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危机的时候,精神体会和主人融为一体,以最大程度地发挥精神体的能量。
此刻,厉誉就与他的精神体融合了,他的脑袋上多了一对银灰色的狼耳朵,身后毛茸茸的狼尾巴无力悬吊着。
这种时候很危险,能把厉誉打成这样的,想必至少是个A级异种。
这个伤残度,甚至等级更高也说不定,总之,不是姚酥一个治愈系能对付的。
可她的注意力,却放在了别处。
高贵的二皇子,居然……有这样一面。
这简直是不可多见的绝色啊!
姚酥一动不动地注视他,鲜红的血液把他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因为失血过多,他气若游丝,虚弱地喘着气。他的战斗服破败不堪,腰间和胸口处,暴露出一片紧致的肉.体,有种半遮半掩的美感。
姚酥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腹肌,手感和想象中一样好。
因为战斗失败,他的耳朵耷拉着,毛发也乱糟糟的,姚酥用手揉揉又捏捏。
软软的,很顺滑,很蓬松。
这举动引起了厉誉的不解,他抬眼,紫色的瞳孔疑惑地看着姚酥。
可由于他失力太严重,他的眼神里,只有无力的迷茫与失焦。
整个人透着残破不堪的气息,像一朵被炮火摧残的小花。
姚酥一阵血气上涌,有种要再把他狠狠蹂躏一下的冲动。
这只骚狼!都这样了,还想着勾引她!
哼哼。
姚酥冲着他阴险一笑。
厉誉:?
她拿出备好的刀,把缠着他的藤蔓砍断了。
失去力气,厉誉不受控制地跌入她的怀里。
他整个人靠在她身上,尾巴蹭得姚酥小腿痒痒的,柔软的耳朵也杵在了姚酥的侧脸上,靠住她的时候,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声。
很好听,听得姚酥滚了滚喉咙。
她在旁边找了个空地坐下,把他抱在臂弯里。
平时高高在上的厉誉,现在虚弱地依靠着她,眉心紧紧锁着,任由她如何摆布。
厉誉原本以为这次死定了。
毕竟他的搭档,是那个年年药剂师考试垫底的姚酥。
甚至她在药剂方面的理论,可能还比不过他一个战斗系。
就别指望她能给他治疗了。
他只求她能聪明点,找办法,先从这个赛场里出去才是真的!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都这种时候了,她居然还对他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俨然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厉誉毫不怀疑,她下一秒会拿出光脑,把他这副样子拍下来,发到校园论坛上大肆嘲笑。
谢天谢地,她没有那样做。
算她善良。
可她居然抱着他,在这危机四伏的森林里坐了下来!
厉誉的心沉到谷底。
这座森林潜藏着未知的危险,谁都不知道会不会有异种突然出现。
他希望他死后,父亲、母亲,还有哥哥,不要太伤心。
他永远爱他们。
然而紧接着,他却感到一阵不对劲。
因为姚酥的怀抱,变得如此温暖、如此让他眷恋,随之而来的,是他原本快流失得一干二净的精神力,正在慢慢恢复。
他周身汹涌着充沛的浅紫色的精神力,有了精神力,肉.体上的伤口也能够自我修复。
他前一秒,还充满防备的身体,逐渐安静下来。
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他顺从地靠在她怀里。
姚酥慢慢为他治愈,他受伤太重,一下子承受不了太多能量。
她的熟练度还不是很高,有时一个不小心下手太重,他就会在她怀里发出闷闷的压抑声,身体微微颤抖,攀在她肩头的那只手止不住地收紧,尾巴难耐地在她的大腿上扫来扫去。
姚酥只能伸出手,缓缓地轻拍他的后背。
“没事的、勇敢一点。”她耐心而温柔地哄他。
此时经过她的治疗,厉誉的意识已经没那么模糊了,他清醒地知道她在说什么,心里不由得有些羞耻。
他从小被当做顶级战斗系培养,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显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更别说……被人这么哄。
但他却一点也不想放开她,厉誉嗅着她身上的气味,哪怕已经汲取了很多,但他仍旧觉得……很饿。
这股难言的饥饿感、不满足感,从精神体深处传来,让他难以自持。他需要更多,不止是现在这样简单的拥抱和治愈,他想咬她,想把她的什么东西含在嘴里,最好是把她吞噬掉,让她永远成为他的一部分。
他控制不住在她脖颈间嗅闻起来,像是狗因为过度贪恋主人的味道,所以不断嗅主人。
想吃……好想吃……好想吃她。
这股情绪很快蔓延至全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他心头挠过。厉誉的手一路向下,轻轻摩挲她腰.间的软肉,贪婪地感受她的温度,整个人濒临失控。
如果能再进一步、再深入一些……
“你、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惊诧的声音传来。
姚酥转头一看,只见来人是司颢景,和他的治愈系搭档。
她淡定地说:“厉誉受伤了,我正在帮他治疗。”
“你帮他治疗?”司颢景对她表现出十足的不信任,“你别给他治死了!”
姚酥冷飕飕地看着他,看得司颢景心里发毛。
她说道:“以后你要是受伤了,就算跪着求我,我也不会给你治。”
“我会跪着求你?说话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地位。”司颢景不客气地回怼,“我不把你按在地上揍,算你跑得快!”
姚酥不语。
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会给我下跪,她想。
厉誉原本想放开姚酥,从她怀里站起来,好和司颢景商量一下目前的处境。
可这时,他看见一个人从远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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