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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小卡片风波·试探·心理战·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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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吃过饭,听见门嘭嘭嘭被拍得又急又响。我赶紧过去看。从摄像头看去,一个我并不认识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这人看起来高大魁梧,至少有一米八五,脸膛脖子通红。

“开门!”他粗鲁地大声说,感觉像是喝醉了酒撒酒疯的一个人。

事实上这就是一个喝醉了酒的人,他都站不稳了,站在那里东倒西歪,往后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开门开门开门!”门要被这个醉汉嘭嘭嘭拍破了,只要我不应,感觉他会一直拍下去。

我吓了一跳,一时有点手足无措,这时萧远正好打电话过来,我就请他来帮忙,萧远说他马上过来。

我在屋里不敢出声,醉汉因为没人应门生气了,鼓足了劲拍起来。我在摄像头紧盯着这个醉汉,注意着门不要被他撞破了。门砰砰砰地响,每被“嘭!”地拍一下,我的心就颤一下,门晃得越来越厉害,我的心越来越紧张,这么拍下去,萧远没来,门先破了,我该怎么面对这个五大三粗的醉汉?

我六魂无主地盯着监控,好在上天没刻意为难我,过了一会儿,那个男人靠着门一坐下来,口里的谩骂也慢慢没声了,好像睡着了。我松了口气,不敢打开门,静静坐到沙发等萧远。

外面有了动静,我一骨碌从沙发上起来,发现萧远赶来了,和他一起的还有他的朋友宁敬初。救星来了,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两人摇晃醉汉,那醉汉已经睡熟了,叫不醒,两人合力把那睡死过去的大块头搬到一边,打开了门。

“给你,”萧远擦擦脸上的汗,递一个东西给我,“从他的手里抠出的一个小卡片,”

我一看卡片就觉得面熟,细看,上面竟然是我的照片和我的地址,照片是一次湖边晨读时欧越凌给我拍的,这整个看起来就是一张□□卡片。这事是欧越凌干的?她怎么把我的照片做成了这个?我觉得震惊,打电话给了欧越凌。

欧越凌听了我的话,竟然嗤嗤地笑起来:“真有人去了啊?”

真是她干的。我觉得不可思议。

“你竟然笑!刚刚这个人把门拍得震天响,都快把我吓死了。亏萧远他们来了。”

跟你开个玩笑,让你从失恋转移一下注意力,欧越凌笑道,这两天专心对付这个吧。

“转移注意力?哪有这样转移注意力的,”我哭笑不得,

“那怎么办呢,我发了五十张呢,”欧越凌调皮笑道。

“五十张?”我们几个的眼珠子要掉下来了。

在那里查看门的情况的宁敬初要过电话来,强硬道:“喂,哪有你这样开玩笑的?这是你搞的摊子,自己来收拾,这事我们不管。”

“你猜我来不来收拾?”欧越凌慢悠悠道。电话那头欧越凌嘟地一声挂掉,让还要说些什么的宁敬初有些猝不及防。他看看被挂掉后黑掉的手机屏幕,宠爱地无奈笑笑:“这家伙。”

他跟我道:你放心,她不收拾,我们替她收拾啦。

萧远他们来了,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有余力去注意别的事。看到宁敬初,我想起七夕的事,心里有些忐忑。怕两人经过那么一件事后,相处尴尬。

你还好吗?我问他。

他马上意会我指的是七夕的事,颇为豁达地说道:我跟你表白前就做好了你不愿意的准备了。你放心啦,不会纠缠你。表白被拒嘛,都是正常事情。对我来说已经过去了,咱们都不用放心上。今天我就给欧越凌这家伙收拾烂摊子。

那你还对我……我想问他,他还对我有感觉吗?

他像知道我要问似的,打断我的话说道:你都那样说了,我也该往前走了,放心。他的眸子里闪烁着诚意和宽慰。

他看起来很坦然大方,似乎对我和七夕的事都放下了,我就放心了。

萧远和宁敬初在那人身上口袋摸索出一个手机。在手机上找到了他的家人的联系方式。

拨过去,是他的妻子接的。不料她早对他的酗酒习性深恶痛绝,听了我们的描述,气愤道:

“他爱喝酒不是一天两天了,管都管不了,你们不用管他,他死不了,叫他在那里醒醒酒吧!你们看不过去,就打电话给警察把他抓走吧!”

然后电话就挂掉了,留下我们几个面面相觑。

萧远道:要打电话给警察吗?

宁敬初思忖片刻道:“警察来,可能要问小卡片的事,到时欧越凌这个小害人精也有麻烦了。”

我一听欧越凌要有麻烦,道:“那别。”

三人一合计,最后决定把酣睡的醉汉抬到屋檐下,给他垫了垫子和枕头,盖了毯子。又可以避免他是坏人,进屋作案,又可以让他不受凉。

宁敬初和萧远决定在这里守着,免得醉汉起来做坏事。两人在客厅沙发上安顿下来。

宁敬初枕着胳膊,思忖道:欧越凌这家伙发了五十张卡片,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来,做个醒目的铁皮牌子放到你家门口墙上,画上一家三口的涂鸦,写上闲人莫入的字,提醒提醒那些有特殊目的的人,你觉得怎么样?

好。我觉得主意不错。

半夜,刚睡着没多久,却听到院里有叮叮咚咚的响声。

我以为是那醉汉醒来了,又在闹,心里一惊,连忙起身看窗外,却看见满天星光下,院子里宁敬初正在那里鼓捣着什么。

我松下一口气,正要去看宁敬初,经过客厅,感觉桌上有一个什么东西。细看,是一架铁飞机。看着眼熟,我想起来是小时候想要一架飞机,爸爸跑遍全城没买到,为了满足我的心愿,利用下班时间的一点空闲用铁皮一点点做的。这飞机后来不知怎么找不到了,没想到现在竟然出现了。

上面附有一张纸条:

“我发现了材料堆里落灰的这架铁飞机,看起来像是手工做的,机翼里刻着一首诗,好像是你爸爸写给你的。这架飞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意义?你看看,是不是要留下。”

我轻轻拉机翼机翼竟然可以扒开,里面果然有一首诗,我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

爱都藏在我的行动里

你的笑就是我的动力

飞机飞到蓝天

然后悄悄守护你的童年

爸爸写的诗很幼稚,我看出来是个藏头诗,是“爱你斐然”,想起此时远在外地出差的爸爸,心里最温柔的那一面被戳中了,我一个人笑起来,擦了擦眼睛。

我一边给飞机擦去灰尘,一边看窗外,给我飞机的宁敬初正全神贯注用尺子给一块铁皮一点一点量尺寸,想必是在做他先前跟我提的提示牌了。我的心不知为何,被温柔地击了一下。

他在这里,是为了收拾欧越凌惹的祸,他珍视藏着爸爸的话的飞机,说明他多么负责又有情有义的人啊!想想我看到的他跟欧越凌的相处,他给欧越凌的开心冰淇淋,可不是吗?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喝醉袭击了我的处理方式,看起来也是很尽心负责的。我想起萧远为我做的那些事,萧远给我做的那些都是他委托的吧?招被试遇到困难时安慰我的情绪,给我尽心找被试,实验完送鲜花庆祝,他想得多么周到啊,为了弥补对我的袭击,他竟让萧远为我做这么多,他对我的感觉应该不一般吧?

我看着眼前的宁敬初,擦飞机的手不知不觉停了下来。高大的他他蹲在那里仔细地画板子,侧脸棱角分明,那双沉静漆黑的眼睛专注地盯着手头的活计。认识他这么久,从没有如此仔细地打量过他,他其实很帅气,干活时候的专注又给这个男人添了几分性感。

我的心里有个烟花被他点燃,灿灿烂烂地炸开了。

或许他心里对我还有感觉吧?他现在又在勤勤恳恳,帮我做事,或许虽然他说都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嘴上说帮欧越凌收拾烂摊子,实际上是来接近我的吗?

想到这里,我的心荡漾起来。

我换好衣服出门,走到他身后。

我轻轻抓住了他的胳膊,温柔道:“我来帮你。”

啊!

宁敬初大叫一声,吓得手里的东西都扔了,把我也吓一跳,

他回身看发现是我,松了口气。

我以为是鬼啊!他拿袖子去擦额头。

他自觉失态,又有点害羞地笑着解释道,我最怕鬼了。他回身接着干活,问道:怎么不睡了?

看着像猛男的宁敬初竟然怕鬼,让我觉得有种反差的可爱。我蹲下来问他:那你在这里一个人焊东西不怕吗?

“挺怕的。但是让自己专心干活就不怕了。”他熟练地切割铁皮。

这话让我心动了一动。

“不睡觉,不困吗?”

“睡不着,心里一直想着把这事做完。”他笑笑。

画线,戴护目镜,开电源,切割。

我在旁边看着他熟练地处理好一块板子。

他拿出作画工具,是要往上面画画了。

我装作不经意地拿住了他的手:“这个怎么做?我来做。”两人的注意力同时都到了这小动作上,我抬眼看他,碰到他的视线,他脸红了,低下头去,不去与我对视。

他把我的手轻轻挪开,又抬头,此时已经恢复了常态,问道:“你学过画人物吗?”

“没有。”

“那我教你。”

他教我拿画笔,跟我讲解的时候,鼻息就在我的耳边和脸庞萦绕,温和,轻柔,弄得人心痒痒。我忍不住含情抬头看他的眼睛,他的那张脸却是宁静而克制。

首先画一个十字形参考线,在这个上面画出两个圆。

“这两个圆位置是怎样的呢?”

“套叠的,下巴部分圆周相交。”

我动笔,他在一旁看,用右手捏起我右手的衣袖,贴身指导我的画笔走向:线往这走。

我心中生出几分欢喜,心怦怦跳起来,抬头看他,他一脸认真地运作那笔头,手克制地捏着我的衣袖,全神贯注于指导我的画。

我有些失落此时他的情意与我没有同步,但是又欢喜他的绅士。

我收起心跳,凝神静气道:“好。”

两人呼吸同频,一起运作那支笔。

“对,就这样,”他认真道,甜甜的气息就在我的耳边。我尽力凝神,不让自己分心:

“你真的很会教。”

“从小就学了,”他温温地笑道,

我全力保持专注,不辜负他的指导,画好了一个人。

他端详一番,笑道:“很好,这个你完成了。”

发自内心的高兴从他的眸子传递到我的心里,我的嘴角也不知不觉有了笑容。

但是他这笑里除了发自内心的替我高兴,似乎再无其他之意。这让我高兴之余也有些疑惑。他感受不到我对他的传情吗?他真的放下了吗?

“还有哪个,让我来吧,”我不气馁。想要跟他多处一段时间,“男人和女人的画法是不是有区别?你来教我。”

他按住我的手。

我的心跳漏掉一拍。

抬眼望他,他真诚道:

还是我来,这么晚了,你去睡吧。

他拿过笔,认真作起画来。

我见他意诚,就没有再跟他拗,躺到旁边的躺椅上,看着他认真作画的样子,一边喜欢地陪着他,一边心里的困惑升到老高。他难道真对我没什么感觉了?

有?没有?这个谜一样的男人,我捉摸不透。

胡思乱想中我迷迷糊糊睡去,听到旁边窸窸窣窣,睁眼看,宁敬初已经做完,躺到旁边躺椅上。见我醒来,他带着些疲惫满意地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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