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博谦来说,这事是否是温久干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下一步该怎么走。
因为之前苜蓿城的事情,张博谦下意识地就想询问司渔的意见,但看某人陷入沉思的模样,他悟了。
虽然司渔是很聪明,但聪明人有时也会当局者迷,看来这是要靠他了啊,张博谦瞬间觉得自己责任重大起来了,连带着表情都要严肃多了。
虽然他的严肃司渔看不到,看到了也只会一脸奇怪地觉得某人脑补了什么玩意儿。
不过此时的她并不如张博谦所想的是在纠结当局者迷的事,因为她在思考的事情和张博谦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了,毕竟她这次进入这个奇诡地方,最根本的原因其实是因为猫。
所以,司某人现在正在和猫讨论。
小白的神通印记留在了这里,她们在这里拿回了一部分的记忆,然后看见了司渔“前世”反抗后的结局。
“你的神通印记会留在这里绝对不是巧合。”司渔如此道。
小白诡异地沉默了一下,说:“其实,按我的性格来看,我当时还真不一定想了那么多,随便扔一个地方这种事也是有可能的。”
它虽然天天说自己是伟大的天神,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是从这家伙开个神通,结果司渔落地都生活了十多年了,它才找到锚点落地就能看得出来,猫靠谱不了一点。
司渔自信:“你当然有可能是随手乱扔,但若是加上我,那就绝对不是巧合。”
她和小白可是一起脱离的快穿局,来到这个世界是她们一起商量的,某猫这不稳定的神通一定会被自己考虑到,以她的性格,不可能会不早做准备。
小白抬头看向司渔,道:“你对自己居然这么自信的?就不怀疑一下我到底会不会阳奉阴违?”
此话一出,双方都陷入了沉默。
虽说在叛逃快穿局这件事情上,她们二位是同伙,但在此之前她们是水火不容的鱼猫关系。
司渔摸了摸小白的头毛,道:“好吧,那就先不对神通印记在这里出现的原因进行阴谋论推测,现在就当是我们运气好,正正遇上了。”
她表情平静,但目光是锁在那绿水中的,仿佛能透过那浓绿的水看清那底下的光景。
突然,张博谦屏住了呼吸,指尖微动,袖子无意间抖落几点灰尘,水面荡起波纹,浓绿眨眼睛换成了透明,如镜般的水面晃过一个画面,很快又再次被浓绿覆盖。
“你看见的是什么?”司渔轻声问。
张博谦神色肃然,道:“尸山血海,但......”他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这话到底该不该说,最后还是说了。
“但没看到我们宗门弟子的服饰。”
故事很鲜明,南山这次失踪的人有很多,不只有望镜宗出任务的那一批,还有很多认不出的人,也许是散修,也许是其他宗门不怎么受重视的弟子。
很多人都死了,望镜宗的还活着。
哦,对了,之前大师兄接纸鹤传书的时候有说过,有一个弟子的魂灯灭了,也就是说南山一行,宗门折了一个弟子。
十年,十年之久,魂灯一直都安稳,宗门也一直有派人来南山踩点,怎么偏偏这个时候魂灯就出问题了呢?
司渔想了想,扭头问后下来的张博谦:“对了,我们都在这山洞里磨蹭这么久了,怎么不见大师兄他们下来?”
张博谦摊了摊手:“大师兄好像没下来的意思,说是在外面给我们兜底。”
“兜底?”司渔摸了摸下巴,面带思考,“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张博谦双手抱臂,一脸的无所谓:“怕什么,既然是兜底,那我们的生命安全应该是有保障的。”
司渔扯过张博谦的袖子拼命抖,想着将上面的灰尘全抖进那水里,看能不能看见更多的信息,一边抖一边嘟囔:“人只保证能活,但并没有说是怎样活,体面地活着和不体面地活着可是有很大区别的。”
不体面地活......张博谦瞬间想起了鄄未觉最出名的事迹——躺着进宗门,江湖传言,当初这位师兄的状态可惨了,再拖一阵子都不知道能不能看出人形了。
他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在心里把此行的危险度瞬间拉高了三个点,然后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就是这退的一步让整个局面发生了变化,脚下的地面开始震动,司渔看向张博谦,用眼神狠狠谴责某人。
张博谦:“我好像,踩到了一个圆形的物体。”
其实不止踩到,这家伙退的这一步踩得太实,直接将那圆形物体给踩爆了,爆浆的那种。
司渔眼睛毒,光看那爆浆的成色就知道这东西正是之前被张博谦肢解了的蜘蛛身上的眼珠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滚过来的。
眼珠子爆出来的紫黑色浆液沿着地上杂乱无章的线型刻痕流淌,像一条正在阴暗爬行的长蛇,司渔眼皮一跳,也不考虑此举到底是好是坏,抬手甩出一个水球。
水球衔起地上流动的浆液,透明的水柔软却不由分说地将紫黑色浆液全数包裹住,司渔抬手一挥,水球裹着蜘蛛的眼珠子和爆出来的浆砸进了身旁岿然不动的大缸里。
水球砸进青绿色的水里溅起水花,地震停了,但站着的俩人都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面色反而更加凝重了。
因为水球砸进水缸里之后,里面青绿色的水咕咚冒了个泡后,咕噜咕噜地原地消失了,水缸下面的光景露了出来,不是水缸的陶土底面,而是一条幽深的地道。
突然消失的水,没有底的大缸,阴暗潮湿的地道,诡异的气息扑面而来。
张博谦和司渔面面相觑。
司渔:“其实我有点怕黑。”
张博谦:“我怕高来着,特别是这种......”
两个聪明人同时出声推辞下去,都想让对方打这个头,有时候太默契也不太好,至少现在是,自从话出口后,两人都防备着对方会不会一脚把自己踢下去。
一个和尚提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
司渔和张博谦这俩和尚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会儿,最后双方各退一步,商量着一起跳,最后两人一起往下跳的时候,那画面悲壮得仿佛是去送死的。
张博谦:其实和送死也没差别了。
司渔:大意了!咱其实还能直接扔猫的啊!
小白:“......”不想被记起,宁愿当个背景板。
犹记得当初在苜蓿城被司渔扔出去守阵的时候,它过得到底有多惊心动魄!说了多少遍,咱们这种辅助系是真的不适合当前锋。
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辅助系,但打起来的时候像个暴力战士的司渔:驳回。
张博谦和司渔一直往下落,间或踩着风卸力,体感上等待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落地。
刚才还说着怕黑的人端着个夜明珠对周围兴致勃勃,说着怕高的人一点后遗症都没有,脚步稳健,脸上是和司渔同款的兴致勃勃。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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