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站?你若是还想去一趟阎王那里报到确实可以试一试。”
他头微偏,雪光透过窗玻璃洒在他侧脸上,冷暖交映下,他像是一个双面罗刹,“你凭什么认为,你也可以同黎山那样用受罚来抵债?”
“那要怎样?”
何盛亭走至书桌前,从一本厚重的册子里抽出一张纸,往桌上一扔,“写个欠条吧。”
房门在身后关上,姜映夕将拐杖靠在床头,身体倒进床铺里。
她细细复盘了一遍方才的行为,好善、鲁莽、傻缺,一个傻白甜的正义形象算是在何盛亭的眼里立住了。
她一个翻身坐起,唤了兰姨过来,吩咐对方给黎山送一碗热汤。
第二日,黎山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工作。
客厅的桌角放着一份早报,姜映夕拿起来看了看,报纸的底部留着联系方式。
她想了想,让管家每日送来各大报社的报纸,只说是近几日在家里待着养伤无聊。还特意叮嘱了,要娱乐报道,其他的新闻她看不进去。
何盛亭又跟失踪了一样,白天见不着人,晚上看不见影。
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哪怕再住上个半年,也不一定能从他身上套出情报来。
拍卖会的日子就在眼前,上次遗落在林肯车里的资料就这么消失了。
她不仅见不到何盛亭的人,连黎山也很难见上一面。
这天,姜映夕正在写信封,门口传来保姆的声音,“姜小姐,何老板让人送了一套衣服回来给你。”
衣服?姜映夕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下地走路完全没问题。她拉开门,兰姨托举着衣服盒子送进房内。
盒子里躺着一套丝绒宝蓝旗袍,细细的纹路像是孔雀的羽毛,这直男审美……
她换上旗袍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幸好原主身材好,真是披一片破烂都好看。
拍卖会这天,姜映夕将准备工作都做齐了。
黎山把她送到会场,“姜小姐,我在外面等你。”
脚下的深红地毯延伸进大堂,有侍者过来迎接她。
她被引导到席位前排,左手边是王太太,右手边竟然是那夜过来临时充当司机的男人,她看一眼对方的名牌,梁言藤。
“好巧,姜小姐。”
那天夜里没有看清对方的脸,如今在大堂巨明亮的灯光下,才发觉这人长的还挺不错,浑身有股痞劲,西装穿在他身上,有种不匹配的帅气,像个绅士的暴发户。
姜映夕打招呼:“梁先生,你好。”
他凑过来问:“拍卖品都见过了吗?”
“见过展示图片。”姜映夕想了想说,“我不懂这些,我今日过来是做任务的。”
梁言藤挑眉看她,“这个任务可不是那么好完成的。”
姜映夕不太明白,这不都是已经是内定好的吗?
“何老板给的额度是五百万,我挑样拍卖品把价格抬到五百万,能成交就落锤,不能成交就换下一个好了。”
对方笑而不语,摇了摇头。
姜映夕被他搞得心下忐忑,怎么有钱还花不出去?
梁言藤看她一脸茫然,笑说:“这场拍卖会并非商业性质的,而是上面在筹慈善款。与会的人都有说道,已婚的都会挑选饰品拍下来送爱人,像我这样的单身汉就只能挑些字画。”
“每件拍卖品的归宿都会上日报的经济版块。”他往场外扫一眼,自顾嘀咕了一句,“奇怪的是,今日怎么来了那么多的娱乐记者?”
拍卖会的开场秀是歌舞,古典舞。
梁言藤看着台上,话是对姜映夕说的,“结束后,有一场走秀,回头你帮老何挑一个带回去。”
“这事也要我来干?”姜映夕这一嗓子飚的有些高,好在被台上的歌声掩盖住了,没什么人注意到她的失态。
“你干不干都有人往老何身边塞人,为了省事儿,你最好挑一个。”他这话里带着几分揶揄,边说边观察姜映夕的神色。
姜映夕趁热打铁,“那何老板一般都把她们安置在哪里?”
“你不知道?”梁言藤诧异地问。
姜映夕摇头,很是纯真地回:“我不知道。”
对方噗嗤一声笑了,“你回去自己问他。”
开场舞结束了,聚光灯集中打在升起的主持台上。主持人嘹亮的嗓音响起,第一件拍卖品被推到台前。
是一件带别针的勋章,起拍价五百元。
五百元?姜映夕想了想,放弃了这项拍卖品,从五百元升到五百万根本没可能。
第二件拍卖品是一方清朝砚台,姜映夕跟了一轮,价格已经飙到五百五十万。
她想了想,改变策略,拍一个恐怕不行,那几个凑一起好了。
她看过本次拍卖品的展示图,一共十七件,其中有十件都是小玩意,若是全都拍下来恐怕都凑不够一百万。
另外七件已经被拍卖掉一件,还剩六件,只是这六件的起拍价都在百万以下,就怕竞拍一旦开始,涨势控制不住。
“姜小姐,可要抓紧时间啊。”王太太坐在她身旁,正在盘弄新染的指甲。
台上正在拍一支不起眼的毛笔。
姜映夕有些泄气,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何盛亭不自己上场了。无论这捐献额度是两百万还是五百万都不是那么容易交出去的。
这年头,有钱还真捐不出去。
参与拍卖会的人员里有几位该是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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