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璃抱怨道:“我都说了我也要去,你偏不让!如果我在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苍浔苦笑,可唇却没了血色。
白星璃:“你们都回去吧,我来照顾他就好。”
慕以栖握紧了衣角,毕竟人家才是真夫妻,他也没有资格干涉白星璃要做什么,垂着头离开了。
花谷子准备离开,前脚刚踏进房里,后脚又退了回来,抓着琉璃盏回了房间。
琉璃盏扒住门框:“欸?我听听怎么回事?”
“你快别听了。”
“啪嗒。”
花谷子把门一关,差点夹到琉璃盏,琉璃盏只得灰溜溜地躲起来。
舒雅的会客间只剩下苍浔和白星璃两个人。
白星璃走上前要去看他的伤,被苍浔躲开。
苍浔裹紧衣服,摆摆手道:“我自己可以的。”
苍浔酿跄地走回卧房,差点摔倒,白星璃上前扶住他。
白星璃语气变了调:“你逞什么能?我来帮你。”
苍浔再一次侧身避开了她的手:“星璃,我需要药浴疗伤。你去帮我准备一桶沐浴的水,再帮我把这包药倒进去。”
说着,苍浔从袖中掏出牛皮纸包的药包,拿与白星璃。
“这药是?”白星璃发问。
苍浔有气无力的答曰:“我在龙云殿找云起拿的。”
白星璃:“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你会受伤?”
“嗯。”苍浔答道。
白星璃按部就班地照做,替苍浔准备好了一切,然后将屏风摆放整齐。
木制浴桶中的水刚备好,水面浮着几片清心草,蒸腾的雾气里裹着药香。
苍浔一步一步走向屏风后,他开始解外袍的带子,由于和临天战斗时用力过猛,手微酸,解了两次没解开。
白星璃还是有些不放心,走进屏风后,又绕到他面前,不由分说去扯他的衣襟。外袍的系带在她指尖崩开,露出底下被魔气腐蚀的伤口。暗黑色的纹路像蛛网般从伤口中心蔓延开来。
她倒吸一口凉气。
“冥烟噬血阵。”苍浔平静的陈述。仿佛那不是什么冥族秘术,而是不小心碰到的灰尘。
白星璃抚摸着他的胸膛上的伤口,不禁红了眼圈。
“无碍。”苍浔帮她把额前的碎发别到一侧。
白星璃焦急的说:“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跟我说无碍!”
苍浔抬眸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很深,像古井里突然投入了一颗石子。白星璃被看得有些发怔,正想再说些什么,就见他抬手,开始解内衫的衣带。
他动作不疾不徐,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外袍落地,然后是内衫,最后是腰间的玉带。
夜很深了,房间里烛光昏暗,几簇还在燃烧的火苗在他线条分明的背脊上跳跃,那些属于神尊的旧伤痕在浴桶散发的雾气里若隐若现,像是一部沉默的史诗。
白星璃突然意识到自己该回避。
但她的脚好像被钉在了原地。
直到苍浔踏进浴桶,整个人没入水中,她才猛地转过身去,耳朵尖红得能滴血。
“我……我去外面等你。”白星璃正准备慌忙逃跑。
这一切被苍浔的话打断。
“不必。”
白星璃顿住脚。
“你是说……”
“帮我。”
苍浔解释说:“后背有伤口,我自己看不到。”
浴桶很大。苍浔背对着她坐在里面,水刚好没过腰线。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从水中捞起漂浮的清心草,按在他左肩的伤口上,又一次次从木桶中舀起这泡了药的水淋在他身上。
每一次舀起倒下去的瞬间,白星璃的手总能碰到他滚烫的肌肤,每触碰一下,白星璃的心都跟着挠了一下。
“嘶。”
白星璃浇到了他受伤的地方,苍浔觉得有些吃痛。
白星璃问道:“疼吗?”
“有点。”
白星璃忽然有些难受,她觉得鼻子发酸,低下头,眼泪滴在了他的后颈上,冰冰凉凉。
“白星璃。”
“嗯?”
“你在哭?”
“没有。”她装作镇定:“房间水雾大,是雾气。”
忽然间,她感觉到他的手从水中抬起,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掌很大,能完全包裹住她的,苍浔的指尖因为长时间浸泡而有些发皱。
“转过来。”他说。
白星璃没动。
苍浔轻轻用力一带,将她从身后拉向自己。
水花溅起,打湿了她前襟,随之而来地,还有木桶中混杂着清心草的清香,以及各种草药的香气。
白星璃惊慌的抬头,正对上苍浔的眼睛。
那双好看的眼睛,总是平静没有波澜,此刻眼中波涛汹涌,像是压抑了太久的东西有了起伏。
“星璃,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叫你阿璃了吗?”他说。
“为什么?”她问。
“因为阿璃是旁人起的名字,我不喜欢。”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不说本尊吗?”
白星璃静静的听着。
“因为我母后教育我对待自己的爱人,要尊重要平等。”
“星璃,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人身狐尾,到处藏尾巴;记得你之前非要跟我回龙云殿,跟我说要谋一个扫地的差事;我还记得你喝醉的那次,你,竟把我认成了酒瓶。”
白星璃有些不好意思:“你干嘛突然说这些。”
苍浔的声音越来越低,贴到她耳侧:“我也记得,我们还没圆房。”
木桶中的水因为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而少溢出,星星点点的散了一地,烛光照着,竟有些斑驳的光亮。
白星璃的裙子全然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平时被宽松衣裙遮掩住的好身材,与此同时,头发也跟着湿了大半,湿哒哒的搭在肩上。
她脑袋“轰”的一下炸了一般,不知所措,她想或许她应该逃走。
但最后,她只是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闭上了眼睛。
苍浔先是轻咬了她颈部的“曼珠沙华花”,一点点移到耳垂,摩挲之后,最终吻还是落在了唇上。
白星璃感受到的还是那个熟悉的触碰感,这个吻很轻,像试探,又像确认。直到她的手攀上他的肩膀,指甲无意中刮过伤口边缘,苍浔才闷哼一声,将这个吻加深。
木桶中,水温仿佛也跟着升高。
白星璃迷迷糊糊地想,原来神尊的吻也会这样急切,原来他解人衣带的手法这样熟练——等等,熟练?
她刚想抗议,这次她整个人都被他抱进了浴桶。
“苍浔!我的衣服——”
“碍事!”他简短的回了句,手指滑过她的肩头,将她抱得更紧。
水彻底溢出。木桶后的屏风上溅上了凌乱的水渍,烛火也因两个人的辗转反侧,晃动不停。
当疼痛来临的时候,白星璃咬住了他的肩膀——正好是没受伤的那边。苍浔的呼吸跟着沉了沉,随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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