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衡猜测许是婢女拿过来的,没再犹豫,抬手掀开被褥,便打算更衣入睡。
昏昏沉沉陆璟衡进入了梦乡。
凌晨半夜,陆璟衡感觉肩膀微沉,凌眉一皱,单手掐着来人的脖子,迅速将此人按在身下。
“是你?”
她不在正房睡觉,半夜来这里干什么?
陆璟衡上下打量苏灵音面色,红光满面,这是病好了?
病好了也不能擅闯他的房间啊。
苏灵音眼里带着笑意,“陆将军这是要干什么?”
说话之际,纤纤玉手便攀上陆璟衡按她脖颈的手臂上,带起一片酥麻。
陆璟衡立即撒手,往床里退去,“你怎么来这侧房了?”
苏灵音看着陆璟衡后退的举动,笑意更浓,“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陆璟衡回忆一番没有印象,“我从未说过。”
苏灵音起身眼底得意,跪在床上一点一点向陆璟衡的位置逼近,动作牵带着衣服,腿处大片白腻的皮肤露了出来。
陆璟衡紧忙别过头去,耳尖一红,“你别过来。”
“有些话不用说,你也懂得不是吗?”苏灵音来到他的耳侧,声音极小,可他听的真切,呼出的热气向他耳蜗里吹去。
陆璟衡咽了咽口水,“二小姐,自重。”
苏灵音没有在意陆璟衡的话,直接吻了上来,陆璟衡睁大双眼。
一把拉过被褥,起身抚上胸口微微喘着气。
寂静无声的屋内只有他一个人的喘息。
原来只是一场梦,一场如此荒唐的梦。
他掀开被褥,穿上鞋给自己倒满满一杯的茶水,夜里的茶水偏凉,正好压住自己身体的躁动。
夜半,陆璟衡睁着眼睛躺在床榻上,他有点不敢睡,也有些睡不着。
穿上衣物,本想起来练剑,站在门外看着正房里亮起的点点灯火,下一瞬就站了正房门前。
半夜寒气重,吹过来的风颇有赶人的意思,陆璟衡打开了房门,翠果趴在茶桌上睡着了,他走到苏灵音床前陆璟衡试了试头上的手巾的温度。
凉的,应该是翠果刚换好不久的。
陆璟衡来到翠果身侧手指在木桌上轻叩几下。
翠果睡眼惺忪抬头,看到陆璟衡的一刻脑子瞬间就清醒一半,“将军?”
“下半夜我来,你先回去休息吧。”陆璟衡轻声道。
翠果起身,转而看了眼苏灵音,回了句“是。”
许是夫人在病中将军心中心疼百倍,心中不安,这才躺下多久就过来了。
翠果心中不停的为将军猜想,怎么
翠果离开后,陆璟衡站在苏灵音的床边,微弱的烛光堪堪将屋子照出来大致模样。
陆璟衡注视着苏灵音的脸,相处多日他还是看不穿苏灵音究竟是怎样的人?
不过这次将林巧兰囚入狱,也算意料之外的惊喜,他的父亲——林志京城监察御史,虽是监察百官。
可官品低微,在京城里完全就是个摆设,不过摆设也有摆设的用处。
“水……水……”
“二小姐?”
苏灵音仍喃喃道:“水…水……”
看来是烧迷糊了,陆璟衡倒了杯茶拿了回来,看着神志不清的苏灵音,只好再次扶起让她靠着床柱,拿走额上的手巾。
将杯子放在她的唇边,陆璟衡缓缓将水倒进苏灵音的嘴里。
还好她这会有意识,可以自己咽下去。
看着见底的茶杯,想必很渴吧,陆璟衡开口道:“还要吗?”
苏灵音没回他,自顾自的躺好再次睡了过去,像小猪一样。
一系列动作被陆璟衡收入眼底,嘴角不禁上扬,等他反应自己露出笑容后,眼神一变,不对!
嘴角弧度以闪电之势收回,他怎么会笑呢?
拿起刚刚放在桌上的手巾,快步走向装满冷水的盆,手上的动作缓慢中又带着一点犹豫。
叠好重新放在苏灵音的额头上,看着四下没有可以坐的位置,便去茶桌那搬了一个木椅。
已经把刚刚的那个笑给自主遗忘掉了。
苏灵音半夜里又烧了一次,陆璟衡便勤换手巾降温,苏灵音每当感觉自己处在熔炉中时,一片冰凉的侵入她的身体,为她缓解她的不适。
有个声音在她的耳边唤她,下一秒温爽的茶水倒入她的口内,她本能的去吞咽那似灵液的茶水,顺着喉咙湿润着自己。
东面太阳渐渐升起,露出微光,苏灵音终于退热了。
陆璟衡再次将手巾叠好轻放在苏灵音的额头,凉水刺骨他的手尖红的似要滴血,手腕处若隐若现的青色脉络。
坐在木椅上靠在床边,疲意来袭。
苏灵音眼皮微动缓缓睁开,伴之而来是一阵头痛,浑身乏力,这熟悉不能再熟悉的感觉,她染风寒了。
余光微动看去,怎么是陆璟衡在她身边?
翠果呢?
难道昨晚是他照顾的我?不可能吧,堂堂骠骑将军怎么可能会照顾我这个蛮横的二小姐呢。
苏灵音抬眼看去,陆璟衡靠在床柱旁,呼吸均匀,他的鼻梁好高,皮肤也好细腻,真看不来他是长在大漠上的男人。
记得他的母亲平阳群主可是京城第一美人,他这副俊美的模样也不怪。
视线从浓密的长睫到高挺鼻梁,再到微薄的嘴唇,苏灵音不禁感叹陆将军的美貌,怪不得引得孟家小姐如此痴迷。
这唇好粉……
“你在看什么?”陆璟衡狭长的眸子撩起,眼里无情面色淡淡。
“我在……在叫你起床。”苏灵音装模作样退开伸了伸筋骨,“昨夜是你照顾我的?”
她感觉病已经好了一大半,比以前一病病半个月好多了。
“不是,翠果照顾你的。”
“那你,为何坐在这里睡觉。”
苏灵音拍了拍床里,发出几声被褥之间闷闷的声音,“怎么不来这里?”
陆璟衡眼皮微跳,这人病是好了吧?
“凌晨时我让翠果下去休息,我便短暂照顾一会。”
苏灵音微抿着嘴,没想到陆璟衡真会照顾她。
陆璟衡承认后,苏灵音反而不知道怎么回了。
“哦,谢谢陆将军了,照顾我很累吧。”
陆璟衡起身回道:“不累,你病还未好不宜出门,一会我让翠果将饭餐端进来。”
“行。”
身体还未好利索,苏灵音确实要少吹风。
听到苏灵音的回答,陆璟衡便离开房内将房门拉上,可他人杵在原地。
苏灵音刚刚是在看他的唇吗?
“将军你怎么又从这个屋子里出来了?”夏宣明来到陆璟衡身边,歪个头问道。
“昨夜不是……”夏宣明指了指侧房,又用那个手指挠了挠头,他没记错啊。
“咳,你去找翠果让她把夫人的早饭端进屋内享用。”
说完陆璟衡甩着袖子,错身走进了侧房,将房门一关。
夏宣明看着两扇紧闭的房门,半天憋出一个,“是。”
夏宣明来到后厨,刚跨过门槛,一条大活鱼直接朝他砸来,刀光一闪,那条活鱼被匕首插进木框上。
“我的鱼!”翠果本以为这鱼要逃走大喊道,不过现在被夏宣明的举动吓愣在原地。
“我、的、鱼……”声音越来越小。
夏宣明按住鱼身,一把将匕首拔出,“你的鱼。”
他将鱼递给了翠果,微死的鱼还在扭曲着身子挣扎,不过夏宣明一只手就能按住。
那条鱼身上沾着血有点血腥,翠果从灶台拿起一个木盆。
“放盆里吧。”
夏宣明将鱼放进盆里,翠果立马盖上盖子,“长喜,鱼抓住了拿去处理一下,晚上给夫人做鱼羹。”
长喜低着头来到翠果身边,将鱼拿走,招呼也没打。
“夏大哥你别怪,长喜性格就这样,不爱说话。”
夏宣明摇了摇头,“无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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