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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驯马

小说:

疯批反派和大女主HE了

作者:

凤箫引

分类:

衍生同人

“那位姓许的姑娘还在苻洵身边?”屏风后,冯姮修剪花枝的手一顿,微微蹙眉,“可看清楚了?”

“娘娘容禀,与除夕刺杀的死士传回讯息一致,喜欢穿与苻洵成套的衣袍,熏香也极其相似,使一柄横刀,左眼泪沟有一粒胭脂痣。”

冯姮微微颔首:“哀家知道了。”

信使离去后,东暖阁的槅门拉开,冯广年走到屏风前跪地便拜:“太后娘娘,许是一开始消息有误,许姑娘就只是苻洵新欢,褚……娘子不可能与苻洵一起攻打翊军。”

冯姮淡淡道:“四月底从宛平传回消息,参与除逆的义士无一幸免,武六郎过世,但现场并无女子尸首……”

冯广年:“苻洵素有护短之名,若因维护新欢大开杀戒也不足为怪。”

“问题不是死者数量”,冯姮笑意微微,“他们被杀的地点离武原城至少两百里。若许姑娘只是苻洵新欢,那晚为何心甘情愿跟武六郎和一群翊国将士混在一起,而且跑出近两百里才被苻洵追上?”

冯广年嗫嚅着问:“许是并肩作战久了,也生出些袍泽之情?”

“荣国不似翊国开放,荣国男子不可能接受自己女人与其他男子来往密切”,冯太后沉吟片刻,幽幽道,“除非——他知道这个女子是翊人,也接纳她的习俗,并知道武六郎与这女子是旧友。”

冯广年一时语塞,埋头伏低身体,静静听她分析。

冯姮喟然长叹,声音满是沉痛:“哀家也不愿相信阿英事敌叛国,但这可能最接近事实。”

冯广年默了半晌,轻声说:“既然如此,她……”

“孙儿给祖母请安!”承祎的声音从前堂传来,混着轻快的脚步声,“梅雨季已至,祖母头风可有再犯?”

冯广年忙跪着让到侧旁,承祎含笑双手拉起他:“这里没有外人,舅公年事已高、起来坐着说话吧。”

冯姮命人给冯广年赐坐,承祎又摆摆手,让身后嬷嬷送来一对枕囊:天青色绢帛缝成直袋,绣着精巧的曲水、流云和鸟羽,隐隐沁出菊蕊、菖蒲、艾草的清香。

“月初班家姑姑送给孙儿药枕,说是可明目清心、镇定凝神。孙儿已试过,甚好,就劳烦姑姑多做了一对,祖母比孙儿操劳得多,更该善加保养。”

冯姮嗅到那似曾相识的药香,怔愣片刻,舒展眉眼笑了:“陛下的心意哀家领受,等几天六叔大婚,就该改口班家姑姑叫‘六婶’了。今日这样高兴,可是刚从六叔家回来?”

承祎双颊因兴奋泛起红晕:“今年汛期提前,六叔刚去沵州赈济回来,还带回三个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子。”

冯姮笑盈盈问:“你六叔心善,在四州十郡不知开设多少保育院,如今竟将保育院开回家里了?”

“不是的,六叔说看他们资质好,想收作弟子,以后赈灾也多几个帮手”,承祎眼神带着恳求,“孙儿已试过,确实不算笨,曲央过目不忘、博闻强记,付明很会舞枪弄棒、练得一手好棍法。”

“如今宗室与世家之中、与陛下年龄相当的孩子不多,他们能得你六叔青眼,资质自不用说”,冯姮顿时心领神会,颔首道,“朝中大力推举寒门入仕,陛下若瞧着喜欢,可召他们进宫作你的伴读。”

承祎立即笑逐颜开:“多谢祖母,那孙儿立即下旨,让他们二人明天开始进太学伴读。”

冯姮诧异:“两个?不是说三名弟子么?”

承祎忙解释:“还有位小哥哥,我本也想让他入宫,可他已请命代师游历四州,查访水患受灾情况,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哦?”冯姮两眼一亮,闪过一丝赞赏,“小小年纪,倒是个办实事的好苗子,那孩子姓甚名谁?祖籍何处?”

承祎回想片刻道:“他叫穆阐,祖籍萝州,永平元年水患中父母双亡,是六叔名下保育院收养的第一批孤儿。”

冯姮点头:“等那孩子回到阊江,带到祖母面前看看可好?”

承祎尚在迟疑,冯广年忙说:“太后娘娘求贤若渴,指不定这一看便送穆阐一场泼天富贵。”

冯姮见承祎松了口气,又柔声道:“陛下正是长身子的时候,早些回去歇息吧,明天还要去宛陵。”

承祎露出笑容,心满意足施礼告退。冯广年目送他退到正殿以外,才含笑道:“娘娘高见,自打起复褚氏兄弟,陛下待您是越发亲厚了。”

“哪个孩子不思念娘舅?若无崔氏强力扶植挑唆,褚氏本就不足为惧”,冯姮叹了口气,“若阿英当真不在人世,褚氏阖族都是忠肝义胆的纯臣,可惜死在金州的八名子弟……”

她忽又蹙眉疑惑道:“莫非情报有误,南撤之时司南侯毫发无损另有隐情?”

冯广年欲言又止,附和说:“金州一战确实败得始料未及,臣至今想不通,崔玄仁两个儿子是怎么悄无声息跑去金州,还被苻洹俘成为人质,五十多岁的人,自然在意子嗣……”

“无妨,好歹守住了丹水口,丢失土地再打回来便是”,冯姮笑道,“广年,多亏你当年举荐班益,若能收回翊东三十五城,他之功劳不输贺、辛。”

冯广年忙说:“有娘娘伯乐识才,使其不至明珠蒙尘,是班益之幸。”

冯姮摇头:“英雄不问出处,圣贤不问出身,若寒门之中尚有沧海遗珠,朝野上下之大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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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七,从阊江王宫到宛陵养马场的路上,黄土垫道、净水泼地,重兵前呼后拥护卫着冯太后与延光王的仪仗。

“大翊以武立国,太祖时候便已定下‘一年一小巡,三年一大巡’的规矩”,冯姮与承祎共乘六马轺车,看着途中风物对他逐一解说,“大翊设骑兵、步兵、水师三军,陛下可还记得这三军如何分布?”

承祎蹙了蹙眉,有些为难:“朕只记得步兵和水师总数,至于在各营如何分布……”

“唉——你父王在你这个年纪,早就对八方军营兵力分布如数家珍”,冯姮面露失望,片刻后又笑道,“有个词叫笨鸟先飞,陛下若不记得便多巡几次。”

骑马扈从在侧的元旭忙柔声说:“国家大事千头万绪,陛下自然没那么多心力去记这些,慢慢来……”

承祎难堪稍解,郑重地说:“那朕就从今日倍加用功,好生了解宛陵养马场有良驹几万、粮草度支如何。再去燮陵大营检阅巡视新练的骑兵,待班太尉夺回翊东三十五城,夺回北疆。”

冯姮欣慰地翘起唇角。

卢照仪位列三公,本应跟在国君仪仗后的扈从车队里。但冯姮十分周全地替他安排了一架驷马安车,紧跟在国君车驾身后,说是卢大夫年事已高、不堪路程颠簸,理应多加照顾。

冯姮刚大权独揽那年,卢照仪带头将这摄政太后劝谏得狗血淋头,但他骂得越凶,冯姮待他越是优渥宽厚。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她的厚赏之后,卢照仪也不再执着于直谏。

因为根本没用。

非但没用,时间一久,还显得整个御史台都不知好歹。

这女人像是没有心、没有七情六欲一般,一大堆好听的不好听的话入了她的耳,所有是非善恶统统被滤掉,只剩“有用”和“无用”。

他所有拳头都打在棉花里。

其实平心而论,冯姮这摄政太后无论是经济、民生还是吏治,都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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