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雪,路上行人纷纷撑起了伞。
马车驶进胡同小巷里,段进早便在旁边候着了。
春芸扶秦阿语下车,段进在旁边给她们撑伞。
秦阿语淡声道:“找的人可靠谱?”
段进道:“回夫人,他妻儿性命皆在属下手里,这一个月属下会派人看守他,不会让任何人靠近。”
秦阿语点点头,门口的守卫给她开了门。
而此时,云和镇,妙手医馆。
谢妙生房外,仍旧有金甲军驻守。
房内,薛侃一身笔直地站在屏风外,望向桌边那道模糊的身影。
“她去找了制作烟花的师傅?”
薛侃点头:“没错,段进说嫂嫂已经知道贺兄在坞城**的事情了。”
“她吓到了?”
薛侃:“可不嘛,听春芸说,这阵子都没休息好。”
屏风后沉默了一会。
薛侃打量了几下,正要说话,却被打断。
“派人把那位制作烟花的师傅保护好。”
薛侃:“好,我这就下去吩咐。”
“别急。”他轻抿了口茶,“杜兰儿怎会跑到坞城去?”
薛侃摇首:“此事太奇怪了,她的踪迹我们的人查了半个月,竟查不到蛛丝马迹。
像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一样,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哪有什么匪夷所思。”他声音微冷。“背后有人作祟罢了。”
“对了,算算时日,唐昭应当快到坞城了吧?”
薛侃微怔,算了下唐昭离开京州的时日与脚程,道:“应该快到了。”
“让我们的人先撤了。”
薛侃皱眉:“撤了?那岂不是给了他们逃跑的时间?”
屏风后的人声音淡淡,“就是要他们跑啊,杜兰儿不是能躲吗?我们提前撤,才能让她为了保命,露出马脚。”
“通知云麾将军,就说我们准备放长线,钓大鱼了。”
…
一个月时间过去了。
饭馆与食楼的生意很好,外卖站目前也发展得不错。
现在秦阿语的饭馆已经打出了名气,在江州名声远扬。
不少人慕名来她饭馆吃饭。
但秦阿语总是一副愁容。
贺于澜的事不见一个好结果,她每日都在盼段进能给她带来新消息。
每日找段进三四问,段进都说没有消息。
她因为担忧,心绪不宁,一个不注意,便得风寒病倒了。
前些日子她是担心得睡不好觉,现在她因为风寒发起了高热,昏睡了好几天不见醒。
清水县的大夫看不好。
此事惊动了薛侃那边,担心她出事,他让青冥把张秉文带到清水县去给她看病。
张秉文因为萧岁安的事浑浑噩噩,后来萧夫人找他说了话后,他便恢复回来了。
不过以前那么爱说话的一个人变得沉默不语。
听到秦阿语生病的事情也没什么反应,拿着药箱,跟青冥走了。
雪天路滑。
直到晚上,张秉文才带着一身风雪,出现在秦阿语的房间里。
春芸急得眼睛都红了,这会看到张秉文,仿佛看到救星一般,说:
“张大夫,您终于来了,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家夫人!”
张秉文给一旁的段进使了个眼色,让他把哭哭啼啼的春芸拉走。
春芸止了声,不哭了,紧紧盯着张秉文给秦阿语诊脉。
来之前,张秉文听说秦阿语得的是风寒,本以为不严重,没想到她的脉象弱得几乎摸不到。
张秉文的神情一下子凝重了。
春芸跟段进的心也跟着揪了一下。
“她有多久没睡了?”张秉文问。
春芸擦了擦脸上的泪,说:“夫人收到将军的信后,便再也睡不好,算起来,有一个多月了。”
张秉文皱眉,“她身子骨本就不好,又是寒性体质,冬日本就难熬。
近日心绪不宁,忧思过重,导致身子更弱了。”
春芸着急:“那该怎么办?!”
张秉文道:“好好给她养身子,保持她手脚温暖和好心情,一会我给她开几副药膳,以后每日三餐,都要喝药。”
“不好好养的话,以后恐怕难有子嗣。”
春芸愣住了。
难有子嗣?可夫人还这么年轻。
张秉文看向春芸,“你都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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