙役诧异看着他。
长得高瘦那官役率先反应过来,狐疑的目光从三人身上扫来扫去。开口问:“既然如此,你们可找到证人?”又转头对沈翠花说:“你也是,若能找到证人证明你男人是他们伤的,衙县一定会为你做主”。
“俺们能证明!”赵麻子等人忍不住插话,随即挑衅看着二人,冷哼一声,“俺们亲眼看着沈潮生拿柴刀砍沈海头上,莫非你们还想抵赖不成?俺们一想正直无私,看不得这世上的阴暗之事,绝不会让大海哥受冤枉!”
“你!”沈潮生看着这几个村头混混,心中不打一处来,着急开口,“差爷,都知道这几个是村子里整天游手好闲的汉子,说的话当不得真的,望差爷不要冤枉了好人哪!”
“呸!好你个沈潮生,居然敢污蔑俺们!差爷,您可要为俺们做主啊?”“是啊差爷,不能让俺男人白白受了这么大的伤”,沈翠花在旁边泪如雨下。
“好了好了,别给爷吵个不停!”一身壮肉那位差役不耐烦道。
“勇哥,你看这……”瘦子不知道如何办,对那胖子商量着问道。
见差役迟迟不下决定,沈三蛋凑到二人旁边耳语一番,直说得他们连连点头,面上俱是笑意。
随后大手一挥,“你们两个恶意伤人,我等奉命将你们抓拿归案!”
见他们就要拿绳子往自己和阿楹身上绑去,沈潮生慌了神,急切说:“官爷,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她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绝对不会是她!你绑一个女人干什么?”
两位差爷一开始是刚正不阿的模样,不知道沈三蛋说了什么话,转眼恶声恶气,道:“废什么话?你们要真有什么冤屈,到时候在公堂上对着知县大人陈情吧!大人刚正不阿,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几个人上来七手八脚帮忙将二人捆住,推着往前走。看陈楹月踉跄着差点摔倒,沈潮生大叫一声,“阿楹!”又转头咬着牙瞪着推她的沈富贵,一脸怒火。
沈富贵被他看得有些心里发毛,转念一想,他如今都要下狱了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复挺起胸膛来一脸得意。
陈楹月看着男人有些失控的样子,怕他再干出什么事情来,对他说:“你不用担心自责,我们就去衙县一趟,相信知县大人这个青天大老爷一定会给你我二人一个清白的!有话道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些个魑魅魍魉怕什么?”
看到她气定神闲,沈潮生张了张嘴,又把口中的话咽了下去。只能在心期望没事,否则连累了阿楹,他余生寝食难安。
……
“江伯,你在门口徘徊许久,是在等何人?”顾言准备进去找顾淮之,看他着急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江伯看到是自家少爷,行了个礼回答:“少爷,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有个女子说想让她相公来云隐书院,本来约定是今日二十五的日子,可老奴等了许久那人都不来,心中有些着急罢了”。
听这话顾言嗤笑一声,“江伯也真是的,旁人不来便不来,何必费心自己在这儿着急?说不定她们突然觉得自己水平不够,来云隐书院不过是自取其辱,突然反悔不来了呢?江伯难道真要在这儿等一天?”
话音刚落江伯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挠挠头说着:“咳,反正老奴也是负责在书院守门的,等等又何妨?”原本他是顾宅少爷院子里伺候的,当时顾淮之修建这个书院时人手不够,老爷便把他派出来这里守门了。
看江伯这样锲而不舍,顾言倒真有几分好奇,“我倒是想知道是何方神圣能让江伯等上一整天?”
“说起来老奴还真有些纳闷,这女子的字真是一绝,跟少爷书房里雇人抄写的孤本古籍的字迹一模一样!”江伯说到这,忍不住拍手叫起来。
这么多年跟在少爷身边,对于书法字迹他还是能分辨一二,知道个大概。那女子写的属实不赖。
没想到顾言听完这话眉峰一凛,瞪着眼睛问:“果真?她长甚么模样?是不是十五六岁,柳叶眉桃花眼,眉心还有一点小痣?”心中迫切想知道那人是不是她?
“这……应当是吧?老奴也没注意呐”,江伯苦着脸道,他是真没注意。当时他虽对那姑娘心生喜爱,可也不好盯着人脸上看。可看着少爷脸上又是惊喜又是担忧的样子,江伯有些疑惑,他何时见过少爷对一个女子这样上心?这么多年都是冷冷的,他都差点怀疑少爷跟隔壁墨阳县公子一样有什么龙阳之好了。
看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顾言手指理了理自己衣袖,再没有刚刚的急切,气定神闲问,“那她写的字还在这里吗?”
“噢,在的在的”,江伯连忙从自己衣袖处拿出那竹纸来递给顾言。
顾言看着纸上龙飞凤舞写着“沈潮生”三字,心中了然,陈楹月的字他看过无数遍,这一定是她写的。
照刚刚江伯所言,她想让自己相公来云隐书院,就是那个叫“沈潮生”的?沈潮生……听着就是一股渔民味道,长得也是五大三粗的,脑子里能有什么墨水?不怕来云隐书院闹笑话?
他拧着眉头把手里的竹纸揉作一团,忽然意识到什么,复把它展开小心放自己袖口。正了正衣着,对着江伯吩咐,“如果那女子带着夫君来了,麻烦江伯告诉我一声,我今日就在书院住着了”。
“嗳……少爷怎突然住书院了?老爷知道吗?”江伯急切问。知县大人老来得子,对其可是十分疼宠。否则也不会纵着他想科考便科考,想游山玩水便游山玩水,一派放荡不羁。
“我会叫代安回去告诉父母亲一声”,顾言已经跨进书院,背对着身子摆手。
“你们今晚先在大牢待一晚,明日知县大人自会召见你们!”那两个衙役把门关上便走了。瘦子嘴巴一裂笑着问“勇哥今晚准备去哪里逍遥快活?”
那位名唤勇哥的看着这阴森黑暗的地牢,“呸”的啐了一口,“能去哪里?家里那婆娘管得紧,老子这段时间都去不了,否则那娘们在家又哭又闹的,整天给老子丢人!”
听到这话,瘦子笑意更深了,“我就说勇哥成婚这样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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