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拿头顶顾知灼,又对着顾以灿直打响鼻,愤怒地挡在顾知灼和烟云罩中间,把他们隔开。
“好啦好啦。我请你吃糖。
顾知灼摸出一颗糖喂给它吃。
玉狮子闻了半天,顾知灼作势去给烟云罩喂,它立马着急起来,拿头往她手上直拱,舌头一卷卷走了糖。
烟云罩稳重得很,没吃到糖也不恼,抖了抖油光水滑的鬃毛,不紧不慢地走了。
顾知灼把装着糖的荷包丢给顾以灿,目送他远去。直到顾以灿的身影消失在街尾,她拉着玉狮子的缰绳往府里走去,从眼角到眉梢都带着浓浓的愉悦,她一边走一边低头训它。
“是不是不生气了?
“脾气这么坏,你以后和烟云罩住一个马厩,当心它半夜咬你。
“阿呜一口……
“夭夭!
耳边蓦地响起顾白白的轻呼,她猛一抬首,映入瞳孔的是一大片耀目的红,她惊了一跳,往后退了一大步,险险地站稳。
呼。顾知灼拍了拍胸口,差点闷头撞上去!
沈旭是和顾白白一同出来的,这雍容的大红色也只有他能压得住,称得他肤色白皙,昳丽无双。
她福身道:“督主,三叔父。
沈旭盯着她,忽地发出一声哂笑。
顾知灼一脸莫名,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不过她心情好,不在意!
“督主,您怎么来了?
她唇角上弯,随手指了指他的衣袖。
他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侧,宽大的敞袖上沾了指头大的黑灰色香灰,在金丝银线中有些扎眼。
沈旭低头一看,不快地用指尖掸了掸,但还有一些浅浅的痕迹,这让他越看越难受,满脸都是恨不得把袖子撕下来的厌恶。
盛江连忙递上了一方白帕子,他把手指擦了又擦,眼皮也不抬,不耐烦地说道:“上香。对了,还有宣旨。
顾白白:“宣旨?刚刚好像没说。
顾知灼眼睛一亮,莫非是爹爹入紫极阁的圣旨?
十有八九是,不然哪需要劳动这位爷啊。
这么一想,一卷明黄色的圣旨飞了过来,稳稳地落在她的手上。
“忘宣了,你拿着吧。
不是?这也能忘!?
沈旭扔下圣旨,抬步就走,那方白帕子被他随手抛在地上。
一众人等拱卫在他身后,连顾知灼都被挡开了。
这位爷到底是来做什么啊?不过
,暂时看来他对顾家好像没什么恶意,她想着,拿上圣旨,高高兴兴地跑向顾白白。
“三叔父,大哥先去宫里复命,晚些回来。
灿灿总算是平安到了。顾白白微微颌首,说道:圣旨上写了什么?“
顾知灼把圣旨展开一看,和她猜的一样,圣旨上明确了爹爹居功至伟,入紫极阁,受大启谢氏子孙和万民世代供奉。
太祖时,每一位入紫极阁的功臣,都会有翰林院学士专门撰写其功绩,编撰成册,圣旨里同样点明,此事会交由礼部来负责,公告天下。
择吉日,入阁。
甚至就连吉日都定好了。
顾知灼看过后还满意的,她把圣旨给顾白白:“三叔父,您看看,里头有没有陷阱。
待他接过,顾知灼又道:“沈督主他还说了什么吗?
说是宣旨,连旨都忘了。要不是自己回来,他是不是要等想起来后,再随便派个人送来?唔,还真是有可能!
“来上香的。
“真上香?
顾白白若有所思:“我想,他是在试探。
“试探?
“试探皇上的底线。
顾知灼挑了挑眉梢,听他说道:“沈督主他如今在朝上如日中天,然而,除了东厂和锦衣卫以外,他手上其实没有实权。
顾知灼更熟悉的是五年后的朝堂,对于如今的朝堂局势,她还并不是了解的非常清楚。
五年后的沈旭,已攀至巅峰。
宋首辅疾病突发病故,卫国公夺爵满门抄斩,晋王一党尽数投向谢璟。
朝上没有什么三党林立,唯有东厂沈旭和储君谢璟。
皇帝头疾严重,视力大损,精神不济之余,十天才开一次大朝,所有的奏本全都要经过司礼监,沈旭拿捏着朝堂口舌和耳目,又手段狠毒,动不动抄家灭族,剥皮凌迟。无人敢折其锋芒。
如今这三党分庭的朝堂,她其实并不熟悉,她甚至不知道沈旭是怎么踩下卫国公和晋王他们,一步登天的。
顾白白看完了圣旨,点头道:“可信。
顾知灼抚掌笑道:“那就行了。
爹爹入了紫极阁,从此赫赫战功举世皆知,顾家的声望将会被推至鼎盛。短时间内皇帝怕是很难再以镇国公府罔顾君恩,贪功诿过,不忠不义之类的罪名来定顾家死罪。
重生至今两个多月。
她终于把顾家从既定的命运线上扯了回
来有了些许喘息的余地。
“三叔父您还没说呢他在试探什么?”
顾知灼的尾音微微上挑仿佛带了些许撒娇的意味。
“试探皇帝对他的容忍底线。”
“他公然吊唁皇帝的态度如何若是没恼日后他可踩着这条底线再往上走。”
“沈旭也不过二十许光靠行事狠毒是难以走到如今高位的。”
顾白白的语气中有一丝赞赏。
皇帝的信任百官的忌惮手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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