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听罢,瑟瑟地收回手,不敢再动了。
滕管事盯着沉睡的女子看了一会,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做这种事情,上面的人阴晴不定,我等哪天死都不知道。”
秦阿语是被晃醒的。
她醒来时发现周围一片漆黑,过了一会才看到透过木缝传来的日光。
从隐约听到的人声以及自己现在躺着却在移动的姿势上来看,她分析自己应该是被装进了一个箱子里。
道路崎岖不平,秦阿语被颠得身体酸疼,无奈嘴巴被封住了,手脚也被人绑了起来,动弹不得。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反正现在处境已经这样了,她再害怕也没用。
还不如坦然接受,寻找逃出去的办法。
昨天晚上,她在徐家马场的后厨被人用棍子袭击,那人还用了**迷晕自己。
随后她就出现在了这里。
秦阿语刚开饭馆不久,没到几个月,对家不多,都是同行的针锋相对,却也没到能残害他人的地步。
要说是谁对她如此深仇大恨,绑了她,脑海里只有一个人的名字。
杜兰儿。
秦阿语觉得八成是她没跑了。
因为杜兰儿来找她合作时她没答应,还惹怒了她。
算账的事先放到后边,当今之急,是脱困。
秦阿语安静地等了好久,周围终于停止了摇晃。
她眼眸一亮,因为她听到了原地休息的声音。
秦阿语寻思着,既然她现在沦为了被**者,他们又没有伤害自己,那么大概率是因为自己有用。
所以一会一定会有人来找自己。
又等了一小会,头顶忽而一亮。
有人打开了木箱。
“你醒了?”来人的声音有些欣喜。
秦阿语眯了眯眼才适应光线,她的目光落在来人身上。
这是一个模样青涩的少年,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露出来的胳膊肘上都是伤。
他好似没有感觉到疼,手里端着一碗水,眸色明亮,对秦阿语说:“我给你解开封口,你喝口水缓一下。”
秦阿语四处看了看,发觉这是一个运送货物的商队,自己躺的木箱是队伍末尾的位置。
回过神来,秦阿语对少年弯起眼睛,乖巧点头。
少年把水放到一边,伸手掀下秦阿语嘴上的封口。
他面色微红,小心翼翼不碰到她。
难受的封口被拿走了,秦阿语明显地缓了口气。
这封口太紧,她有些呼吸困难。
少年端起水,秦阿语也不客气,就着他的动作,将水一饮而下。
干涩的感觉得到缓解,秦阿语咳了咳,目光落在她面前的少年身上。
少年注意到她的目光,头低下,耳廓红了。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微微一愣,他还以为她会问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压根没想到她居然问自己的名字。
“我叫木头。”少年与她目光一碰,又不自觉地垂下头。
木头?怎么会有人叫这种名字。
秦阿语没纠结,因为她现在的处境很差,没心思再关心其他的事。
一片静默后,她忽而看到木头站直了身子,同时畏惧地看向她的身后。
与此同时,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滕管事走到秦阿语面前,上下打量她,确定她没事后,目光凶狠地睨了木头一眼,说:
“把人看好了,要是人没了,我要你和你妹妹的命!”
木头被他的话吓得脸色微白,忙点头道:“是……滕管事,我一定看好她!”
等滕管事离开后,木头拿起一旁的封口。
秦阿语忽然道:“别弄太紧。”
木头动作僵硬。
秦阿语:“太紧我呼吸难受。”
木头点点头,他很听话,这次的封口弄得很松。
秦阿语试了一下,感觉凭她自己可以把封口弄出来。
商队继续前行,秦阿语又得躺回木箱子里,不过这一次箱子没有关紧。
木头取了一截木棍卡住,让秦阿语可以通过缝隙透口气。
等到了晚上,商队在林子里休息。
因为秦阿语醒了,所以滕管事把她放出来,加派了人看守她。
有上头的命令,滕管事不敢给她喂吃的,只让她喝水。
秦阿语也猜到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她虚弱,没力气逃跑。
她坦然接受,即使被放出来,话也不多,安安静静待在一旁。
这让看守她的人放松了不少警惕。
他们觉得秦阿语一个娘们,被人绑进箱子里,陌生的环境肯定让她吓破了胆,所以才这么听话。
等夜色更深了之后,本来闭眼假寐的秦阿语忽而睁开眼睛,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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